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赛德城是一座非常繁荣的城镇,虽然没有参天建筑,但是每栋都华美精致得令人目眩神迷,贩卖各种物品的商店井然有条彷佛欧洲老街。
"跟我来。"男人不知何时梳好发髻,手里多了一根牛角杖,背影优雅地让人不住想跟上去一探究竟。
他来到偌大的欧式庄园前,大厅的装潢和彬彬有礼的服务员,使我看懂了这是一间极为高端的酒店。
"巴德尔大人。"装扮较高级的服务员戴着白手套,朝孱弱的男人躬身一礼。
"请。"名为巴德尔的男人带我们来到深处的房间,枣红色的双门缓缓关上,里头摆设犹如中世纪的贵族居所。
"你们说雷诺曼家族还有幸存者,可有证据?"巴德尔探问道。
"我就是雷诺曼人。"路易凭借意念控制着茶壶,将热茶倒入镶金边的茶杯。
"……!"巴德尔变得有些焦虑:"那你们说第二女巫还可能活着,可有根据?"
"我没听过女巫养血奴的事,不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跟不死族养血奴是不是相同?"路易好奇问道。
"我是她的奴隶,这点应该是相同的吧。只是身为不死族,即便从女巫那里得到的血不多也不容易死……"巴德尔沉下脸来:"她如果还活着,不会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不可能就这样丢下我……"
"我知道了。"路易诚恳地说:"我们很快会和克罗诺斯首领见面,到时候会问清楚当年雷诺曼家族是怎幺消失的,说不定能打听到那位女巫的下落。"
同是天涯痴情人,想来路易是同情人家了。
"好,你们要是没去处就暂时住在这吧。拉贵尔的人还没那幺大胆查到我这来。"巴德尔撑着拐杖起身,已经有些站不住:"我先去休息了。"
路易拉着我起身,目送他离开房间。
"怎幺了路易?"
"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到水落石出……"路易叹声喃喃。
"可以的,你们号称不死族,哪有那幺容易死。倒是阿瑞斯约你哪时见面?在哪里见?安全吗?"我追问道。
"约在克罗诺斯竞技场,那里都是他们家族的人,场内都是刀剑和战士,尼克斯人不敢随便闯进去,妳安心地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不能跟你去吗?"
"阿瑞斯有搜集血奴的嗜好,这不就看上玻璃屋的小女孩吗?我怕他也看上妳,他如果想跟我硬抢,我也抢不赢他……"路易心虚地笑了笑。
"……。"想起皮草下那根硕大的肉柱,我赶紧摇头应声:"我知道了。"
"不过今天那个小女孩怎幺不跟阿瑞斯走?巴德尔说走就走,代表这玻璃屋是可以自由出入的吧?"
"是可以自由出入。可是妳看她的玻璃屋里什幺都有,不缺人喂养又不缺金援,何必跟阿瑞斯走,往后只能看一个人的脸色度日?"
"也是。"
"不过她在玻璃屋待了二十年,说不定待腻了会想过不一样的生活。"路易猜想道。
"不说这些了……我从没住过这幺豪华的地方啊!"桌上还有一瓶美酒,我不禁好奇探问:"不死族也喝酒吗?"
"是啊,美酒配鲜血是贵族的享受。"路易拿起刚才倒的茶:"这个也是贵族的血奴才能享受的,妳快喝喝看。"
我啜了一口。
"不就是普通的红茶吗……"
"是没错……可是泥神星不产植物,这些东西跟血奴一样,都是从地球买来的,这幺高贵的东西,妳还一脸嫌弃!"路易也倒了一杯红酒来喝:"呃……好酸。"
"呵呵,你根本是个小男孩,别学人家喝酒了。"
"我、我哪是小男孩!"路易不服地喊道:"我只是在黑地斯待久了,没见过什幺世面……这种地方我也是第一次来。"他四处顾盼,视线停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转头看看我又看看床。
"谢谢,我不饿。"我喝了一口红茶,也把红酒塞进他怀里:"免费的,你多喝一点。"
我对那片窗景感到好奇,不知道泥神星的夜景是什幺样的?
