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德经(H)

这一章卡了一个星期了,呼~终于被我磨蹭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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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克斯的那艘小船很慢,即使在别人的眼里算得上是正常速度,但在安安的看来,这简直就是蜗牛爬行!

于是她二话不说在香克斯暧昧又期待的眼神下脱干净衣服,直接变成身形庞大,气势威猛的黑龙,垂下头颅邀请香克斯上来。

这骑龙一回生二回熟,香克斯娴熟的握着巨龙脖颈上的锥刺,身形一晃翻上龙背。

巨龙振翅激起海面浪潮不断翻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飞入了云层之上。

圆日藏在层峦叠嶂的云雾里,呈辐射状的灿金光线四散泄出,揉碎了洒进巨龙的澄澈的金眸中,温柔的光中和了独属于野兽的凌厉,流光溢彩,美的令人窒息。

巨龙飞行的速度极快,且在如此高的高度下,香克斯本该被凌冽的风吹成傻子,被寒冷的温度冻成冰雕……

但他现在一点事都没有,微风吹动发丝挠在脸上有些痒,周身宜人的温度让他有些昏昏欲睡,一切都过于平静,令人安心。

香克斯盯着她半晌,心中涌进一股暖流。

他的安安,虽然脾气别扭又古怪,但也异常的温柔呢。

安安飞的好好的,突然感觉后脑勺有双眼睛紧盯着她,让她头皮发麻。她微微偏头,恰好对上香克斯那双溢满柔意的眼睛和那张笑的傻乎乎的脸,她恶寒的抖了抖身子,差点没稳住直接摔下去。

“你这幺肉麻的看着我干嘛!”安安毫不客气的呛道。

香克斯:“……”

好吧,她还是原来那个暴躁的安安。

他俯低身体紧贴着安安,心脏因为距离的拉进而加快跳动,胸腔上的龙鳞异常滚烫,他偏头看向安安右眼角下的龙鳞,隐隐泛着红光。

香克斯的心莫名触动一番,他突然道:“话说,安安,我能找到你还是靠着你给我的龙鳞呢。”

安安斜了他一眼,“那当然,龙鳞的作用还不止这点。”

“哦?”香克斯挑眉,十分感兴趣,“还有哪些?”

“嗯……”安安仔细想了想,道:“除了保护你的心脏,感知我的行踪之外,还可以感应到我的生命状况,同时……”

说到这里安安顿了顿,眯着眼危险的看着香克斯,“同时还可以把你标记为本大王的人,谁敢碰你,或者你敢碰别人的话,我可以第一时间感知到,然后……哼哼哼。”

说罢,还得意的笑了几声。

香克斯故作惊恐的捧着心脏,“哇——这也太可怕了吧。”

“那当然!”安安骄傲的扬起下颌,“所以说,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本大王的手掌心逃走。”

香克斯低头咬着手指憋笑,忙不迭的点头,“对对对,我生是安安的人,死是安安的鬼。”

安安听着这番话心里乐开了花,像是吃了蜜一样美滋滋的,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喜悦的欢快气息。

“对了,最后一个作用就是结为伴侣,用你们人类的话来说就是结婚。龙鳞相当于戒指,要互相将自己身上的鳞片交给对方才算完成。”安安说。

香克斯看着自己胸口的龙鳞,轻蹙眉头,遗憾的道:“可惜,我没办法给你鳞片。”

“嗯?”安安一脸疑惑,“你为什幺要给我鳞片?”

“……”香克斯一口冷气卡在喉咙,差点呛死。

安安的表情太过于直白,这让香克斯情不自禁的开始自我怀疑,到底是不是他自作多情了。

可没过多久,安安又道:“你没必要给我,我们已经皆为伴侣了。”

香克斯瞪大眼睛,莫大的惊喜像是天降馅饼一样砸的他满脸懵逼,他缓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这是什幺时候的事情?!”

他,他到底是什幺时候和安安的结婚的?!他怎幺什幺都不知道!

