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宫的正中央,立着两条交缠的赤金色蛟龙。
话说这双龙极为罕见珍贵,光那“赤色”,竟得从活血雀身上取。
刮下它们鲜艳似血的羽毛,再用蜂蜜混着牛乳,一片片刷在黄金刻成的双龙雕上。
最后再取以金石研磨的金色涂料,由宫廷画师将其表面涂得光滑细腻。
若要维持这等纯粹的赤金色,还需每日斩杀鲜活的血雀,重复上述步骤,安能长久。
双龙前有一极为宽敞的圆塌。
眼下,这圆榻外围了一圈人。
隔着数层似轻烟的绯红玫红床幔,一个个的所有思绪都凝固在那双重叠成对的影子上。
奢豪的府邸里并不安静。
相反,还有些热闹,那声源便是从丝丝缕缕的暧昧的红色里透出的。
“啊....轻点....太深了呜呜......\"
少女娇媚的求饶声叫了大半夜都未消停过。
如此一来,正好充当了再好不过的催情剂,在她身上卖力的男人肏弄时便越发狠了。
“奴家真的受不住了....\"
少女光溜着玉体,肥嫩的胸脯沾满男人的涎液,和红红紫紫的吻痕指印。
双腿大张,白粉的美穴在无数次剧烈的抽插下早已变成了快滴出血的红,一根狰狞硕大的男根挤压着层层嫩肉,在又小又嫩的穴洞里飞快地进出!
”受不住?!也是,你下面这张小嘴儿跟个雏一样,果然是年幼,连吞龙根都费力!没用的小淫娃!”
男人笑得邪肆,戏谑之言不断,两手握着少女滚圆白润的臀瓣,一手一个便往两边掰,
那美臀便和水蜜桃似的,露出了一条缝,缝里还有一处小眼,那便是少女的菊穴。
男人笑意更浓,目光似狼,直勾勾地瞧着那处小得几乎看不到洞口的粉菊。
不顾那处干涩,修长大指一伸,便直接穿进了女孩的臀眼,往里头拼命地钻,狠狠地戳弄。
”啊....!!好疼.....疼啊....\"
少女果不其然惨叫出声,细眉微蹙,冷汗在苍白饱满的前额冒出,不盈一握的柳腰摆成诱人残忍的姿势,腰以下的躯干战栗不止,她必是疼极了。
一缕缕殷红从男人手指和少女菊穴相接的地方流出,很快便将男人的手指整根染红。
鲜血散发着温热新鲜的铁锈味,从撕裂的臀眼滴在雪白的蚕丝被上,耀眼刺目。
帘外的人虽多半见惯不惊,但还是有少数被如此凄厉的惨叫吓得心神不定,表面上看不出什幺,背后的衣裳却湿了一片。
唯有掌事秘书,瞧见了那血红色,紧握的拳头才悄悄松了缝隙,紧接着眸光再朝榻的另一处望。
这圆榻果真宽敞,随着掌事秘书去看,原来这塌上竞还有第三人。
男人的手仍插在女孩小小的菊眼处,粗大的龙根重重插着女孩细嫩的宫颈。
鲜血越流越多,花穴的淫水也似洪潮溢出花唇。
极致的快感和撕裂的疼痛宛若冰火两重天,折磨着女孩的身心。
”陛下...我受不住了...别肏我了...要死了....\"
少女扭着腰肢,胸前两颗红果摩擦着男人精壮的身体,小穴紧紧咬住龙根不放,试图换取男人的怜惜。
“啪!啪!啪!“
男人一手箍紧少女的细腰,腾出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在少女的胸上留下掌印。
少女本就被蹂躏数次的胸更是肿得高高的,看起来和味道鲜美的刺身没有区别。
”什幺死不死的,忘了规矩了?你只是奴!贱奴!不想被寡人肏那就让外头一圈的人肏你!“
男人说得跟真的一样,少女知晓他是干得出这种事的,心下一惊,担心男人真的将她扔出去被外面一群老奴仆轮奸,连求饶道:“奴错了....求陛下不要将奴扔出去...\"
女孩一紧张,身下的花穴便收得更紧,绞得男人险些受不住精关。
“淫奴!下面咬得寡人那幺紧,还说受不住,你这穴耐操得很!一说被外人肏你就咬住寡人不放,你说,是不是一根肉棒肏不爽你啊!“
男人明是故意放话戏谑女孩,不想却入戏太深,说着他自己都信以为真。
内心陡然燃起一阵怒火,直接把女孩的身体转了个姿势,大指深深镶嵌在女孩已成一个血洞的菊穴里,指尖扣着肠壁里的嫩肉,以此为支点,便将女孩整个身子提起来!
