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丧钟再一次的敲响,戎芜起身来拿起白衣穿好,又回头,俯在相思的身上,看着她依旧有些红肿的眼睛,他低头亲吻她的眼角,柔声道:
“今天爹爹要出殡了,起来吧。”
“走不动,不想去。”
她推开他,翻了个身,缩在温暖的被窝里,身边因为没有了戎芜的怀抱,让被封了内力的相思,觉着有些清冷。
于是闭着眼角闹脾气,道:
“哥哥昨天晚上,把我下面那个地方揉疼了。”
虽然他给她的整个阴户都上了药,可相思说疼,就是疼,他的手那样重,还带着茧子,相思觉得自己的下体,都快被哥哥给揉碎了。
戎芜静静的听着她说这样闹作的话,胯间的性器开始发胀,他忍住掀开她的被子,替她检查下体的冲动,耐着性子哄道:
“爹爹出殡,你总不能不去的,你若是疼,哥哥给你找顶软轿,让你坐着可好?”
相思没有说话,只管闭着眼睛睡,戎芜无法,只将她抱起来,给她穿好衣服与鞋袜,当真还给她找了顶软轿,让人擡着去给老宫主送殡。
整个琉焰宫上至戎芜这位新宫主,下至老宫主的诸位夫人,其他子女,皆是披麻戴孝哭哭啼啼的,扶着老宫主的棺椁,从琉焰宫里一路撒着白色的纸钱,将老宫主送往琉焰宫后面的禁地安葬老宫主。
相思就坐在软轿上,虽也是披麻戴孝,可一步都没下来走过。
送殡路上,华夫人一面哭,一面紧走两步,到了戎芜的身边,低声道:
“宫主,宫主,谁让相思坐的轿子?还不快让她下来。”
“华夫人就少说两句,一会儿她哭闹起来,更难看。”
戎芜冷眼看了华姿一眼,虽然相思坐着轿子,的确不成体统了一些,可她的阴户,昨儿也真是肿得不成个样子了的,便是杀人如麻的戎芜看着,也挺触目惊心。
这周边全是各门各派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多了,就说相思因父亲没了,哭到声嘶力竭的眩晕过去,也不是说不过去的。
华姿跺跺脚,她倒是想好好的管教管教相思,奈何前头有个这样惯着相思的戎芜,她怎幺管?
左右,华姿将手一甩,唉,不管了,反正这位新宫主都不觉得难看,她一个深闺妇人,也不需在这江湖里抛头露面的,就更不必管了。
旁的妇人与子女,更是没一个人敢在戎芜面前说些什幺,他们只管哭他们的,如今琉焰宫换了主人,哪个敢说戎芜半句不是?
就这样,老宫主的亲眷一行人,在戎芜的带领下,送了前任宫主的棺椁入禁地,死士擡棺入陵寝,老宫主的亲眷便跪在陵寝外面,由戎芜亲自将棺椁送进去。
江湖传言,琉焰宫所收藏的神功宝典无数,而藏秘籍最全的地方,便是布满重重机关,埋葬每位宫主尸身的禁地陵寝。
因此千百年来,琉焰宫禁地,是被江湖人趋之若鹜的宝藏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