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妙拂也是红着脸,稍稍离开了一些香蝶的唇,她悄声的唤着香蝶,吐气如兰,轻声道:
“姐姐快些歇息罢,嘴上的胭脂已经晕了。”
她方才,见香蝶近在咫尺,实在难以忍受与她亲近之意,因而才有了方才逾越举止。
又看香蝶姐姐并无恼意,妙拂这才放下心来。
“你......”
香蝶看着妙拂,想说些什幺,却见妙拂眸光盈盈,一时间,想说些什幺,却又是顿住,没有再说出口。
她站起身,看着妙拂,张了张已经被晕染了胭脂的唇,怀着一种不知道是什幺样的心情,脸颊绯红的离开了主子的房门口。
香蝶觉着,与妙拂亲近的滋味,似乎还不坏。
妙拂见她如此,心中自然也是高兴,坐在绫奶奶的房门外面,拿出绢子来,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唇瓣,满含羞涩的笑了。
只未坐多久,眼角一瞥,便见木质阶梯处,身穿半副黑甲的言少卿,披着大氅稳步上了楼,他发髻束高,肩头全是白雪,浑身皆是一股寒气。
妙拂急忙从椅子上滑下,跪在地上,低声道:
“大爷。”
“你们奶奶可睡了?”
言少卿将满是雪粒子的大氅解下,又问道:
“今日可吓着她了?”
妙拂起身,将满是寒气的大氅接过,低头垂目应道:
“惊吓倒是没有,只是奶奶十分生气,先前睡下时,才叮嘱下来,说再有匪徒来,也不必叫她,一律杀死,将头颅挂在驿站门口,挂个三年五载的,看看还有谁来作祟。”
听闻这满是戾气的话,言少卿唇角微笑,道:
“是她的性子,你下去吧,这里有我。”
说罢,他推门进了屋,反手又将房门关了。
厢房中光线有些暗,只余一盏灯置于桌上,言少卿转过一扇屏风,瞧着床上熟睡的女子,她的眉头紧簇,似睡得并不安稳。
但他将将在大雪里疾驰而来,此时身上带着寒气,也不便近身言绫儿,便只在床边远远瞧着。
然而,言绫儿睡得并不是很熟,她的旁边站着个人,很容易便教她醒了过来。
“大哥?”
言绫儿微微睁开双眸,侧身,躺在床上,还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嗯,睡得不好?”
言少卿解着身上铠甲,见言绫儿要起身来,替他卸甲,他忙道:
“你躺着别动,这甲太凉,你现在有了两个身子,别将寒气过给你,本就身子不舒服回头又生了病,可是不好。”
他说完,已经卸下铠甲,将外衫及鞋袜都脱了,才是走了过来,拉开一些被子,躺了进去。
言绫儿身子柔软的伏进他的怀中,闭着眼睛,总算是安心了一下,便觉睡意正浓,道:
“你不在,我总觉睡不热乎,你一来,我还担心什幺寒气不寒气的呢。”
“原是为了这个。”
言少卿失笑,将怀中这娇体抱得密实一些,又道:
“今日可是吓着你了,往后再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儿了,为夫跟你保证,将来的日子,都顺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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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对不住很多不喜欢百合的读者,我已经把上一章标注了,对不起ಥ_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