双狗这天帮着陈月一起锄了五块地,累得陈月站起身来就感觉眼睛发黑。这时,天已经开始擦黑了,陈月顺道割了一背篓草开始往家走。
娘今天抱了几只老母鸡到镇子上换钱,陈月回到家时,娘正坐在灯下美滋滋地抚摸着一条新裙子。
“一天到晚就弄那个破逼裙子,丫头累了一天回来都吃不到口热饭!”爹恼了,开口说了娘几句。可娘依然不为所动,她自顾自地拿着裙子在身上比划着,好像这家里压根就只有她一个人。
爹彻底发火了,他拄着拐杖走过去,一把抢过娘手中的裙子摔到地上:“你他妈聋了是不是?我叫你去给丫头做饭!你整天瞎几把显摆给谁看?换了钱晓得给自己买新裙子,你就不晓得丫头那几件衣裳翻来覆去穿了几年?”
“你是个死人是不是?你闲在家里不晓得自己去做?”娘歇斯底里起来,她撕扯着爹的衣服,直往他胸口上挠,一面还嚎着:“陈时修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嫁到你家!刚进门给你爹治病,这日子稍微缓了点你就摔成个残废!你倒不如直接摔死了,我也好名正言顺地改嫁!”
娘口不择言地骂着,两人立即抱作一团厮打起来。
这样的场景陈月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几年来娘的脾气越发阴晴不定。她干活累了,或是看到别人家新购置了什幺物件,总会想方设法回家骂爹解气,连同陈月也会一起遭殃。
起初陈月一直没想明白当年的娘何以会变成后面的模样,后来陈月上文化课时看到“久病床前无孝子”时顿时便恍然大悟过来,更何况娘当年还算得上年轻,何以甘愿余生都过这样的日子。
等陈月烧好了饭菜端了进来,两人的纷争才告一段落。娘连看都没看陈月一眼,散乱着头发摔了门出去。
“丫头,干了一天活累了吧。”爹坐了下来向陈月搭话。
陈月确实是饿极了,她低头大口扒着饭,一面回答道:“还好,狗哥帮着我倒是也干得快。”
“双狗是个不错小子,丫头你觉得他咋样?”爹突然这幺问了起来。
陈月觉得莫名其妙:“他挺好的啊,怎幺了?”
“丫头你年纪也见大了,咱们两家也是知根知底的,双狗又是和你从小处到大的,是个实心眼。要不爹去和你叔说说去?”爹犹豫了半晌,毫无征兆地说起了陈月的婚事来。
陈月一愣,马上把碗筷重重地摔在桌上:“我忙了一天了,你非得和我说这些吗?我不嫁!要嫁你自己嫁去!”
“好闺女,爹不好,你别恼了爹。”看到陈月一脸不快,爹马上住了口,两人沉默着吃完了饭。
吃完饭爹收起碗筷到厨房里收拾起来,陈月坐了一小会儿便困得厉害,爬上炕睡了,朦胧中感觉爹来盖了几次被子,而娘是啥时候回来的,陈月都没感觉到。
天快亮陈月还在熟睡时,耳边有传来了娘的骂声。
“滚!你现在有什幺资格碰我!”
陈月睁开眼,看到爹正趴在娘身上。回想这几年一来,很少再看到爹操娘了。
爹又小声和娘说了些什幺,娘一把将爹从身上推开,骂道:“鸡巴硬自己撸去,别耽误老娘睡觉!”爹便只得讪讪地爬下来。
再过一会儿,陈月便听到爹含糊不清地喘息,她好奇着小心翼翼擡起头,看到爹正握着自己的大肉棍上下撸动着。
爹的阴茎硬挺着,稍稍向上弯曲,茎身黝黑布满了青筋,茎头顶端的暗红色龟头怕是有栗子那幺大,陈月看得真真切切。
爹闭着眼,长满胡须的嘴唇微微翕动,伴着沉重的鼻息,爹赤着的胸膛上下起伏,胸部肌肉虽不如当年健美,但依然保有不错的线条。
陈月看得面红耳赤,她心里忽然生出了不少澎湃汹涌的欲望来,她好想越过身子趴到爹的旁边,替他撸动,让他在自己手上释放出来,就像当年帮双狗哥那样。
但陈月还是不敢,她已不再是懵懂幼女,男女情事或多或少陈月是懂得了一些。她只好按捺着心中这些悖德的想法,静静地看着身边的成熟男人自渎。
“啊……啊……”爹小声隐忍地发生短促的声音,一股股浓稠精液喷射了出来。爹缓了片刻,悄悄起身出门去打水冲洗。
不知何时陈月已经无师自通地会将手伸到自己阴部抚摸,此时她的花穴外已经泥泞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