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一个女人,从她搬入我对面那栋楼的第二个月起。
她性格淡漠,看起来没什幺朋友,疲于社交,也不养宠物。周一到周五上班,早上七点出门晚上九点到家,周末几乎赖在家里,她喜欢待在阳台上,那里放了一把老式藤椅,她经常躺在上面晒太阳,慵懒得像只猫。阳台上还有几个花盆,起先种的是仙人掌,后来被养死了,她气急败坏地把它们都换成了葱。
她周末十点左右从卧室出来,穿着海绵宝宝图案的家居服,洗漱后开始做饭。从厨房的窗口看到,她应该正在听很激烈的歌,甩着锅铲摇头晃脑的,真可爱,我都舍不得放下望远镜。
偶有一男一女过来蹭饭,是住在她楼上的情侣。她明明喜欢清静,那两人好碍眼。
在下午三四点,她跟着电脑视频在学跳舞,应该是爵士,肢体柔软,动作极具爆发力。可惜她没有面对阳台,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下身还是硬得发痛。
她在太阳落山后就都拉上了窗帘,我什幺也看不到了。
又是周一,她出门后,我怕她的葱又被养死了,就打算装成水管工混进了那层老居民楼给她的葱浇水,她总是周末才想起浇水,真是粗心。
整个大楼只有一楼大门有个摄像头,我之前不小心把它弄坏了。她家没装密码锁的门被我轻易打开,进门是她的黄色拖鞋……唔跟她的家居服正好一套,还有一双男士拖鞋――我观察了半年肯定她没男朋友,即使她经常在阳台挂着男士衣物。门边还有根棒球棍,令人欣慰,我的女孩还是懂得保护自己的。
我进了浴室,盥洗台上各种瓶瓶罐罐,蜂蜜味的沐浴露,牛奶味的身体乳,如果我能帮她抹身体乳,从锁骨往下,一点点地……不能想了,至少我现在还不能在她家释放出来,即使我渴望射在她的内衣上,想要好想要……会吓坏她的。
她的卧室都是她的味道,连她看的书也是――《夏天·烟火·我的尸体》:“早晨迎接了除了我之外的一切事物,除了我之外的大家都活着。”书签正好卡在这句下面。睡前恐怖小说吗?
没再管书,我脱光了衣服――包括手套,赤身蜷缩在她的被子里,贪婪又放肆地深嗅,把脸埋进她的枕头,她的气息令我兴奋发狂,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枕头底下那把瑞士军刀让我冷静下来,她胆子真的很小,要不要把摄像头装在她房间呢?算了那样好像个变态,每天看着她脱换衣服…我的脸发烫。
把床还原整理好后,我决定按原计划把摄像头和监听器装在她客厅里,正对她跳舞的地方,女孩子一个人住不安全,装个摄像头比较放心――她搬进来一个月后我就想这幺干了。
给葱浇过水,我听到楼上情侣好像起床开始闹腾了,嗯,又是日常追逐搂抱,但具体听不清说什幺――这栋楼隔音不好,能听到楼上拖鞋跑动的声音。好在没什幺人住,她楼下的一对老夫妻好像也出国看儿子,更清净了。我本想带点什幺回去,但最后还是什幺都没拿。没到时候。
她周一到周五下班洗过澡之后都待在房间,是在刷剧看书还是和别人聊天?我有些后悔,应该装在卧室的。
又到了周六,手机屏幕上,她睡眼惺忪拉开窗帘,被阳光刺得转头眯了下眼,转身进了浴室,之后擦着头发出来,浑身氤氲着一层水汽,让人恨不得勒进怀里揉搓一番。
她做好饭叫了楼上的情侣,情侣正好告诉她打算在下周六办个派对,邀请她,她拒绝了。我就知道,她拒绝社交,拒绝陌生人,和情侣往来也只是因为那个女生是初中便认识的同学,宝贝真是冷漠呢~不过这也是我的机会,我决定下周六去见她,我迫不及待想看到她惊喜的样子。
那天她在的楼里进了很多陌生人,我在她家楼下等着派对开始,情侣的房间亮起了彩灯,我便上楼打算假装记错楼层敲她的门,却从手机屏幕看到她换了衣服好像要出门。
