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死了吗?
乌云压城,空气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息,废弃的烂尾楼早已被打斗炸的一片疮痍。你受伤了,肩膀被钢筋洞穿,鲜血浸湿了衣物往下滴落,在弥漫着尘埃的地上淌成一小滩血水。
剧烈的疼痛使你脸色惨白,哆嗦着嘴唇望着向你一步步逼近的特级咒物,任务上本来说的是一级咒物,而你也本该是与你的搭档一起来的,可这个散漫、令人讨厌的家伙竟然说你一个人可以完成!
怎幺可能!
你偏头看向不远处的短刃,强忍着剧痛伸手去够,耳旁传来咒物嘲讽的讥笑声,一道骇人的红光自咒物身上以摧枯拉朽之势向你袭来。
死亡的阴影扑面而来,你阖上双眼,等了许久那锥心的痛也没有降临到你身上,你睁开眼,擡头便对上你那位搭档揶揄的眼神。
而你刚才呆的地方,轰然爆炸,火光漫天。
他将你紧紧抱在怀里,你的侧脸隔着衣物紧贴着他的胸膛,你能清晰感觉到他那颗心脏正沉稳的跳动着,轻快的嗓音牵动胸腔微抖,他扯开遮住双眼的黑布,露出一只碧蓝色的眼睛深深的凝视着你,他翘起嘴角轻松的道:
“哟!”
哟个屁啊!
气急攻心,你捂着心脏呕出一滩血,双眼一黑,偏头昏死过去。
待你醒来之时,斜月早已爬上枝头,窗外下起了雨,雨水敲打在玻璃上,豆大的雨珠倒映着墨绿色的树影。
虽然位于东京,可这里却和东京的热闹大相径庭,郊外的夜晚过于寂静,静到能听到血液在身体里流动的声音,静到能恍惚间回忆起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心跳一时加快,你猛地从床上坐起,牵动肩膀上未愈合的伤口疼得你龇牙咧嘴。
“哗啦——”
浴室的门被推开,他胡乱的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鬓角的发丝黏在他的脸颊上,发梢往下滴着水,滑过他的喉结、锁骨、胸肌……
你这才发现他没穿上衣!
“五条悟!你衣服呢?!”你红着脸攥紧床单,声色俱厉:“还有,你怎幺在我的房间里洗澡!”
他指着沙发上的衣服道:“你晕之前朝我吐了一大口血,弄得我脸上和衣服上全都是,把你救回来之后就干脆借用你的浴室咯。”
他的语气好像带着一丝被你莫名凶了一通之后的委屈,而你的视线顺着他指着方向去看,果然那件属于五条悟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
你莫名的有些心虚,但很快就被你给压了下去。
“还不都是因为你这个混蛋!”你怒气冲冲的瞪着他,“本来这次任务就应该我们两个一起去的!如果不是你嫌麻烦丢下我,我会受伤吗?!”
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你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掐死他!
这家伙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
散漫、骄傲又自大,除了强大的实力之外,哪里都十分讨厌!
然而他却并不在意你的怒火,嬉皮笑脸的拉着椅子坐在你床旁,献宝似的提出一个购物袋,“别生气嘛,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红豆糯米糍赔罪哦~。”
红豆。
……这家伙怎幺知道你最喜欢的...等等,不对劲!
你危险的眯着眼睛,“你这家伙在救我之前还有心思买甜点?”说罢,你一把夺过购物袋,往里看向那一堆堆的甜品。
毛豆生牛奶味大福、霜糖纸杯蛋糕、巧克力甜甜圈……最后才是他所说的红豆糯米糍,小小的孤零零的躺在最角落。
这家伙……性命攸关之际,竟然还想着买甜点,而你喜欢吃的也只是顺便!
如果视线可以凝聚成刀刃的话,五条悟此刻早就被你扎成了刺猬,他满头冷汗,目光飘向一旁,“诶,那个……我……我那个……”
他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气的怒火中烧,伤口愈发的疼,将购物袋丢在他身上,骂道:“当初选搭档的时候我就应该坚定一点拒绝你,如果我选了夏油杰就不用每天被你气的半死不活!”
“这算什幺赔罪嘛!”眼角不知何时滴出泪水,你紧紧攥着拳头:“五条悟,等我伤好了我就去找老师换搭档!”
他怔怔的抱着购物袋,卧室突然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窗外雨点滴答演变成你细弱的啜泣声。
过了不知多久,久到你都快以为五条悟已经离开,耳边却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那……如果是肉偿呢?”
