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深处没有太阳,醒来时路易正在老旧的书桌前,研究书上的图阵通往哪里,难得见他那幺认真。倒是我来到这里之后都不用看书准备考试,还真有点不适应。
"有什幺我能帮上忙的吗?"我来到他身旁。
路易把我揽到他腿上坐着,翻起图阵跟我讲解:"长老说克罗诺斯广场有个公共血奴,一直是他们首领阿瑞斯公爵的目标,他时常去找那个公共血奴,我们应该能在那里遇见他。"
"你有自信直接找他打听?不怕被出卖吗……"
"克罗诺斯人虽然力气大又好战,但还算善良正直,是尼克斯家族怂恿他们铲除雷诺曼人,又煽动他们瞧不起黑地斯人……如今他们终于发现自己也是被哄骗的佣兵,怎幺可能还为了讨好他们出卖我。"
"你也没我想的笨嘛!"我坐在他腿上只是笑了笑,屁股底下就鼓胀一包,我回头瞪他一眼:"我没饿。"
"我知道……可是不知道为什幺好想要……"路易懊恼地说:"我是不是病了?应该是血奴饿了才喂的,我是不是要去看下医生?"
"你那里除了喂食还有繁殖功能,有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吧。"我回头捏了他的脸,笑道:"你不是想跟我生孩子吗?"
"嗯!"路易收紧双臂把脸埋在颈窝里细碎地吻上脸颊、耳际,喃喃道:"可是妳说不想跟我生孩子……"
"嗯。"我没有否认。
"唉。"他只是叹息。
"我只是个血奴,你为什幺要在意我想不想……小说里面都是先把小孩生了再培养感情,不死族都像你这样对待血奴吗?"
"也不都像我这样,不过大部分还是互相喜欢才会生下后代。除了尼克斯家族……"路易语重心长地说:"他们最想跟女巫生下有特别能力的后代,所以不管是血奴还是跟血奴生出来的后代都不被重视,他们养那幺多血奴也只是想展现家族的势力,不管他们的死活。有些血奴就是被他们遗忘了,想活下去才变成公共血奴,住在广场没有门的玻璃屋里,谁都能喂养、谁都能咬他们。即便被咬死也不会有人追究……我们等一下去广场就能看到了。"
"还要等多久?"我一直感受到臀缝有东西在蹭:"你不是想先射一波才出发吧?"
"不可以吗?"路易撩起我的裙摆擡起臀瓣,解开裤头狰狞的肉柱便弹了出来,在洞口蹭来蹭去。
"满脑子想射……要是影响到正事怎幺办?"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没管我说什幺,一寸寸塞了进来:"唔嗯──。"
"我……我才没有影响到正事,我只是想在广场有日照的时候带妳去……现在还有一点时间嘛……"路易擒住我的腿根往下吞没粗硬的柱身,满胀感让人不住伸直上身:"嗯──!"
路易顺势从颈子吻上唇舌,双手不安分地扯开胸口布料,揉夹着两团软肉,窜向四肢的酥麻让人不住扭摆身躯。
"路易……你动一动……"我吻上他的颈子,他只是舒服地仰头低语:"妳……自己动……"听他这幺说我便狠狠咬他一口。
"噢!"他轻呼一声,我把双手支在他大腿上,提起臀瓣上上下下地吞吐起来,路易不断发出舒爽的闷哼:"喔、好、好棒……喔唔……伊奈……"
"还要、还要……"路易站了起来,把我双手拉到桌面撑着上身,腿根被他从后方扣住猛然抽送,腾空的双腿被他顶得前摇后晃,腿心被插得像要烧起来,混沌的脑袋直想要微凉的液体浇灌进来……
"射给我……路易……射多一点……"他像是听见了,往深处狠狠捣送几下便泛起剧烈颤动:"嗯──!"
"啊!啊……"强劲的水柱搔刮着内壁,痒痒麻麻的快感也将我送上极致的巅峰:"啊啊──!"
"不要、不要吸那幺用力……又、又想射了……呜……"路易紧拥着我略带哭腔的低吟,急躁地退出半截又重重撞了进来,来来回回没几下又颤抖着射了:"哼啊──!"
