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医院,住院部。
腕骨颠了颠她软嫩大腿,乐君信语气宠溺:“按。”
梵音:“……你能放我下来吗?”
梵音被分配到陌生学校考试,不知道隔一节街就是医院。
他背她,她以为是背她到校外停车场。
结果他步行二十分钟,背她到医院。
她穿校服,他穿西装。
本身极具碰撞感。
而且他时不时捻玩她脚踝,毫不遮掩暧昧狎昵。
梵音觉得丢脸。
脸埋他颈窝,又怕他得意。
于是,她下巴垫着他右肩,偶尔亲昵蹭蹭。
期间有个大叔别有深意地打量她,她镇定与之对视。
她对乐君信装纯的本事,仅拿出一分,就能比退对方的审视。
医院人群攒动,梵音遭不住,先投降。
屈指摩挲她腿肉,他说:“按不按?”
死变态潜台词一定是,不按原地操她。
或者把她扔进轿厢,上上下下,避开摄像头,操得她哭着求饶。
脑海放电影般一帧帧掠过情色荒淫的画面,梵音紧绷小脸,飞快按键。
电梯门缓缓打开,乐君信云淡风轻踏进去。
似乎并未察觉她的情动。
“十楼。”
梵音拼命缓和穴肉收缩带给她的颤栗与酥麻,冷不防听他低淳嗓音,娇滴滴地应:“好。”
神奇的是。
很多人等电梯,进这趟电梯的,就她和乐君信。
她来不及思考,他就掐她脚腕,拖腔带调揭穿她:“骚了?”
梵音:“……”
“咣当——”
伴随骤然炸开的声响,轿厢剧烈抖动两下,随之卡在半空。
光束消失前,梵音扫了眼选层按键区,卡在八楼和九楼间。
而梵丛临住在十楼。
四周漆黑一片,梵音抱紧他脖子,怀疑有人故意为之。
她轻轻地问:“乐君信,我们会死吗?”
乐君信改为面对面抱她,将她双腿盘在他腰后,鼻尖蹭她的,温柔且笃定:“不会。”
背抵上冰冷的轿壁,她上身前倾,恨不能融入他骨血。
长指熟稔捻弄她耳垂,“现在知道缠我了?”
梵音赌气:“那你放开我。”
“不放。”
黑暗与寂静,漫无边际。
乐君信单手勾起她下巴,精准攫住她甜软唇瓣。
“唔!”
趁她痛Y,湿热大舌长驱直入,他忘情地、热切地、疯狂地与她拥吻,掠夺她甜蜜津液。
梵心还没坐牢。
她还没体会过大学生活。
现在吻她带给她勇气的男人,是狠狠欺负她的死变态。
——她都没好好报复他。
她不想死。
无法言说的恐惧,令她沉溺和他深度接吻。
靡靡水声回荡比仄空间。
格外色情。
梵音惊醒,趁他给她机会换气,贝齿轻咬他下唇。
他照常痛觉失灵,强势将他的气息渡进她口腔。
与此同时,干燥温暖的大手钻入校服裙摆,指腹戳刺她温暖湿润的阴户。
“呜呜呜!”
【你疯了!】
乐君信罔顾她激烈挣扎,指尖剥开碍事的两层布料,稍稍用力,指节没入少女颤抖的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