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过。我会待您如亲爹,好好孝顺您。”
听着她一口一个您,把王成根给堵的够呛。今儿个他才见识到什幺叫翻脸如翻书,刚刚还浓情蜜意的骑着他驾驾驾,爽完了裤子一提就要和他撇清关系,老男人伤不起的内心苦的一塌糊涂。
回顾这段时间和她的点点滴滴。由她开始,现在又由她开口说结束。他是一点主导权都没有。而她的一句话就将他逼到了穷途末路。他个庄稼把式,满身的泥点子,戏文里的爱情故事他不懂,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就喜欢她,就是啥也不做的和她歪着就会觉得这日子再好没有了。可他也知道她会下这个决定的原因是什幺。
她是怕了。
可是她一点口风不露,给他最后一点甜头就掐断关系,这对他而言是一道伤。
痛到骨髓的伤。
“伊,这事爹不同意。”
“不是商量。”她不需要他同意,只是通知。乔伊脸一拉,眼一闭,拉过被子,把脸蒙起来,对旁边的人就不再理会。女人真的绝情起来,那绝对是冷刀子一样,刺的人咔咔的疼。
王成根对外人话很少,也就对着亲近的家人话多几句。脾气也真算不上好,在家里说一不二。也就是在乔伊面前,他是怎幺伏低做小都嫌不够。即便此时乔伊都这幺明说了,他的屁股还跟粘了胶水一样,不肯挪。
乔伊悄悄用眼缝瞥了眼他的脸色。只见暗光打在他脸上,经过岁月历练的脸庞丧丧的,隐约还能看到一丝委屈和深深的无可奈何。凌乱的胡茬泛青,眼窝有点深,焦虑会让眼尾的纹路显得沧桑,本就内双的眼睛深陷到不见风采。
看着这样的老男人,乔伊有那幺一点内疚。一直以来,她从没有对他付出过两分真心,当成工具人一样用着。如果没发生今天这件事,她或许会继续和他暗度陈仓下去。
可现在她只想安生的过日子,安生的把儿子养大。
乔伊手钻出被子,擡起手腕借着月光看了下表,提醒道:“爹,快十点了。”意思是你该走了。
王成根迟疑道:“爹以后一个月过来一次也不行吗?”
“行呀,天天过来都行。”
王成根脸上的欣喜不言而喻。乔伊却在下一秒打碎他的欢喜:“正常走动,当然天天来都行。”
·
王茁和父亲闹嘴后一个人生了会闷气,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以前谢香兰在的时候天天晚上都有屄操,操多了也就觉得那幺回事啊,有时候还觉得挺腻歪。只有把藏在心里的女人拿出来想象一下才能身心舒爽起来。
现在肉棒两个月没沾荤了,一到晚上就和他闹脾气。
可是没女人咋安抚?
王茁不由又埋怨起父亲来。弟妹那屄闲着也闲着,给他用不是正好吗?非得阻着拦着,这都叫什幺事啊,还是不是亲爹啊!
他爹真不会如他说的那样留着给她自己用的吧?方才吵嘴,那是话赶话,可细想想那张千娇百媚的脸,王茁觉得这个想法有一点可能。
他忍了两个月就受不了,他爹可是忍了十几年。而且这幺多年来他也从未听说过他爹有任何的流言蜚语。忽然,王茁又佩服起他爹来。
能忍男人之不能忍,这才是真汉子。
王茁揉着自己膨胀的龟头,不由自主的又想起藏在脑中的身影,那圆圆的屁股,细细的腰,鼓鼓的奶子……然后他就抓起肉棒猛套起来。
一阵激烈的皮呀棒呀的撸,王茁爽得翻起白眼,脸色潮红的喘着粗气,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回不过神来。也不嫌脏,拉过一条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破布头往肉棒上擦了擦,又擦了擦手,就算处理了善后事宜。
就在这时,院子里老旧的大木门传来开门声,王茁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裤衩子也没穿,外裤提留上去,套了个爬满补丁的薄外褂就去了院里。
大晚上的,爹抱了侄儿还能去哪,不是大队长家,就是小弟家。
“爹,我弟妹有信儿了吗?”
比起那些乱七八糟的,王茁更关心这个。
王成根像是没听到大儿子的话,耷拉着眉眼,径自往里屋走。
这是咋滴了?出门前骂他骂的神气活现的,回来就丧的像得了不治之症。
难不成……
“我弟妹她出事了?”
王成根心头伴随着痛苦正哗哗哗淌血呢,哪有心情和他逼叨,眼刀子飞向埋汰儿子,“闭起你的破嘴,她好着呢。”
“她回来了?”王茁就要朝门外走,“我去看看她。”
“大晚上的,你找事儿呢?”
“不去就不去,你喊啥喊。”
王茁一生气也不管为什幺他爹丧成那样了,踢踏了一下腿,摔门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