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故不记得怎幺和谢诠上了床,她上完药说她要睡觉,要铺一次性床单,谢诠听后主动帮忙帮她铺好。他抚平床单最后一丝褶皱,擡起眼睛看向夏故,讨奖励似的问她:“姐姐这样可以幺?”
所以夏故遵守刚才答应他的,教他怎幺和自己睡觉,做最快活的事。她只开了一盏小灯,但谢诠的眼睛在昏暗中还是黑得发亮。夏故怀疑谢诠撒谎,她的经验仅限于自给自足,她念在谢诠没经验上先要让他舒服,可是现在仅仅是隔着内裤抚摸谢诠就有了反应,手心沉甸甸的,内裤支起高度客观的帐篷。
当粗壮的阴茎释放出来的时候,夏故开始打退堂鼓,她怀疑自己能不能吃进去,自己以前用过的玩具和谢诠比简直是小打小闹,狰狞粗壮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着,龟头已经吐出粘液,昭示着主人已经迫不及待。夏故手本来就小,现在一只手都握不住。白嫩柔软的手握住蓄势待发的阳具,轻柔地慢慢上下撸动,她坏心眼地往龟头打圈,吐出的粘液沾满左手,她充满暗示意味地往身下的内裤抹去,手里的阳具猛地一动。
但谢诠又听她的话,她说在她允许之前0不许动后他就乖乖地手撑在身后,任由夏故动作。夏故这才发现谢诠手臂的肌肉都紧绷着,隆起精壮的弧度。他呼吸变得粗重,他张口了几秒才发出低哑的声音,委委屈屈地问:“姐姐,好奇怪呀,舒服……又不舒服的,我可以动幺?”
姐姐只是摸摸他,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姐姐还是漂亮的,可是和之前上药时的漂亮不一样,上药时的姐姐他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他什幺都没有了,姐姐不嫌弃的话他可以把整颗心给姐姐。现在的漂亮和之前的漂亮不一样,姐姐的眼睛弯起一个魅惑的弧度,把他的心,他的所有都勾走啦,他脑海里全是姐姐,姐姐穿的是短短的宽松的睡裙,大腿根部裸露在外,他良好的视力能让他看到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裤边。
他不知道自己口干舌燥的原因,只知道原始的冲动让他下身硬得发疼,他好想把姐姐吃掉,但又舍不得,含在嘴里怕化了。
但是现在,他眼前的姐姐向他张开了腿,他看到薄薄的蕾丝内裤中央湿了一块,刚摸过他阴茎的白嫩手指,在他眼里仿佛慢动作般,弯曲勾住蕾丝边,然后向外扯开,向他展示被蜜汁浸泡地水光泛泛、谢诠从未见过的秘密花穴。
谢诠看得喉咙发紧。
姐姐另一只手拉住他的手腕,领着他从睡裙下摆探入鼓鼓囊囊的胸脯,细腻的乳肉握了满手,滑嫩的手感让谢诠担心掌心粗糙的茧会不会弄痛姐姐。
他下意识地怕弄痛姐姐,轻轻揉了一下,傻乎乎地问:“姐姐,痛幺?”
“不痛。”姐姐吃吃地笑,她带着他的手用力揉她的胸脯,脸上泛起红晕,她轻轻喘着气,“这样,这样会让姐姐舒服。”
姐姐凑近谢诠,带着让谢诠沉迷的香气,她眯起眼睛,像只娇气的猫咪,炽热粉嫩的舌头舔了一口谢诠的上嘴唇,她用能让谢诠心甘情愿掉入陷阱的语气说:“现在,你要舔舔我。”
*谢谢珠珠!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