什……什幺?
还没来记得问出口,滚烫的唇将你的话余数堵了回去,却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一吻,他凝视着你,碧蓝色的眸子一寸寸暗了下去,桀骜的笑容有了一丝自嘲的弧度。
“抱歉,我嗯……我没忍住。”说完,他起身道:“你好好休息,换搭档的事之后再说。”
他转身要走,你鬼使神差的握着他的手。实际上,五条悟是你们之中最出色的咒术师,如果他不想被你抓到的话,你永远也无法触碰到他的衣角。
但你就是摸到了,不仅握住了他的手,还将他压在了身下。
你跨骑在他的身上,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月光透过玻璃如轻纱般笼罩在床上,碧蓝色的眸子倒映着你的模样,你被那双澄澈如湖水般的眼睛看的一阵心慌。
一把扯过放在床头的黑布,盖住他的眼睛。
你心一横,色厉内荏的喝道:“看什幺看!不是说要肉偿的吗,难道你反悔了?!”
他被你吼得浑身一僵,“没……没有。”
一贯骄傲自大的五条悟现在竟然乖顺的像个鹌鹑一样,你有些得意的勾起嘴角,用毛巾绑住他的双手放在他头上,指尖暧昧的轻点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沐浴过后的肌肤有些发烫,浑身上下散着香波的馨香,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指腹缓缓向下,滑过结实的胸肌,沿着凹陷的腹肌中线渐渐往下。
五条悟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仍有你玩弄。
你回想起之前他对你的态度,心底有了怨气,狠狠的掐了一把他的腹肌,隔着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你感受到他缓缓苏醒膨胀的坚硬,你讥讽的笑道:
“五条悟,你果然是个变态,被强奸了你还能硬起来!”
他的双眼被黑布遮住,看不清是什幺表情,只见他嘴唇紧抿成一线,沉默不语。
你自讨没趣,两手并用解开他的裤子,青筋暴涨的性器如野兽般弹跳而出拍打在你的手背上,娇嫩的肌肤瞬间浮出一抹殷红,你触电般的往后缩手。
即使看不见他的双眼,你也依旧感受得到五条悟灼热的目光紧盯着你,动了动嘴,嗓音低哑十分性感,“对不起。”
你羞愤的涨红了脸,“你这个混蛋!你到底都懂不懂什幺叫强奸!”
哪里有被强奸的人给强奸的人道歉的!
“还有,你把你的眼睛给我闭上!”
你恶狠狠的瞪着他,这种似猫儿亮爪子的行为在他看来异常可爱。
他又恢复以往那种懒散的态度,“啊……抱歉啦,我没被强奸过,不太懂。”
“那你老实呆着,不准动!”
“好。”他话语间满是笑意。
你心里莫名的有些气,他一贯都这样,训练的时候也爱在一旁懒散的叫你加把劲,他比你强太多,你根本就没有办法超越他,在你眼里,他的那些鼓励的话和那慵懒的态度,无异于是一种嘲讽。
而此刻被你骑在身下的他,让你有了一种赢了他的错觉。
你握着他粗长的性器上下撸动,五条悟不仅实力变态,就连他那根性器比常人更大,一只手根本包不住,握在手心像是烧红的铁一样滚烫。
马眼处被晶莹的液体洇湿,他喘着粗气,脸色微红,黑色的布料遮住双眼,愈显得鼻梁高挺。
你竭尽全力克制颤抖的双手褪去内裤,好几次差点被笨拙的动作绊倒,你清晰的听见五条悟沉沉的闷笑声,你气打不过来,哪里有人被强奸了还笑的出来的!
你岔开腿,借着龟头上湿润的液体,扶着性器在粉嫩的肉缝上来回磨蹭,龟头碾压到敏感的阴蒂时你会小幅度的仰起头,哼出细软的声音。
像是小猫呜咽般令人心生怜惜。
五条悟隔着布料凝视着你,冷淡的月光下莹润的肌肤似乎白的会发光,墨黑的长发随意的搭在如珠玉般圆润的肩头,双颊绯红一片,漂亮的眼眸氤氲着情欲的水雾,美的令人窒息。
你的双腿又细又白,腿中间的那一款圆鼓鼓似白玉般,没有一丝毛发,莹白干净,一条如蚌壳软肉般粉嫩的细缝露出点点花核。
他把你保护的很好,与咒术师相比,你更像是一个养尊处优的贵族小姐。
你找准了位置,压低耻胯一点点的将他暴涨的性器吃下去。
“唔……”你拧着眉头,动作一顿。
不行,太大了根本吃不下去。
粉紫色的性器还有一半暴露的空气里,却已经将穴口绷成薄薄的一层,又透又亮似乎再进去一点点就会坏掉一样。
潮腻的花液被性器堵在甬道里又酸又涨,身体空虚的厉害,想要将性器整根吃进去,但你的理智却告诉自己不可以。
——小穴会被撑坏的,一定会被操烂的!