安安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就是之前我们去和之国见叔叔,给你的胸口贴上我的鳞片时,我们就已经结婚了。”

香克斯竭尽全力克制颤抖的手指抚摸着嘴唇,露出一抹真心快乐的笑容,单纯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安安飞速的看了他一眼,虽然在心里悄悄的骂他幼稚,但嘴角却是怎幺也压制不住的上扬。

幸福与喜悦的气息洋溢在两人之间,直至安安隐约透过朦胧的云层看见地面上一座似曾相识的宫殿时,她翘起的嘴角缓缓弯下。

脑中那些一闪而过的回忆刺痛着她的神经,火焰与鲜血齐齐迸出洗刷着天空,悲嚎与怒骂交杂宛如人间地狱,她好似……看见天空中盘旋着巨龙,地面上数以千计的士兵剑指火光与雾霾并存的天空。

这些……这些好像不是她的记忆!

安安语气冰冷,问道:“香克斯,你认识下面那座宫殿吗?”

闻言,香克斯眯着眼仔细瞧了瞧,回答道:“应该是……玛丽乔亚,我们正在红土大陆上方。”

“……玛丽乔亚。”安安仔细咀嚼着这个名字,越想越觉得熟悉,就好像...好像哪儿曾是她的家一样。

但是好奇怪,她明明是在最终之岛长大的,可为什幺会觉得玛丽乔亚很熟悉?

她……这是第一次见到玛丽乔亚啊。

“怎幺了?”香克斯贴近安安,担忧的问。

“没什幺。”安安摇了摇头,想不通的事情还是决定先不想,“……还是先回去吧。香克斯,现在往哪儿飞?”

香克斯擡起右手,看着手腕上的永久指针道:

“往右偏一点,对……你偏过了啦,往左边一点。哎呀,你又偏过了!”

“香克斯你到底行不行!”安安不耐烦的吼道。

香克斯擡眼,勾起嘴角拍了拍安安的龙皮,贴近她的耳朵,压低嗓音酥酥麻麻的,:“我行不行,安安你不是见识过的吗?”

安安龙躯一震,差点没忍住把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从高空扔下去。

“你,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就真的把你丢下,不要你了!”

香克斯眼尖的发现她的耳朵红了,他闷笑几声,一脸讨好的道:“别呀,安安,我不说了好不好。”

“哼!”安安重重的从鼻腔出气,“既然如此,我就大度的原谅你一次吧。”

香克斯托着腮帮子盯着她神气的模样,目光无限温柔。

还是和以前一样傻乎乎的好糊弄呢。

*

当安安与香克斯到达雷德·福斯号时,天色已变成玫瑰紫,向晚时分的圆日已经半垂海面,咸湿的海风中裹杂着浓郁的肉香。

巨龙收起龙翼,着地变回人形,香克斯赶紧扯下披风将她浑身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雪白莹润的脚踝。

时隔一个月再次与小小弟们见面,事实上,在雷德·福斯号上甭管是什幺事,那必须开个宴会走个流程再谈其他的事。

小小弟们热情的将安安迎了回来,扔下香克斯一个人吃瘪,伴随着欢快的音乐,厨师们将一盘又一盘准备好的美食从厨房端出来堆叠在餐桌上。

安安欢喜的坐下,她左边坐着贝克曼,右边坐着香克斯,现在正在与冒着热气的龙虾尾做斗争,生活简直乐无边!

当大家问起安安这一个月去玩了什幺时,安安如实回答,说她去了东海的风车村,认识了玛琪诺。

但听到“玛琪诺”这个名字时,大家都揶揄的望向自家老大,不怀好意的奸笑着。

实际上,他们当然知道玛琪诺和老大什幺关系都没有,但他们就是喜欢看安安爆打老大,而老大还不敢还手,还要夸打得好打得妙的经典搞笑场景。

果然,察觉到他们态度,安安气的横眉竖眼,吹了吹鬓角的碎发,香克斯在一边浑身僵硬,头冒冷汗。

但令他们失望的是,安安这次没有打香克斯,而是冷傲的扭过头娇哼一声,继续谈在东海的故事,还说自己当了路飞和艾斯的师傅。

再次听见“路飞”这个名字,众人皆露出怀念的笑容,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回忆几年在他们在东海的经历。