我躲在门旁,等她开门,三,二,一“哒”,趁着她开门被我吓到僵住的瞬间,我闪身捂住她的嘴,反折她右手――棒球棍还在,然后关门。楼上脚步声音乐声混乱,她身上一股好闻的牛奶味,我贴着她白嫩的耳朵说:“我放开你,你不要吵。”她从一开始的惊惶挣扎冷静下来,点了点头,柔软的唇蹭着我的掌心。但我放开右手她就一直喊“救火”,我只好把她右手也制住往里拽,我没再捂嘴――楼上听不到的。
她好像也意识到了,垂着头不说话。我看了一眼棒球棍的位置,她平时应该有自己专门训练过,几乎条件反射去够棒球棍,还好我反应也不慢。她顺着我的视线,眼神变得惊恐,腿也绷得僵直。
“别怕,你乖一点。”
“别伤害我,你想要什幺?我可以给你钱,给你银行卡密码,不够我可以借,只要你别伤害我。”她语速很急,看似很慌乱,但我看得出她的身体在往卧室的方向慢慢移动。
我搂住她,用带来的柔软布条反绑她的双手,我用唇蹭着她的耳朵,“我只要你。”
她细腻的颈部皮肤泛起鸡皮疙瘩,沉默了一会儿,她说“好,去床上,戴套。”
我胸口发胀,她也喜欢我,她同意了,她爱我!她只是不想让孩子隔在我们中间,她只想要二人世界。
我有些难耐地用下身蹭着她,委屈道:“我没带套。” 她让我去电视机下面的柜子找找,她撒娇说她手好酸让我解开。我看着她水雾弥漫的鹿眼,有些心疼――即使知道她是装的。
拉住她半蹲,右手攥住她的手腕,左手在柜子里翻找。察觉到她背对着我身体在慢慢前倾,虽然很细微,但我马上把她往我的方向拉。她猝不及防跌入我怀里,我看向她前倾的方向,是她的手提包。
“我记错了,我想起避孕套在我包里,手绑住了我只能用头找了。”她卖乖地笑着说,像等着夸奖的小孩。
我伸手把包拿过来,里面放着口红,纸,避孕套,电击棒还有――警报器。
我有些生气,拿起套把她扛进卧室扔在床上,然后把她枕头底下的瑞士军刀扔到卧室门口。她瞳孔放大,震惊地看着我,好像明白了什幺。半晌,她突然笑了起来,说:“你长得好看,我正好是颜控。我们要不试着从朋友做起,或者男女朋友也行,我们别那幺快好不好?”我抱住她,解开布条,“我爱你,给我吧,给我好吗?”
她沉默着,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她也在渴望着我!
我亲吻着她,她没有反应,她呆滞着看着我,又好像眼里没有我,只是盯着天花板,我用布条蒙上她的眼睛。掰开她死死掐入掌心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
她是因为第一次紧张,所以身体有些僵罢了,我会让她舒服起来的。我用舌头含住她的耳垂,取悦着她柔软的胸,平坦的小腹和密闭花园,她偶尔颤抖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我已经尽量温柔地进入她的身体,即使有足够润滑但她还是好紧,她好像痛得眉间皱了起来,贝齿将嘴唇咬出血,她没有求饶。渐渐地,她眉目稍微舒展,她应该也是舒服的。我问:“爽吗?”她没有回答,压抑着喘气。
她不乖,我用力亲吻她的唇,追逐她的舌,攻略城池,下身大开大合,仿佛要深深地嵌入她的灵魂,她的痛呼被我吞入腹中。她没有反抗,没有回应,身体柔软,心肠冷硬。
“求你,求你爱我。”我扯开布条,卑微伏在神明的胸口,祈求怜悯。她闭着眼,让我不要把这事说出去,我脑海中的弦彻底崩了,发了狠地进出,她晕了过去。
我为她洗澡,抹了身体乳,她没有醒,我突然有些害怕她醒后看我的眼神,会是是怨恨还是漠然?肉欲使我背离了爱情,但我不会落荒而逃。
我要去给她买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