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概可以理解为分手吧,「那白彧礼还留着她的尸体做什么?」
「梦魔的肉体是她在这个世界的锚点,他只知道这个。可他不知道露娜不回来,是因为他让她难过了。」韦星荷偏着头道。
白彧棠看着韦星荷,良久,才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问道:「所以,这个身体也只是妳在这个世界的锚点吗?」万一他也让她难过了,她也会像绿眼睛姊姊头也不回的抛下白彧礼那样,独留他在这世上癫狂吗?
白彧棠这样轻柔的说话方式居然有些像柳熙宁,韦星荷瑟缩了一下,有些结巴的回答,:「没丶不是,我不会,那个,我没有想过要......」她怕白彧棠会像柳熙宁那样狠狠操她,或是两个穴同塞进东西,她肯定会高潮到崩溃的。
「妳真的想走的话,没有关系。」白彧棠留恋的抚摸着她的面颊,「我自己知道我个性很烂,小舅妳别看他那样,他个性也奇烂无比。哪天妳真的受不了我们想离开,不用顾虑我们,那是我们活该。」
韦星荷怔怔的看着白彧棠。
白彧棠不否认他这么说有着以退为进的图谋,但他是真的希望哪天他真的伤害了韦星荷,她能头也不回的弃他而去。
这样,即便他会生不如死,至少她是快乐的。
「我以为你会......挽留我。」
「我一定会呀。我会撒娇耍赖威胁利诱,使出浑身解数求妳留下来,但若妳有任何一丝不想留下的念头,妳千万别心软,妳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他都可以想像到他自己会使出什么手段来留下韦星荷了,或许他会变得比白彧礼更病态,或许韦星荷会因此而恨透了他。
如果情势会变成那般,那他宁愿韦星荷自顾自远走高飞,至少她偶尔想起他时,不会是咬牙切齿的。
他不想成为第二个白彧礼。
白彧礼肯定以为可以用什么方法,把露娜从其他世界召唤回来,可这只是他的痴心妄想。
「你这么说,我反而舍不得你。」韦星荷抱住白彧棠,以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
白彧棠扶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了她。
他恣意地品尝韦星荷的双唇,吻到韦星荷红着脸夹紧双腿,羞涩的说:「想要了......」
许久没碰韦星荷的白彧棠慢条斯理的啃吻她每一吋肌肤,酥麻得她淫水直流,娇喘连连。
白彧棠痛快淋漓的品尝着心爱的女人,脑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白彧礼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钢铁直男了,他会不知道比起抓个女人搞些奇怪的仪式来复活露娜,拜托韦星荷传话给露娜求她回心转意不是更实在?
据韦星荷的说法,梦魔喜爱抱团,总是毫无理智的偏袒同类(韦星荷:唯有母亲与姐妹不可背叛!),白彧礼三番两次的追杀韦星荷,岂不是等于一次惹恼所有梦魔?
太奇怪了,肯定有什么猫腻。
可他得先办了眼前这活色生香再来思考。
他扶着肉棒,缓缓破开韦星荷甜蜜紧致的软肉,发出满足的喟叹:「就算死在小荷花的穴里也了无遗憾了......」
「呼......嗯啊......好舒服......」韦星荷紧咬着白彧棠不放,杏眼水光潋艳,哼哼唉唉的撒娇,「嗯呼......啊丶啊啊!到底了嗯!」
白彧棠舔着韦星荷的耳朵,低声笑道:「还没全吃进去呢......看来柳熙宁很不认真做功课呢,操妳操了这么久,还是没办法全部吃进去吗?」
韦星荷想到柳熙宁那副像是要把她肏死在床上的态势,委屈得直摇头:「嗯呜......明明丶明明就......嗯咿!」
白彧棠大掌扶着韦星荷的臀肉,将韦星荷的嫩穴往自个儿肉棒上掼,接着使劲一挺腰——
「嗯啊啊啊啊——」
「我不想听。」虽然也不是没看过她被柳熙宁干坏的样子,但听到她提到柳熙宁和她的性事,还是让他心底发酸,「好嫉妒啊,他天天插在里面睡觉吧......」
「嗯啊!没......呜嗯......好深呜......」
「会留你下来加班,偷偷在办公室里干妳吧?午休会在茶水间让妳咬他吧?在公司里被他干过吗?」
韦星荷双颊潮红,摇了摇头。
「小骗子。」白彧棠低头猛嘬她的乳尖,那态势彷佛要吸出奶来才善罢甘休,「啧......没有?真没有?」
「呜呜有......别吸呜......肿了......」
「要是我的话,在公司里肯定见妳一次就干一次,走廊里遇到就把妳拉进厕所里肏逼,午休的时候也要在天台上肏妳......」白彧棠发散思维,边跟她分享自己的性幻想边狠狠操她的逼。
「呜嗯!嗯啊!好深!」韦星荷被肏到爽得全身发麻,意乱情迷的娇吟,「要被肏坏了......嗯呜,鸡巴好大好舒服......」
年轻气盛白彧棠像是打桩般的高速挺腰,在把姊姊肏哭了几次后,终于顶开宫口,将浓精灌满了她的子宫。
就算是射了,白彧棠仍舍不得离开她紧致温暖的美穴,边吻着失神抽搐的韦星荷,边喃喃自语道:「好爱妳啊,最爱妳了小荷花......」
——————————————————
小白回来了,下一章应该还有半章的糖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