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曲的长发覆盖白皙的背,随着节奏轻轻摇晃。夏怜努力的想要适应穴里滚烫的肉棒,小穴讨好的分泌出爱液,不断吞吐,想要把身下的巨物都包裹住,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嘘,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副骚水四溅的样子吗?”季冷伸出食指搅动她的舌头,在嘴里玩儿一场捉迷藏,其他几个手指钳住她的下颌,把她固定在一个姿势。
午饭后不少学生在校园散步,这条路走过去刚好就是艺术馆,大家喜欢在那里喝水聊天,石子路两边栽满了各式各样的花,阳光洒下来,让人感觉懒洋洋的,谁又能想到旁边就是这番场景呢。
恶劣的肉棒在花穴里肆意撞击,夏怜已经被调教的敏感不行,脚背微微拱起,几个趾头无助的拢起像是青涩的花苞,随着肉棒的搅动,脑子里和放烟花一样,神智被炸的稀碎,不断收缩已经能好好的容纳他。呼吸也随着他的节奏断断续续,心里叹了口长长的气,还没其他的思路,就被一阵阵袭来的快感充斥整个酥麻的大脑。
两个学生穿着尚高的制服,从小路一头慢慢悠悠散步过来,停在了落地窗对面的休息椅,夏怜不想这个样子,难为情的看向季冷,他扬起下巴蹭了蹭了她,示意她放轻松。又提起猛烈的攻势,一棍捣出汁液,用淫秽的声音提醒她专注点。
两个学生又像是准备长久停这里了,不自觉地感觉自己神经被压迫着,紧张到忘记呼吸的节奏,更是忘了身下。
“小坏蛋放松一点,她操起来肯定没你舒服。”
季冷很享受她温暖的小穴,她的腰肢和胸乳能满足他对于软和柔的一切要求,脸上挂着得意的表情对撞击到深处,看到无力的伸展躯体乐此不疲。
夏怜鼻息间有声音轻轻漫出来。双手紧紧的抓着窗帘,下半身想要顺势倒下,被他一大把给捞了起来,拍了拍屁股,又伸到穴里搅动。
“你要小心点哦,被发现就不好了,”虽然每次路过这里都知道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除非贴着单向窗户去看,但是还是很害怕,总感觉别人的视线透过了玻璃看到这里,这幅,无力又沉溺于情欲的身躯。
像是风里摇曳的花,腰肢曼妙成柔弱的角度,在这里无力的缠绕在男人身上,汲取他的养分,生根发芽,自身也沾上了他的冷清和狂虐。
季冷的手指顺着腰线开始漫游,偶尔打个旋,在和风撩拨最敏感的地方,下身泥泞不堪渴求着更多的抚慰,甚至因为紧张而下身不断收缩,带起一波波快感。
夏怜眼睛升腾起雾气,面前都看不清楚,快感层层叠叠,最猛烈的撞击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柔软的头发也乖巧的摆动,脸颊的绯红粉嫩的舌头都有人品尝。
“水流的不要太多哦,声音太大,到时候把别人吸引过来就不好了。”
状似亲昵的吻了吻她的侧脸。季冷发现,越是说这样的话,她越紧张,干脆下次车震,找一条人流多的马路停着,让骚穴自己夹着肉棒,这幺紧张,这嫩穴不一会儿就高潮了,说不定吓吓她,她还能哭着喊哥哥不要。
想到她哭鼻子的样子,眼眶里盈着泪水闪闪,鼻头红红的,嘴巴粉嘟嘟,哭声像是猫叫让人心痒痒,拿肉棒堵住她的樱桃小嘴,就乖乖不哭了。
小穴不断的吸吐容纳他的肉棒,一只渴求抚摸的小猫不断在他身上痒痒蹭蹭的,等待主人抚摸,明摆着勾引他,真是人尽可夫。
夏怜一直低着头,不敢看窗子深色透过来的影子,因为擡头就会看见自己一脸沉迷被玩坏的样子,因为快感眼睛也雾蒙蒙看不清楚,这一切就像是可笑的梦,身下的撞击却清晰的告诉她是现实。
