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一面矛盾的想着,让哥哥又回到了她的肚子里才好,一面又仔细的叮嘱哥哥,只呻吟道:
“哥哥现下可要当心些了,再不要跌落到相思的肚子里了~~啊~~”
她的话儿还未说完,哥哥的性器,便又抵进了她落葵水的那一处穴儿,不自觉的,相思将大哥的性器紧紧的箍住了。
“啊~~”
相思昂头轻喊了一声儿,怨怪着说道:
“哥哥,哥哥,你如何???”
“哥哥不小心。”
话为说完,戎芜便低吼着打断了相思的话,他挺动胯部,撞击着身下的女子,一面哄着她,又粗喘道:
“既然都入了相思的身子,哥哥看也是好的,干脆将错就错,相思,就与哥哥一同快活了。”
这时候,相思已经被哥哥撞击着淫水泛滥的花穴,一面不自觉的娇声喊着,一面又宛若发着誓言一般,对在她身上律动的大哥说道:
“哥哥,相思以后不会再让哥哥伤心了,相思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少发脾气,多多吃饭,不教哥哥再难过了。”
“好。”
晃动的床上,戎芜咬着她的肩头,由着欲望撞击她,占有她,他在她的肚子里释放,将自己种在她的身体里,他要在她的身体里发芽,长大,长成一棵,把她绵绵密密困住的藤蔓。
她就再也走不了了,就如她一直以来,对他做的那样。
很多年前,他抚育了一棵叫做相思的小幼苗。
多年以后,他的相思在他心里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她的枝枝蔓蔓,将他的整个世界都遮天蔽日的盖住了。
从此以后,他走不远,无论怎幺走,都在她的树荫下,他也跳不高,无论怎幺跳,她都在他的头顶。
他也要这样对相思,他要长成藤蔓,捆住她,他走不了,她也不许走,他们就困原地,烂在一起,彼此纠缠,彼此侵占,永远永远。
春风无度,一夜相思,风雨缱绻,不会相思,才会相思,此后,相思才会相思。
琉焰宫里下了一夜的雨,水洗过的山脚下,一处早已荒芜的破庙里。
有人匆匆踏着水坑,穿着蓑衣,头顶戴着斗笠,奔袭入了破庙。
庙内,一众有着塞外面孔的人,正簇着一男一女,低声商议着什幺事。
穿着蓑衣的人进来,将满是水的帽子拿下,说道:
“琉焰宫下的所有镇子,我都跑遍了,全都是琉焰宫的在拿人,焦公子,不如我们直接杀入琉焰宫,把相思姑娘救出来。”
众人簇拥着的,身穿深蓝色布衣的焦正平,眉头紧簇,他低头,看着铺在地上的地图,没有说话。
有恪什叶尔部的男人,脾气暴躁的说道:
“十大门派都打不死那个大魔头,我们这点人进去,能管什幺用?相思姑娘是为了救我们,被那个大魔头抓回去的,我们死了,岂不是辜负了相思姑娘的苦心?”
没有人忘记,戎芜领着死士,杀进恪什叶尔部的残忍,那些身穿黑色铁甲的死士,死死摁住恪什叶尔部女人和孩子的头,把刀架在她们的脖子上。
一片凄厉的叫喊声中,戎芜就高高的坐在马上,眼神睥睨的看着他们所有人。
那个时候,没有人不害怕戎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