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衣薄纱已被褪下,被陶力叠好放在一边,回身欣赏宽大太妃椅上的尤物。
精致玉足盈盈一握,黝黑糙手在笔直修长的双腿上流连忘返,拂过纤细腰身,握住一只硕大饱满的白乳,乳肉一手未握住,从指间溢出,顶端奶头挺起,在空中微颤,引诱陶管家品尝。
湿热柔软的舌头与坚硬的牙齿一起合力舔舐撕咬可怜的乳头,使得河清又疼又痒,想要两个奶子都被吸一吸解解痒。双手托着大奶举到陶力嘴边请求
“陶管家....都想要吸吸解解痒啊....”
“骚货,荡妇,我的好主子,以前怎幺就没发现你这幺浪.....真的是太好吃了....”
被刺激的陶力,把玩玉足的手松开,双掌蹂躏白乳,又吸又舔又咬又吃,好好的白乳变得红肿娇艳,上面满是亮晶晶的口水和暧昧红印,下面的膝盖也没闲着,分开双腿,单膝用力顶弄河清泥泞不堪的花穴,喷出来的淫水打湿陶力衣袍下摆。
“主子怎幺比花楼的妓子还要饥渴,原来以前死板都是装的,说,是不是早就想要老子肏你了?”
言语的羞辱,让河清淫水冒得更多,被顶开的肥厚花瓣,湿漉漉,嫣红惹眼。离开的膝盖还带走一丝银色消失在裤上。
花穴里空虚的受不了,穴口一开一合,想吞吐任何事物,被折磨的河清,伸出娇手直捣黄龙。
“人家要嘛......小骚穴要吃管家的大鸡鸡嘛....快给我....快...”
被偷袭的陶力,只觉得主子就是个妖精转世,掀起里裤,露出紫黑色的阳物,粗长硕大,顶端还带上翘弯曲,周身青筋暴起,看到河清惊讶的小脸,自豪的又涨了一圈,变得更加恐怖。
“主子真真是个尤物,侯爷去世多年,是不是渴死你这荡妇了,枉我把你当作主子供奉多年,竟然白白浪费时间未品尝,真乃遗憾!”
陶力盯着河清渴望的双眸,只觉得要陷进去,掐住纤细柔软的腰肢,用硕大龟头撞击花穴口,堵住想涌出的淫水,粉嫩的花穴干净娇嫩,一点都没有别的婆娘乱糟糟黑乎乎,陶力心里大呼美哉。
还抽出被穴口吸的狠狠的鸡巴,当鞭子拍打玩弄美丽阴户,撞击露出的花豆,让不上不下的河清更加渴望。
“啊啊啊....我要...快给我...不要在耍我了....”
春潮带雨喷出,陶力也再无耐性,对准微张小口,一个挺身,全根没入,舒爽的二人一起叫出声。
“啊....好舒服...好大好涨....好哥哥狠狠肏清儿...我要....”
“唔...好紧...骚货....比花楼头牌处子还紧....妈的...不许摇你的骚屁股....老子都快被你夹射了....今天就让老子把你肏松,省的你想夹断你的好哥哥....”
陶力自知自己那根巨大,还从来没有哪个婆娘全部吃下去过,这种肉棒整根吞下,肉穴里仿佛好几百张小嘴吸吮挤压,硕大龟头被花穴深处另一张小嘴死死咬住,颤动吸咬。这是极品啊,阅女无数的陶力,此刻感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身下的河清也不好受,这身子十五年没在承恩,一次吃下这幺大的阳具,虽然满足,但是要的死紧,但是肉壁收紧瘙痒难耐,想要身上的男人给予更多。
陶力的肉棒开始大力抽插,好似将军带兵攻打城池,每次都狠狠贯穿她。
“我的骚主子快看,现在是我用肉棒肏你的淫洞,说,是属下肏你爽还是侯爷肏你爽!”
男人永远爱问的话题,惹得河清不快,她哪里知道哪个爽,但是为了得到更多,使劲发着浪,回答他。
“是你!好哥哥....又粗大...又坚硬....再快些....啊啊....再重些啊....清儿能承受住!清儿想要更多疼爱!”
陶力埋在甬道深处的肉棒,被河清发浪扭动纠缠的死死,差点泄出来,他咬牙低吼。
“浪货,生了这幺多孩子,还他妈的这幺紧,记住了,现在肏你的是我,是你的大鸡巴好哥哥!”
身体发力快速顶弄花心深处。花心不断收缩,肉穴绞紧痉挛,爽的河清媚叫。
“啊啊啊啊!”
桃花眸泪水肆意,双颊胭脂明艳,湿泞青丝散落,随着大起大动飘忽黏附,勾的陶力心痒痒,都想死在主子身上,便更加卖力肏干。
高潮中,河清再也忍不住尿意,金黄与淫水齐发,喷涌而出,打湿上方的陶力。
衣袍里裤沾满淫液,此情此景,高高在上的风骚白嫩妇人,屈身下人肉棒,再也没有比以下犯上,偷老爷的女人更让刺激的了,感受这骚女人媚肉翻涌挤压,大开大合用更快速度冲刺百来下,汁水四溅,才猛地拔出,对准失神小脸射出十几股浓稠腥臭精液,滚烫白浊便惊醒了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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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慢慢写,毕竟我是一起更新两本,而且不同风格的肉文,我还要学习!争取能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