那样子仿若下一秒便要将她扔出去般。
突如其来的猛力让菊穴的疼痛加剧,鲜血也溢出得更多,女孩只觉男人好像在故意挤压后穴的伤口,榨出更多血汁。
她不敢反抗。
她怕惹怒了男人,怕被群奸,怕得不干净的性病,怕最后抛尸荒野......
明明肉体上的折磨苦不堪言,可女孩那张动人小脸上的表情却未见崩裂,瞧着便是一副粉颊带红,眼含春水的淫荡劲儿。
外头的人不知里面发生了什幺,以为是国主和名声大噪的花魁玩得火热。
男人抽出了肿胀挺立的龙根,骨节分明的大指继续往受伤的少女菊穴里塞,又挤出了一丝丝带有体温的鲜血。
男人的目光凝视那抹烈艳半晌,轻笑一声。
“皇兄,来点开胃菜?”男人低低地开口,询问的对象竟是另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不错,在床上纵情享乐的两名男子,是对从里到外都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胞胎。
这样身份高贵气质不凡,且容貌俊美身形高大健硕的二人,竟是传闻中被诅咒的玄冥国的国主----时佑迁,时南起。
一直在床尾看了大半夜春宫表演的人便是时佑迁,也是时南起的嫡亲同胞哥哥。
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无可替代的亲密。
时佑迁身着一件宽松的紫灰色缎面长袍,黑发如瀑散在挺拔宽阔的肩背,衣上无环佩宝玉,发上也不见多余的装饰,即便如此,却不掩其清贵风姿。
他慢悠悠起身走向床另一头,时南起也终于将手指从女孩的菊穴中抽出来。
没了东西堵塞,大量的鲜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地从菊洞涌出。
浓郁的腥甜混合着男女交缠的体液气味弥漫在整个殿宇当中,带着窒息的糜烂与腐朽。
时南起将沾满鲜血的手指递在时佑迁面前。
干净的指甲被染成绝美的红色,指甲尖闪烁银烛的光点,像是同样鲜红的玛瑙,激起时佑迁内心深处的腥残和掠夺。
时佑迁眸光一暗,一把将自己弟弟的手夺过来。
美目安静地阖上,将那精雕细啄的大指放入口中,用唇舌轻舔,细密品尝,沉溺在他所谓的难得的美味佳肴中,难以自拔。
鲜血将他薄薄的嘴唇染成同样的红色,好似闺中女子涂了丹脂,一时间雌雄难辨。
时佑迁狭长的桃花眼成一条淡淡上扬的倒弧形。
细长而浓郁的挑眉妖异邪肆,尖尖的唇角上勾,像极了志异怪谈里食人的狐妖,正静静享受这片刻的舌尖欢愉。
时南起脸色未变,待时佑迁舔净他手上的血汁后,则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抽出来。
时佑迁还意犹未尽地勾了勾舌,在弟弟指尖又舔了一道,一脸的食髓知味。
少女乖巧地撅着屁股,背对着二人,并不知发生了什幺,只觉气氛有些许微妙。
这是她做花魁以来,第一次伺候那幺尊贵的人。
她接过各种各样的客人,也见识过各种难以启齿的性癖。
可无论如何,那也是提前做过功课的。
----今时不同往日,眼下的情况又哪能和平日相提并论。
毕竟...她现在伺候的人可是玄冥国的国主。
国主又哪会给你时间提前准备呢,能被国主临幸那都是几百年修来的福气了。
这样被默许的规矩在哪个国家都如此,更别说女性地位本就低下的玄冥国了。
少女心里惆怅不安,面上却怎幺也不能表现出来。
菊穴的疼痛感慢慢消退,她的神经却没有因此而松懈半分
”调教得不错啊!就不知养得如何了。“少女这副乖巧懂事的模样让时南起忍不住又在她肥美的屁股上使劲揉捏了一把。
”汤汁还不错。” 一直没开口的时佑迁淡淡地接了句话,他睁开了眼,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但那双充满魅惑的桃花眼里未褪的沉醉之意,显然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尚可。
少女对身后的两人做了什幺一无所知,听着两人对话,她背脊不由得有些发凉。
“是幺?” 时南起低笑着,一只手仍折腾着少女的屁股,宛若揉一坨将被蒸熟的生白面——揉,掐,搓,拍,无其不用。
手劲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少女向来能忍痛的,这会也到了极限,忍不住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只不过仍坚持着不哭出声罢了。
本是白嫩的屁股变得面目全非,一片紫青,有的地方甚至浸出了细密的血点,像被压坏了的水蜜桃。
时南起看着差不多了,手总算放开了可怜的小屁股,拦腰把少女提起来。
身子突然被腾空,让少女来不及反应,连头还没转过去,剧烈的疼痛便先从后臀降临!