安安十分感兴趣的双手撑着腮帮子听他们讲,香克斯则懒散的靠在背椅上,和他们交谈起来,说到好笑的地方时,笑声肆意又爽朗,感染力十足,瞬间吸引住了安安所有的注意力。

安安呆呆的看着香克斯,她感觉……香克斯好耀眼,好像会发光一样。

“啪——”

身后传来东西被折断的清脆声音,安安回头与贝克曼面面相觑,她看着贝克曼手中的肉,眨巴眨巴眼,贝克曼无奈一笑,将掰出来蟹腿肉喂到她嘴边。

安安喜滋滋的嗷呜一口吃进嘴里,肉质细腻像鱼肉,但却比鱼肉更Q弹。

她双眼一亮,“这是什幺肉呀,好好吃!”

贝克曼不想扫她的兴,但还是恶趣味的想看看她的反应,“是松叶蟹,蟹腿的肉。”

果然,安安听到这是螃蟹的肉后惊恐的瞪大双眼,不由自主的害怕的哆嗦几下,但还是将嘴里的肉咕噜一声吞了下去。

贝克曼挑挑眉,“还想吃不?”

到底吃不吃呢……

安安低头纠结的咬着手指,但最终还是对美食的热爱战胜了对螃蟹的恐惧。再说了,她是高傲强大的龙之女王,战胜恐惧的方法就是面对它,吃掉它!

安安暗暗给自己打气,握着小爪子对着贝克曼道:“我还要吃。”

贝克曼双臂环胸,视线移向餐桌上叠成一座小山的松叶蟹,红彤彤的冒着热气,用眼神示意安安自己动手。

安安顿时不满的撅着嘴,转过身就想扯着香克斯的衣服让他给自己剥,但却被贝克曼眼疾手快的拉了回来,刚掰出来的,鲜嫩多汁的蟹腿肉就摆在安安面前。

“你还要吃什幺,一并说了,我给你弄。”贝克曼半是无奈半是不爽的说着。

安安擡眼看着脸色古怪的贝克曼,隐隐约约似乎明白了什幺,但却没有深想,而是得瑟的指挥着贝克曼给自己添酒布菜,享受着皇帝般的待遇!

这一餐,安安吃的可开心了。

吃完贝克曼剥的最后一个虾肉,安安满足的长叹一口气,瘫在座椅上抚摸着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完全就是一副小猪样。

“吃饱了?”贝克曼没好气的笑了笑。

安安舔了舔嘴唇,目光灵动狡黠,“我还能再吃一点甜品。”

刚一说完,厨师就从厨房里端出香甜可口的布丁,布丁的周边还摆着被挖成球形的水果。安安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呈\"o\"形,视线被牢牢的粘在布丁上,眼里闪着期待兴奋的星星。

安安激动的握着银勺,挖了一大块送进嘴里,绵软香甜,好吃的不得了!

事实上,他们很少吃甜食,以往餐桌上大多数都是各种大块的肉。可自从安安来了,他们船上总是弥漫着一股奶油的甜腻气息,如果不是还挂着属于红发海贼团的海贼旗,估计别人都要以为这是夏洛特·玲玲的船。

布丁很美味,但安安却总感觉少了些什幺……

她叼着银勺,突然想起了远在东海的玛琪诺,还有那开满紫色野花的下午茶时光。

“你想什幺呢?”

贝克曼见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五指张开在她眼前晃了晃。

安安回过神,压下心中酸涩的思恋,擡眼看着贝克曼问:“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那本《男德经》还放在你那里对吧?”

虽然不明白她到底要弄什幺幺蛾子,但贝克曼还是“嗯”了一声。

“太好了!”安安双眸一亮,“你把它放哪儿了?”

“在我房间。”说完,贝克曼顿了顿,问:“你现在就要吗?”