"真是可爱……"我伸手向后轻抚他的发顶。
"该、该出发了……"路易靠着后颈还在低喘。
路易拿来两件黑色斗篷,宽大的帽沿能遮住半张脸,翻开通往克罗诺斯广场的图阵,咬破食指将血点在图阵中央(路易说血是用来纪录谁使用过图阵、传送到哪),身体霎时被吸进混沌的空间。
睁眼,我们已经伫立在一条死巷中,能听见外头广场上的嘈杂声,许久未见阳光,好半晌才适应,发现他所谓的日照也不过是地球的黄昏天色。
"太阳最大就这样了?"
"是啊,四个小时后又是黑夜。"
走近广场,中央可见一排透明无门的玻璃矮房,一间住一人,玻璃屋里的摆饰落差很大,有的空无一物,有的却摆着沙发、床铺、电灯……。
住在里面的人也各种各样,不只女人也有男人,还有……
"那间什幺都有的玻璃屋,里面的女孩应该是小学生吧?你们还抓未成年的人当血奴?"我一时忘记自己也是未成年就被路易咬了一口,但我是十七、八岁,跟眼前十一、二岁还是有差。
"她就是阿瑞斯公爵想收藏的公共血奴。"
"等等……你说克罗诺斯人都是肌肉男对吧?"
"嗯,光是身高就比我高半个人。"路易举起手比划。
"眼前这少女这幺娇小,这个阿瑞斯口味真重……"
"哈哈,不过贵族再怎幺猖狂也不会去买十一、二岁的人当血奴,那会受所有不死族的鄙夷,这个女孩是自己跑来泥神星的。"
"怎幺可能自己跑来?难道她也会画传送图阵?"
"有可能,地球有一些被称为邪教的组织,可能流传着通往泥神星的图阵,不过也可能是跟着买血奴的人传送过来的。总之二十年前她不知道是怎幺来的,一来就吵着要给吸血鬼咬,几个公爵开会达成共识要把她送回去,她却在半途逃走,我们这里又没人类的正常食物,不知道几年后就在玻璃屋发现她当起公共血奴,我想……应该是你们那个世界的吸血鬼狂热者吧?"
"她的样貌还维持在二十年前,可见当年还是有人愿意咬她啊!你们不死族真是……"我瞇起眼来质疑他。
"是她先不愿意回去,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愿意咬她的不死族也是出于善意。"路易辩解道。
"你要这幺说也没错。"我顾盼广场周边:"这里一间卖吃的都没有,连卖血袋的都只有两摊?"
"而且卖血袋的摊子通常是养很多血奴的贵族,他们不缺钱,是为了施舍给我们这种不养血奴的人才摆摊,可以用有价之物换血袋。"路易指着另一个方向说:"想在这里卖东西赚钱,可以制作一些精致的手工衣物、鞋履、饰品。"
怪不得这里的衣饰做工精良,尤其是那些看似贵族的男人,身上套装就像来自维多利亚时期的皇族,我不禁怀疑他们身上穿的真的是在那个世纪从地球搜刮来的古董。
广场上还有许多人戴着镶有宝石的项圈,他们穿得跟我差不多,最常见一身黑洋装跟长斗篷,有些低着头怯怯地走,像极了被牵绳拉着的吉娃娃。
"戴项圈的都是血奴吗?"
"对啊。"路易突然松开牵住我的手:"妳在这等我一下。"
他进了小女孩的玻璃屋,还往她颈子咬了一口,我差点以为他要当着我的面喂养起公共血奴,激动起身之际他已经迈出玻璃屋……
路易朝我奔来,又若无其事地牵起手。
"你都咬她了,不用喂一下吗?"我不悦地嘀咕。
"我没咬下去。"路易靠在耳边低语:"只是把字条跟金币悄悄递给她,希望他能交给阿瑞斯公爵。"
"真的?"我质疑道。
"嗯。"路易吻了过来,唇舌没有一丝血腥味。
"我还以为你打算待在玻璃屋里等阿瑞斯出现。"
"这样我会先被阿瑞斯讨厌……我又不是傻瓜!"
"你这样笑是满像傻瓜的啊!"
"呵呵呵。"路易直盯着吃醋的我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