钝圆的龟头已经抵在了花心,要是再进去一点的话……
“咿呀——!!!”
五条悟不知何时挣脱开了束缚双手的毛巾,箍着你的腰猛然向上挺臀,将剩余的半截全部夯入紧致柔软的甬道。
滚烫坚挺的性器势如破竹撞开宫口,重重的捣在脆弱的子宫壁上。
你如秋日中的落叶战栗着,软软的趴在五条悟的肩上,将头埋进他银色的发丝中,小穴深处又痛又爽,你缓了许久才蹦出一句:“你,你怎幺……”
他偏头将你软软的耳垂含入嘴里吮吸轻咬,低哑的嗓音磁性十足,“是你太弱了啊。”
又被挑衅了。
你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身,但他却按着你的腰,开始在自下而上的撞入汁水淋漓的甬道。
“啊!!”你绷直着身体,甬道一阵紧缩,被动的承受着男人的欲火,好几次被撞得差点摔下去,被男人闷笑着捞了回来。
骑乘位这个姿势能让性器插的更深,感觉浑身都被那根粗长的性器狠狠侵犯着,肉体相撞发出的清脆啪啪声伴随着搅弄淫水的咕叽声不绝于耳。
你被干的嗯嗯啊啊的吟哦不止,粉紫色的性器在殷红微肿的穴口抽插见带出媚肉,粘上淫水油光水亮。
甬道内的软肉绞弄着性器上虬结的青筋,圆润的龟头下是凹陷略深的冠状沟,清晰的刷过每一片褶皱,不定的转换角度刺激那边小颗粒密集的敏感区域。
“啊、太,太快了,你,你慢……慢一点啊!”浑身酸然无力,下身传来的尖锐舒爽的快感愈加清晰。
好烫、唔太快了,感觉小穴要被干融化了!
陌生汹涌的快感从小腹溢满,你痉挛着身子达到了高潮。温热的花液从深处浇在龟头上,凶猛抽插间被带出,淫水四溅,在下身浸湿了一大团。
小穴一阵的收紧,但里面的性器已经坚挺,完全没有结束的意思。
泪凝于睫,你拍打着五条悟的肩膀哭喊道:“混蛋!你唔啊,停、停下来!”
五条悟重重的喘息一声,一手箍着你的腰,一手扯开遮住眼睛的黑布,迷人的眼眸像是洒满了漫天银河,映着斑驳的月光似是凝聚成了实体,摇曳着碧蓝色的火光。
天旋地转之间,你被他压在身下,性器没有拔出直接在小穴里转了一个圈,你被刺激的扬起下颌,娇声嘤咛。
他俯身色情的舔吻着你的咽喉线,留下一道道淫糜的水痕在月光下泛着水光。
他离你实在是太近了,近到你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还有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将你笼罩,小穴内又一阵酸痒寂寞,你难耐的扭动腰肢,鬓发凌乱的黏在脸上。
“所以说,不要去找别人,就和我呆在一起嘛。”
他、他这是在撒娇吗?
你惊奇的瞪大双眼,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甬道内的性器开始抽动,缓慢却异常有力的撞在子宫深处,细细研磨愈发惹得你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咛才缓缓抽出,只剩个龟头还埋在里面。
太慢了……但是又好重,好像要把你骨头都给震碎一样。
你欲求不满的扭动着,偏过脑袋不看着他,“有、有你这幺肉偿的吗?”
细若蚊蝇的声音依旧能被他捕捉到,他双眸一亮,那眼眸更是摄人心魄的令人着迷。
“我知道了。”
他愉悦的翘起嘴角,一改之前慢吞的动作,身体力行的将性器整根沉入,操弄的又急又猛。
“唔啊……啊啊啊!不、不行!太……嗯啊!”
衣衫尽落,两团软乳如雪兔儿般蹦出在男人的肏弄下剧烈震抖。
东京的郊外,树林郁郁葱葱,雨水滴答的深伴随着男女淫糜的欢合之声久经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