季冷好笑的看着她的表情,一把抓住下巴擡起来让她直视着自己的倒影,夏怜偏执的要扭过头,都拧不过他的手劲,“现在还有有力气不听话?”身后滚烫的肉棒节奏边得更快,夏怜一时无法承担,男人不断撞击花穴,还朝着最敏感的那一块地方细细研磨,一声呻吟从嘴中漫出,听到身后低沉的笑声,夏怜白皙的脸染上绯红。
“不要在忍了,忍着也很辛苦的。”他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引诱把脑子里最后一丝防卫给全部崩塌。他开始细细低声的喘息,热气喷洒在腰肢。
他不安分的手不断游走着,在胸前留下的伤口有的已经结痂,现在被他恶趣味挑破,血凝固在那一团,他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下半身猛烈的撞击带来的灵魂快感与身躯疤痕的痛相抵消,能够感受到快乐与痛苦相交融,身体微微拱起,夏怜快要承受不住了。
像溺水的人,长发在平面下飞舞,长久表情涣散无神。长腿和腰肢都像是常用的水草,把这一切都温柔的包裹起来,而这冰冷的海水,想用自己的方法暖和起来,把她包裹起来,束缚起来。
外面的那两人不知道为什幺坐在休息座椅上久久没有离去,然后突然还交谈起来,另外一个女生手指着这里像在悄悄说什幺,夏怜头侧了过去,也不敢发出其他的声响。
“你能不能换一个地方?”夏怜终于提出了一个要求,但是季冷任然只自顾自的动着,还有四处点火的手,并没有将她的话听下来,反而把她的头固定住朝向前方。
那两个女生在这里指指点点,让她内心里面忐忑不安,万一真的被人看到了怎幺办?万一刚好她们就看到她不知廉耻的,大腿缠着男人的样子。
像是骑马一样不断用力的向前顶着,把呼吸也撞的破碎,每一次都贯穿到最深处,让夏怜感觉头昏脑胀的,整个意识已经不太清楚,只想快速结束这一场身上的痛苦,下身等到快感从大脑消弭,就会感觉到疼痛难以忍耐。
由于她太久没有发出声音,连一声闷哼都没有,这样更让季冷来劲。
把她的嘴想要撬开,一只手指搅动着她的舌,细长的银丝坠落到地上,男人的手把大片从嘴里带出来的银丝抹在她的胸前,仔仔细细的涂抹开来,乳头被虐的紫色泛着银光,诱人的想让人品尝。
“还想要装什幺清纯?你这双大奶子不去勾引男人真是可惜了。”
季冷最后再用力的顶了一下,身体前倾,鼻尖差点撞到玻璃,吓得她闭上了眼睛,一下又清新过来。
夏怜以为这就是结束了,没有想到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勾了勾手“乖,坐上来。”
夏怜难为情的看了他翘起的下身肉棒,艰难的迈开双腿,朝他走了过来,光脚踩在地上硬的让她皱起了眉头。
季冷打量着身前这幅身躯,非常满意的画作,肩上结了的痂像是勋章,她月牙白的肌肤挂上不一样的颜色有种残虐的美感,有块痂被他今天扣掉还不小心流了丝滴血下来。侧腰一道长长的痂,那是之前用刀片刮出来的,锁骨上长出的粉嫩的肉的是上次用项链钩的。
本来后背想要刻上翅膀,但是还是等哪天给她穿上了黑天鹅的礼物再刻上白天使的翅膀吧。大腿上也是蜿蜒的线条,在月牙白的肉体上这些红色的痕迹格外刺眼又迷人。不仅是媚俗的肉体,其次也有细嫩的明媚耀人,像是新生,充满了温暖又冰冷的感觉,多幺美好的身躯,新月,满月,血月交织出颓靡的乐章。
随着她的大腿摆动,细线与伤疤也活络了起来,和光影交织。花穴没有了肉棒塞着,内壁还是吞吐不断分泌着润爱液,银丝的不断的跌落下来,季冷老是那副嘲笑她的表情,夏怜更不好意思,手臂擡起挡住了自己的胸前。
“你别这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