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杳玉此刻想赏美人多过赏嫩枝,可美人的一片心意她怎舍得辜负?喜滋滋地往床下去奔过去观赏,方才磕了腿走路还有些怪怪的。
那面梅杳玉夸张地赞美嫩枝有多美,这面江云妨抓紧了被子又羞又恼,血液上涌鼓得耳膜都嗡嗡响,一擡头雀杉正眼角挂泪咧着嘴冲她笑。
她锤了一下床榻低声喝道:“别这样瞧着本宫!”
雀杉抹了一下眼角连声说着:“奴婢告退!奴婢告退!”边说边提着裙摆往外跑。
突然后领被提起,还没等回头就听慑人的殿下吩咐说:“出去守好了,明白?”
“奴婢明白……”被放开,她接着往外跑。
江云妨坐起来伸手一勾,说:“过来,让本宫瞧瞧。”
梅杳玉站在原地踌躇一阵才拿着嫩枝向她走过来,从当初那日在月华宫强迫嫡母起到如今,二人的心境变了又变;从互相折磨到互相利用最终到互相倾心。
“谁要瞧这树枝子?本宫要瞧瞧你的腿,可是疼得厉害?”
梅杳玉抓着枝,也不知是该放下还是该继续拿着,张了张嘴不知说什幺,只干笑两声随后桃红浮上脸颊。
“没、没什幺的,再者说……这又不是母后第一次打我。”
江云妨当然知晓这人说的是什幺,她立刻坐起来抓住梅杳玉便吻上去,舌头在对方的口中扫动,舔过上颚和舌下敏感的地方,直到吻到梅杳玉娇喘连连的时候江云妨不满地咬了她嘴唇一下,说:“还提这个做什幺?”
手探进领口凭着记忆摸到了胸前疤痕处,问:“想让本宫内疚?嗯?”不给她回答的机会,再次吻上去汲取她口中的气息和甜液。梅杳玉似被摄魂了一般,迷离地看着虚空启唇承受侵略般的亲吻,她攥紧掌心结果被手中的枝划破了指尖渗出点点血液来。
江云妨吻得痴缠,吸吮她的舌不放含在口中舔弄,离分别之时轻轻咬了她的舌尖一下,勾上她的腰就往床上带。
这时梅杳玉回神,小心避开日渐圆润的肚子,在床榻上膝行向前。扯松了江云妨的衣领,拽开她的衣襟将嫩枝竖插在她的双乳之间。
扶额轻笑,太子杳玉举起被戳破的手指缓缓划过自己的唇,用血液染红唇瓣。
江云妨微微挺起胸膛,嫩枝嫩叶摇曳摆动,绽放一半的花瓣被晃得分得更开些,其中竟有露水自中滴出,欲落不落挂在枝头。
江云妨看她的手指,“痛吗?”
说完缓缓靠近对着她仰起头,启唇伸舌,等待。手指压在唇瓣上研磨一二瞬,随后探入口中被软舌包裹。
“嗯……”江云妨吸吮着手指轻哼,眼眸半垂。
梅杳玉托起她的后脑,手指还在她的口中便去啄吻她的唇,移开手指带出一条淫靡银丝,梅杳玉看着,说:“母后,儿臣还有别处也痛,也含含?”
江云妨先笑,眼波流转魅惑动人。红唇轻轻勾起,一把拉过梅杳玉的衣领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本宫猜想是某个下贱东西憋得痛了罢?”
梅杳玉明显的腰部抖动一下,然后弯起了腰。“母……母后……”
江云妨伸手捉住在裤子里擡头的小杳玉,这下好了,梅杳玉再次没出息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江云妨随意剥开她的衣物,就连胸乳也被舔弄得挺立起来。随着江云妨的动作那嫩枝上的露水终于滴落,落在梅杳玉的乳尖之上。
江云妨将嫩枝抽出来放在梅杳玉的嘴边,“咬着,但是别弄断了哦,这个本宫可喜欢得紧呢。”
梅杳玉刚咬住,下身腺体便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唔……”
被湿润温暖包裹,她受不住就开始挺腰抽插数下,江云妨被她顶得喉咙不舒服在她屁股上掐一把然后按住胯,舌尖在冠首上扫动嘴唇磨着棱边。
江云妨托着小杳玉从根部开始细吻,动作缓慢舔吻也是轻轻的。腺体怒红着顶端肿胀得老大,自小口还吐着清液,每被舔一下它就跳一下看起来怒气冲冲。
可她的主人却是瘫在床上,眼尾桃红,口中横叼着嫩枝,闷声哼唧着。这样细微的触碰除了能撩拨出更大的欲望来,根本无法满足梅杳玉。她双腿都在发颤,细腰扭着一副求欢的模样。
终于,江云妨含住了冠首狠狠吸了一口,然后慢慢吞下腺体,直到嘴唇亲到她的小腹。
“嗯~”
江云妨的头开始上下起伏,她擡眼去看。看着梅杳玉仰起修长的脖颈承受着快感,在含她腺体的同时手指抚摸到她的花穴……
“唔!”
梅杳玉腰扭得厉害,腺体在喉嗓处冲撞。江云妨被顶得眼泪都流出来,可她还是温柔地用嘴吞吐着。然后……插入二指。
“唔!唔唔……”
咔嚓一声,嫩枝被咬断了。嫩叶洒落在枕头上,花瓣可怜巴巴地贴在梅杳玉的额头。
江云妨松口擡头,涎液顺着舌尖连在冠首又流到根部。“咬断了?该怎样赔偿本宫?”
梅杳玉桃红的眼尾划过一滴泪珠穿过鬓角,她微微皱着眉头,低声说:“不……不知道……”
二指抽插得更厉害些,碾过每一寸媚肉向深处捅着,手掌震得腺体挺立着前后左右的摇摆着……
“呃啊~母后~”
江云妨捏住跳动的腺体上下撸动,说:“既如此,那就叫得更浪些,本宫爱听。”
说完,她两只手都不停,力气变大角度刁钻。张口就含住冠首不停地吸吮,好似要将精水吸出来。
“啊啊~嗯……哈……不行了……啊~”
梅杳玉赤裸的身体上浮起一层粉红,双腿难耐地勾在江云妨的身上,想挺腰可花穴被抽插着,想扭腰可腺体还被那人含在口中并且撸动着。
快感似滚滚海浪拍打而来,顷刻间席卷她的四肢百骸,从头顶一直舒爽到脚尖。
嘴唇上的血残留一点,殷红。牙齿紧紧咬住,唇瓣渗出了自己的血珠,一鲜一暗两道血色在梅杳玉的唇上,她媚的似妖一般放声浪叫给她的嫡母听。
“母……母后——”
先是花穴涌出潺潺花液将手指打湿得通透,随之而来的是腺体抖了抖喷射出滚滚白浊,江云妨没有含在口中,张开了嘴巴接着精水,然后任由精水顺着舌尖向下滴流。
半晌,她擡头,就这样看着梅杳玉。
然后,缓缓伸出舌尖舔舐唇边的精液,咬唇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