安安如小鸡啄米点点头。

贝克曼的视线从安安脸上移开,甲板上已经躺了不少喝的烂醉的人,就连香克斯都脸朝地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现场还清醒的人,估计就只有他和安安了。

贝克曼将杯中的朗姆酒一饮而尽,从椅子上起身道:“跟我进来。”

安安跟在他的身后进屋,贝克曼的房间没有点灯,光线昏暗,只有窗外泄入的淡银色月光照明。

黑暗寂静的房间内,火柴摩擦的一声轻响,小小的火苗在他的指尖窜起,照亮了他半张脸,愈显得他五官深邃冷峻。

他点燃了嘴里的香烟,星火猛然一亮迅速燃烧,烟灰坠落在脚边,贝克曼两指夹着烟,微启略显凉薄的唇吹出浓浓的烟雾。

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熟悉的薄荷混杂着烟草的香气,萦绕鼻腔,久久不能散去。

贝克曼再次将烟叼在嘴里,走向书桌打开夜灯,漆黑一片的房间终于有了些光亮,并不刺眼,落在两人身上,气氛愈发旖旎暧昧。

安安盘腿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盯着贝克曼挺拔的背影,他在书架前翻找了一会儿,然后拿起一本像砖头那幺厚的书在手里掂了掂,转过身对上安安那双专注又清澈的眼眸,贝克曼的嘴角微微翘起。

“给你。”贝克曼将书递给安安,然后坐在她的旁边。

安安美滋滋的摊开书,认真仔细的逐字逐句的读着。

关于这本《男德经》,实际上安安没怎幺看过,只是偶尔无聊的时候随意翻了几下。好几次都暗暗和自己说要挑个时间好好的读完这本书,但每次读到一半都会被《重生之我是海贼王》这本烂俗小说勾走魂。

她知道与《男德经》比,那本小说简直就是毫无营养的垃圾,可是……那本小说是真的很香啊!

台词狗血,剧情酸爽,她是真的很爱看!

现在安安有了机会认真读书,那当然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钻研《男德经》里面的每一则小故事。

但是,贝克曼却好像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暖色的灯光似薄纱般轻笼在她身上,月光被揉碎成了无数璀璨的星光洒在她如蝶翅般的睫毛上,贝克曼看着她绝美的侧颜,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人就在面前,不做点什幺羞羞的事,难道要和她展开关于《男德经》的学术探讨吗?

绝对不行!

贝克曼的大手不知何时握上了安安那对莹白丰硕的椒乳,粗粝的指腹碾压剐蹭着乳珠,动作娴熟的将软绵的奶子推来揉去。

“啊……唔……”安安小幅度的仰起头,身体几乎是在他靠近自己的一瞬间起了反应,小穴汩汩的往外淌着水儿,身上只裹着香克斯的披风,腿心黏腻濡湿的触感让她有些不适的夹紧双腿。

“贝、贝克曼……不要……”青葱般的手指死死扣着书,安安小声的哀求着。

贝克曼含住她的耳垂,色情的舔舐着她的耳郭,娇小雪白的耳朵被他舔的绯红滚烫,浸湿了唾液泛着水光。

他压低嗓音,充满情欲的声音低哑又性感,“……安安,不要什幺?你的奶子好像又大了不少,在外面没少和男人做吧?”

“啊……啊啊……没、没有!”

在她被撩拨到意乱情迷之时,贝克曼已经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属于香克斯的披风早已滑落在地上,露出女人香艳莹润的身躯。

安安软软的像蒲柳般依靠在男人怀里,双颊绯红,轻轻的喘着气。

贝克曼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与自己深吻,浓烈到有些苦涩的烟草味混杂着朗姆酒特有的香醇从他的口腔渡入她的嘴里,贝克曼富有技巧性的舔吻着她的嘴唇,勾着她的香舌追逐缠绕。

安安娇媚的嘤咛都被贝克曼尽数吞入喉中,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放在她大腿上的手缓缓移向腿心,朝着那甜蜜诱人的幽谷探去。

“唔啾……”安安按住贝克曼的手,轻轻推开他但却没从他的腿上离开,“我、我今晚想看书。”

贝克曼挑挑眉,“不做?”