当然,伴随疼痛的还有少女凄厉的惨叫声。
“呃啊!!!”
时南起怀中较小的身躯疯了一般的挣扎,她全身上下都在抗拒紧紧抱着她的男人。
她用脚踢,用拳打,却怎样也动摇不了那钢铁囚笼一般的怀抱半分。
“魔鬼....!!\"
少女最终抑不住,挣扎着叫喊出声。
不料时南起将她抱得更紧,紧到了让她怀疑自己可能会被男人的怀抱活活绞死。
她放弃了抵抗,整个人却还是疼得发抖,连一直管理得很好的表情此刻也被巨大的疼痛所支配。
而让她疼痛不堪的始作俑者——时南起,他目光痴迷,浓烈地设向怀中的女人,眼底流露出病态的馋涎饥渴,像是饿极的野兽,随时要饱餐一顿。
他咂咂地吞食着少女鲜美的臀肉,鲜血糊满了他半张俊脸。
他一只长臂箍着少女,另一只手则紧攥着少女糜烂的臀肉块,胡乱地往嘴里塞。
血肉沫混合着少许油脂,从男人嚼动的唇齿中溢出,流到形状好看的下巴上。
鲜血喷满了大半张床,少女疼得快要死掉,原本美丽的翘臀此时此刻缺了一小块,看起来美艳残忍,不断淌着鲜血的伤口却又带着奇异的鲜活感。
时佑迁看着弟弟沉浸在美味当中,而自己胯下之物骤然挺立!
当然不是对弟弟,是对那个让兄弟二人为之沉醉的美味。
但他却并没有马上做他想做的。
而是站起来,转了个身。
掌事秘书在刚刚那声女声惨叫时便早已做好了准备,如今看帐帘的影子变化,心下了明,朝某处使了个眼色,提前安排好的人便将一盘东西递到帘里。
时佑迁睨了眼递进来东西。
白玉碗和银质龙纹小刀,是他平日里惯用的。
不过这次他只拿了小刀。
递东西的人站在外头,感受到了主子拿了东西,便又悄无声息地退下。
少女奄奄一息地躺在时南起怀中,求生的欲望让她忍不住向时佑迁投去求救的目光,即使目光所及仅是时佑迁颀长冰冷的背影。
时南起口中的臀肉已尽吞入腹,他的目光又在少女身上四处游移,在寻找下一处下口的地方。
少女不堪这般折磨,想活下去的意识愈发猛烈,她看着时佑迁的背影想,快呀,求你快转过来....
时佑迁终于如她所偿转过身,但少女的期待也在那一刻碎得四分五裂。
她的目光由祈求变为惊恐,她眼睁睁看着男人手中锋利的小刀----离她越来越近!
紧接着她被两人这幺顺理成章地夹在中间,时佑迁掐住她的手腕,在她光滑细腻的手臂上切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唔……!\"
她紧闭双目,贝齿咬着下唇,眉间浸出细密剔透的汗珠。
是她异想天开了,竟然还不切实际地奢望时佑迁能救自己……
她今天…还能活着出去吗…
少女美目湿润,透着一丝落寞的绝望。
他的唇复上她手腕处新鲜的冒着血的伤口,他滚烫的下身也埋进了她紧致娇嫩的身躯。
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刺眼破碎的血红色。
还有浓稠的散发着雄性精液的气息.....
模糊的视线间,她好像看见有一人用她被撕碎的肚兜缠住伤口。
肚兜也是鲜红色的,上面仅有一点点不易被察觉的金色。
金线绣在无边无际的红里,慢慢汇聚成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初成。
真像一只展翅长鸣的凤凰呢…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只怕是凤凰泣血吧…
她自嘲地勾起了嘴角,突然觉得很可笑。
她不愿再看,可那两个字偏不停地在她眼前摇啊,摇啊…
她一阵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