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双从小哪里吃过苦头,现在她浑身像是被蚂蚁又爬又夹的,酥痒难耐,可偏偏没有人来帮她止痒。
身上的人正在深一口浅一口的用唇熨烫着她的肌肤,越发让她受不住了。
汝漓却不知扭动的人儿此时如同在经受酷刑,他的唇停在了白双的肚脐下,盯着松垮的中裤,手指不自觉的碰在了裤腰处。
这才是深渊。
他额角已经渗出了汗液。
如同被邪魅俯身的汝漓,此刻却停下了索取的动作。
“汝,汝漓……不要停下……”
白双见再一次停下,已不像之前那样,还有余力说出要教他的话。
她带着哭腔,身体未被满足想哭,他弄得自己太舒服,也想哭。
汝漓顿住,眼睛一瞬也不眨的盯着被薄薄的中裤覆盖的地方,那里早已经若隐若现,因为白双自己都快要将宽大的中裤蹬掉了。
裤缝间又一道更深色的东西,他抿了抿唇,似乎都还有丝丝的香气传来。
抑制的念头重新又生根发芽,快要冲破他的理智了。
“汝漓……”
白双咬着下唇,半撑着身子。
她墨发披肩,眼中含着水光。
汝漓擡眼看去的时候,昏暗间仿佛看见了这世间他从未见过的美妙。
“双儿。”
他的手轻轻扯下了中裤,却有几分颤抖。
凉意贴在了她小腹下的位置,已经有几根细软的毛发露出的地方,忽然被白双自己用手挡住了。
“不要看。”
她忽然害羞了,身子一动,眼角的泪珠就滚下来了。
汝漓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手也被她按在了她的阴户上。
手掌心中有东西扫过痒痒麻麻的感觉传来,汝漓眉头微蹙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纵使他单单说出这一句话,就已经气喘如牛了,却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手,拉过被子盖在了白双的身上。
白双微微一愣,随即就撇下了嘴角,委屈的抱住了他的手臂说:“那里太子又没有碰过,你不要嫌弃我。”
汝漓还坐在她身边,听着她哽咽的话身子一僵。
身下肿胀的厉害,他听见这话,更是想让白双柔软的手儿摸摸自己的下身。
只是她软软糯糯的嗓音叫着‘太子’二字,汝漓就莫名不爽快,心头泛起阵阵酸意来。
“不许叫他。”
他同被子一起将她搂紧了怀中。
白双像个虫子,只有脑袋可以动动,其余部位被汝漓抱得紧紧的。
“汝漓,汝漓,我就只叫你。”
她笑嘻嘻的,脸颊还泛着情欲未退的红晕。
汝漓被她逗笑,也勾了勾唇角 。
只是昂首的小汝漓,现在正顶着被子,让他心痒难耐。
“这就要睡了?”
白双见他闭了眼,不甘心的挣扎出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又说:“我,我都还没教你呢。”
汝漓喉间一动,睁了眼,便是一片清明道:“乖乖睡觉,很晚了。”
她怎幺愿意,送到手的鸭子她才不愿就这幺飞了呢!
即使听说初夜时会很痛,但只要与汝漓相亲,摸着他的背脊亦或是胸口,再痛她都不会怕。
“汝漓,你怎的比女子还矜持?”
“双儿,我万不能犯忌。再说,你我尚未婚配,若今夜……那你又该怎幺办?”
“我都不怕,你还怕什幺?”
她气呼呼的鼓着嘴,伸着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亲又道:“还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不是……只是……”
还未说完,白双已经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然后爬起坐在了汝漓的肚子上。
她的屁股就在小小汝漓的前面一些,抱着被子挡在胸前说:“我给你机会了,如果你不要我的话——”
白双咬唇,将被子丢开就伏在了他的身上说:“那便是我要你了!”
说罢,她的唇就吻上了汝漓。
胸前的白兔在他精壮的胸膛上压的变了形,汝漓的脸也再一次热了起来。
他还未曾反应过来,白双的小舌就钻进了他的口中,舔舐着他的上颚。
这是何等的痒!
汝漓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后背,然后扣住了白双的后脑勺,要将她口中所有的津液都吞下腹。
片刻之后,白双气喘吁吁的擡头,与汝漓唇齿相连间有一丝扯断的银津留在了她的嘴角。
“双儿,不可……”
他的手分明再一次捏住了白双的双乳,嘴中却说着不可。
白双娇媚一笑,“那你便松了我的乳儿啊。”
汝漓惊诧,松了双手。而下一瞬,他就感觉自己的下身被一只小手包裹住了。
“呃……”
他哪里有过此种感受,如同漂浮在云端般,身上是白双的舌轻易点火。
“不,不要……双儿……”
汝漓双眼红红,一手死死的捏着背角,另一手抵住了白双的肩头。
她被迫离开了他的身躯,白双却忽然笑了笑说:“听闻男子的那里比蜜糖甜,汝漓给我尝尝好不好?”
“……呃……”
汝漓大口的喘着粗气,想说不,溢出嘴的却是低低的呻吟。
白双往后坐了些,耸立的肉棒在两层布料间划过了她渗了水的小穴。
她娇吟出声,险些没有全身瘫软在汝漓身上。
说来好笑,方才是她哭着闹着说着‘不要’、‘要’,此时又换做汝漓,紧紧的捏着她的手腕,不许她再继续。
“我只是看看,绝不做坏事!”
白双出言保证,双手被拉住便只有趴下头,用嘴解了他中裤的系带。
“双儿……”
汝漓的手捏的越发的紧了,她刚刚将裤腰往下衔了些,就痛呼出口。
“你捏疼我了。”
她不满抱怨,汝漓便只有松了她的手。
他扯着裤腰道:“万不可继续了……”
汝漓的声音打着颤,他此时羞愤的都想要打个地洞逃走了。
他再不经情事,也觉得不该女子主动。
白双的双手得了空闲,哪里还顾得上他的警告,趴在他的腰间轻轻一挠,汝漓就痒的失了力。
她顺势扯下了汝漓的中裤,却被一条肉棒打着了面颊。
话本看得多,她知道这此时都要杵着她耳朵的肉棒是什幺,就红了脸。
“双儿!”
汝漓恼了,坐起身要推她。
白双见状赶紧握住了肉棒,然后舔了舔。
哪里是甜的!
她眉头微蹙,却也以为是里面出来的精水是甜的,便一口含住了肉棒的顶端。
“……你!呃啊……”
汝漓的手方放在了她的手臂上,一下子就没了力气。
肉棒被温热濡湿的嘴包裹,他身子一颤,便觉得有什幺东西要喷涌而出了。
可他忍住了。
梵文经中讲,阴茎中流出的东西除却溺是苦难之源,于出家人而言乃是污秽。
此刻白双正捧着他的阴茎舔舐吮吸,他又怎舍得把这污秽之物弄在她的身上?
“双儿……我,我……你且松开我,我就要……”
他不知该如何说,只绷直了身子,不让那东西脏了他的宝贝。
而伏在身下的人吃的水声啧啧作响,汝漓被这声音刺激的失了魂,他撑着身子,盯着身下摆动的脑袋,闷哼不断。
白双听着耳边粗喘的声音,身下更是春水汩汩。
她吃上了瘾,舍不得松开却还是松了口,津液顺着肉棒下滑。白双擡眼,舔干净嘴角混着津液带有腥味的白浊疑惑道:“你要如何了?”
话语一落,汝漓终是没有忍住,他身子一颤,便有滚烫浓精从肉棒的前端喷射了出来。
大部分的精液留在了白双的面上,她被这一喷射,弄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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