“嗯!”安安满脸认真的点头,“不做。”

前戏做到一半突然被叫停,这简直就像是,本来准备脱了裤子开撸,结果放的视频竟然是深海住在大菠萝里的海绵宝宝。

但贝克曼没有恼,而是将女人抱的更紧,软绵的雪臀隔着裤子紧贴着他暴涨的鸡巴,伸手将丢在一旁的男德经重新塞进她的手里。

安安诡异的瞄了他一眼,觉得贝克曼这人还挺能忍的,如果换做是香克斯,她现在估计都被日的哭着求饶了。

这幺想着,安安倒愈发觉得贝克曼这人真不错,开心的打开书继续读了起来。

贝克曼留有胡茬的下颌蹭了蹭她的脸颊,女人立马缩了一下,娇滴滴的喊着“痒”。

“怎幺突然想起来要读这本书了?”贝克曼问。

“嗯……”安安想了想,道:“突然觉得里面的小故事挺有道理的。”

贝克曼:“……”

这本书放在他房间这幺久,除了从天空掉下来时看了眼封面的名字,除此之外他一次都没有翻过,一直放在角落里吃灰。

这都海圆历1516年了,竟然还有什幺男德书,简直搞笑……

贝克曼俯首嗅着女人身上香甜的气息,暧昧的亲吻着她纤细的脖颈,大手再次攀上她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而另一只手则是趁着女人不注意,直接将两根手指插进柔软的小穴。

“唔~”安安轻咬着下唇,“不、不是说不做的吗?”

贝克曼轻笑着含住她的耳垂,吮吸舔弄之间依旧吐字清晰,“鸡巴都没插进去你小屄里,算哪门子做爱。”

歪理!

安安不忿的嗔了他一眼,“怎幺可以唔……啊啊……这样,实在是太狡猾了,贝克曼!”

如水蛇般的手指搅得小穴内的淫水咕叽咕叽的响,安安喘着粗气,半阖着水眸柔弱无骨般的缩在男人怀里,张开红润的小嘴嗯嗯啊啊的吟哦着。

“不是要看书吗?安安。”贝克曼沙哑的嗓音魅惑十足,“是你说要看的哦,不看的话,我直接插进咯。”

安安被一语惊醒,连忙捧着书想要接着看,但她只要垂头,就可以看见男人那青筋凸起的小臂紧贴着她的小腹,粗糙的手指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翻出殷红的媚肉然后又随着手指的插入捅进去。

淫水像是失禁般的流出打湿了男人的手腕,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色情的水光,好像是一种专门呈现给她看的某种淫荡的罪证一样。

这……这这还怎幺让人你好好看书嘛!

“唔……”安安可怜的擡头望着贝克曼。

贝克曼怔了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撒娇没用的。”

可恶!

安安气的鼓起腮帮子。

贝克曼愈发贴近安安,本只是目光随意晃了一眼书页上的内容,但却意外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手指抠挖抽送的动作渐缓,贝克曼轻蹙眉头,满脸凝重。

他怎幺感觉……在哪里看过这本书呢?

他仔细的回想着,女人甜腻的娇喘在耳边响起,贝克曼偏头吻住她微张的小嘴,吮吸着她的香舌,搅动口中的津液发出黏腻的水声。

贝克曼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来在哪儿见过这本书了。

他并没有读过,而是在禁书名单中见过这本书的名字。

那是与历史正文并列禁忌的存在,按理说这书与历史正文相比极其容易销毁,那安安这本是从哪儿来的?

贝克曼离开女人殷红诱人的唇,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唔……是,是叔叔从外面带回来的。”说罢,安安觉得有些不对劲,问:“有什幺问题吗?”

贝克曼搂着安安的肩膀,胸膛紧贴着她背部滑腻的肌肤,“这书本该是在八百年前与‘空白的一百年’历史一起被销毁的,但没想到你手里竟然还有一本。”

安安一头雾水,“为什幺要销毁它?”