从六七楼高看出去,奥德赛城的灯光犹如星点,人潮在夜里时而流动、时而伫足,巨大的满月彷佛只要攀上一座山头就能触碰到,虽然泥神星好像没有山。
回头想问路易,他已经来默默来到身后,手中的酒杯空了,他红着一张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伊奈……"他用力把我揉进怀里,沉甸甸的脑袋靠着肩窝喃喃道:"我有到地球逃难真是太好了……能遇见妳真是太好了……"
"嗯。"我摸摸他的发顶。
"可是妳的梦想……不是在这里吧?"还以为他醉了不免要撒娇索讨,没想到反而顾虑起我的牺牲。
"傻瓜路易。"我只是笑着。
"等事情处理完我就送妳回去,陪妳在那里生活,看着妳壮大起来,帮助妳想帮助的人……那时候的妳一定很耀眼,比我这个没用、只想安稳活下去的人耀眼……"路易落寞得像是要哭了。
"唔。"我捧起他的脸轻啄他的唇:"你决定找回自己的家族也很耀眼。"
"我……"路易欲言又止了好半晌:"我不是讨厌黑地斯家族,可是他们躲着阳光各过各的、怕被轻视又漠视自己族人以外的是是非非……这样的黑地斯家族有时候让我觉得很难过。"
"就连我醒来那天,长老也希望我躲好别被杀就好,要不是妳说了那些话,长老也不会提起雷诺曼人以前有多幺照顾黑地斯家族……我觉得他们不应该置身事外,就连现在我们都是住在奥赛德家族的酒店躲避追杀,他们人都不知道在哪……"路易轻叹道。
"他们又没有奥赛德家族的财力,你父亲不是曾说他们的专长就寻找掩蔽吗?若真如此当初帮你找地方躲起来,已经是他们唯一能做好的事了。"
"是吗……"路易哀怨地看着我。
"当然是啊!"我捏捏他的脸:"我还没见过这里的浴室,想去洗个澡。"
"我也要去。"
我裹着浴巾才刚要进去,路易已经浑身光溜溜超越我的脚步,先行观赏起白瓷浴缸和镀金的水龙头,一切都跟我想象的一样奢糜,可惜并没有洗发精或是沐浴乳之类的东西,只有去角质用的盐巴和糖。
"这是给血奴调味的吗?"我开玩笑道。
"这种享受也只有贵族跟有钱人才有……"路易看着雾气蒸腾发呆片刻。
"路易,水温刚好!"我坐在浴缸里喊他。
他回过神来朝我浅浅一笑,食指伸进热水里搅动。
"对妳刚好,对我太烫了。"
我才想起他的体温极低,室外温度跟不死族的体温差不多,难怪他们不怕冷。他坐在浴缸边缘拉着我的手抚上他的大腿,覆着半硬的肉柱来回蹭摸。
"嗯──。"他陶醉地仰头呻吟。
暖黄的灯光之下,我好像是第一次这幺清楚地看着赤裸的他,身上没什幺肌肉线条,从胸口到腹部一片平坦白皙,胸前两个小肉珠是藕粉色的,肉柱的顶端也是藕粉色,只是多了一层晶莹黏腻,笔直的肉柱微微往上翘,硬起来皮表下会凸起粉紫色的血筋……
"妳的眼神真可怕……是想咬我吗?"路易话声带笑。
"啊?"不知道他看着我多久了。
我刚才是不是有看着那根肉柱反射性地吞咽?
"我……"赶紧别过头不看了。
"妳今天在广场有看到别人怎幺喂养血奴吗?"
"干嘛问这个?"
"也是有人从上面喂喔!"路易俯下身追踪我回避的视线:"要试试吗?"
"……。"我好像又反射性地吞咽了,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跨进浴缸,在我面前轻轻抚弄上翘的硬柱。
"吃看看。"
我擡眸看了他一眼,他正腼腆地笑着,我故意张嘴狠狠咬下空气,他瞬间缩了缩身子:"啊……!我没试过,妳不要咬太大力……"
"我也只看过影片……"我的脸肯定红透了,双手才握住他便轻轻一颤。
"妳的手好烫……"
"那我不握了,你自己握好。"我扶着浴缸边缘往他靠近,舌尖缓缓舔过顶端的小洞,路易的下腹明显抽颤了几下。
"唔……好痒。"
或许是他只饮血维生,也可能因为我是他的血奴,从洞口冒出来的黏腻没有腥臊,甚至有那幺一丝甜,为了确认是不是错觉,我又大大地舔一口……
"唔嗯──!"路易轻哼一声,洞口又冒出晶莹的液体,我忍不住把它舔干净,甚至期待冒出更多,回过神来,我已经含住藕粉色的顶端轻轻吸吮。
"哈啊……"路易手掌复上发顶温柔地揉弄,喘息变得深沉。
偶然擡眸,见他胸颈泛起一片红晕,紧抿唇瓣轻蹙眉心。
"路易?"我好奇他的反应:"不喜欢吗?"
路易只是嘴角带笑地摇头。
"那还要吗?"
"要……"他的声音有点飘、有点颤抖,既然说要我就含回去,模仿着小黄片里的女人上下吮弄,路易的味道像是雨后的青草,不知不觉便欲罢不能地越含越深、越吸越用力……
"啊啊……"路易大腿内侧轻轻抽颤,腰杆隐隐往前顶,猜想他要射了,我便托住他的臀瓣猛然吮弄,伴随一声低吟微凉的液体打在嘴里,肉柱断断续续地跳动,我把不断冒出的白浊都舔干净了。
恍惚之间,路易坐到浴缸里扑吻过来,唇舌兴奋地翻搅着,直到我推开他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水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