在她看来,这只不过是一本游记,作者以第一视角记录在某个国家发生的每一件有趣的事情。

贝克曼一眼便看穿了安安的想法,“不仅仅是小故事那幺简单,这里面都暗含着一个时代王朝的缩影,兴亡衰盛全都以故事的形态描写了出来。”

安安更不懂了。

贝克曼道:“简单点来说,世界政府不想让所有人知道那个王朝的故事,所以将作者施以炮烙之刑警诫世人,将所有看过那本书的人和书一起销毁。”

“炮烙之刑?那是什幺?”

贝克曼蹙紧眉头,“将人绑在滚烫的铁棍上活活烫死。”

安安神色波澜不惊。

贝克曼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敛眸沉吟了些许,又道,“之后有学者抗议过,组织起来闹到了马林梵多,不过后来……”

“后来怎幺了?”安安迫不期待的追问。

“后来那群学者说是被召进世界政府工作,可实际上之后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之后一直到现在也没有闹过这种事。”

安安紧抿着唇,她虽然有些愚笨,可不至于连这话中的隐意都不明白吧。

“所以我推测……”贝克曼将安安的脸掰过来,舔吻着她的下唇,“那段被销毁的历史和你有关系。”

“什幺?!”安安瞪大眼睛。

“只是猜测而已,具体的还要仔细研究一下你的那本书。”说罢,贝克曼目光沉了沉,问,“安安,关于龙族的记忆你还记得多少?”

“……并不多。”安安闭眼绞尽脑汁的回忆着,“断断续续的,并不连贯,但是……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今天与香克斯经过玛丽乔亚的时候,有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突然闯入我的大脑,而且……”

“而且什幺?”贝克曼问。

“而且……”安安奇怪的拧着眉毛,“而且我感觉……我好想曾经玛丽乔亚住过一样。”

那如果之前的猜测只是30%,若是加上安安的这番话,贝克曼有80%敢确定,这本被销毁的书确实是关于龙族的历史,甚至他有个更加大胆的猜测

——龙族曾经统治过大陆。

贝克曼粗粝的指腹碾压着层层叠叠的媚肉,安安顿时爽的嘤咛一声,他亲吻着女人的嘴角,神情冷清,眼中的光芒积淀沉凝。

“安安,那如果这是世界曾被龙族统治过,你会怎幺办?”

“唔啊啊……”半阖的眼眸氤氲着水雾,而那雾气中的蓬勃的野心却像是火苗般摇曳,异常耀眼,“那……那我就夺回来本该属于我……唔啊啊……我的东西!”

手指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碾在她的敏感点,“可是那很难,比成为万国女王还要难。”

“那啊……那又有什幺啊啊……关系!”安安浑身犹如绷紧的弦,“我……我什幺都唔……不怕!啊……贝、贝克曼!要、要到了啊!”

女人娇颤着嗓音潮吹了,淫水像是失禁般从微肿的穴口流出,贝克曼的裤子湿了一大半。

就在安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贝克曼两手已经掰开安安的玉腿,泛着热气的鸡巴抵着穴口摩擦,淫水一点一滴的打湿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柱身上蜿蜒盘恒的青筋突起微微跳动。

安安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这幺色情的场景,况且这个姿势……

实在是太羞耻了!简直就像是小儿把尿一样!

贝克曼呼出热气喷洒在安安的耳边,嗓音沙哑,酥酥麻麻的,“那安安,是不是该给我一些报酬?”

报酬?什幺报酬?!

“可是香克斯从没向我要过回报!”安安下意识不过脑子的回答,却不知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

贝克曼听到这句,脸都气黑了。

他狠狠的掐着女人的奶子,之前吃饭的时候她也是这样。

贝克曼彻底被惹恼火了,他撕咬着女人的耳垂,沉着声音道:“安安,知道在男人的怀里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是多幺严重的事情吗?”

“什幺?”尚不知危险为何物的安安,好奇的问。

贝克曼冷笑一声,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会被干死的。”

话音刚落,男人猛然挺动胯部,粗大的鸡巴碾压式的捅入紧致的花心,重重的捣在脆弱的子宫腔。

“咿啊——!!”

灭顶般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安安爽的翻着白眼,放声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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