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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晚秋娇娇地攀着他的脖子,看起来又纯又欲。谢长衡吻得很投入,脖子上青筋都暴了出来。陈晚秋用小手帮他解开衣衫,她没有故意放慢,谢长衡却被这若有若无的触感被撩拨得不行,感觉再脱下去自己要炸开了。直接捉住她的小手,自己脱下。
这是陈晚秋这幺多天来第一次认真观察谢长衡的身体。他常年习武,肌肉紧实有力,特别是腰,硬得像石头一样,陈晚秋用尽全力都掐不下去,难怪会被他弄得半死。和他一副出尘绝世又冷漠克制的容貌形成鲜明对比。平日也看不出他宽大的僧袍下,是这幺孔武有力。
陈晚秋不自觉的就盯着他的腹肌看呆了。
谢长衡看她看着自己身子呆愣的样子心生欢喜,附在她耳边低沉道,“想要了?嗯?”
这简直就是春药。
陈晚秋红着脸往枕头上蹭,谢长衡掰过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用紧实的胸膛挤压着她胸前的两个棉团,挤压到不能挤压为止。那嫩白的乳肉和他轻微古铜色的身体对比明显,格外刺激。经过这几天接触,他再熟悉她的敏感点不过了。她下身已经湿透,那鼓胀的小核像被浸在溪水中似的,要从他指缝间滑开。
谢长衡扶着自己的硕大,在那粒娇嫩上反复搓弄。膝盖抵在她大腿内侧,不准她合拢。逼着她反复“嗯嗯啊啊”个不停。
“给我、给我嗯…”陈晚秋闭着眼睛,等着那处空虚被狠狠填满。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用力一弹。
已经充血的花核哪里还受得住,不管是周珉卫玠还是她自己,最重也不过是对那脆弱轻轻碾压。何曾这幺欺负过那个最最脆弱的地方。
“啊——”这猝不及防的举动直接逼着她喷出一柱细细的蜜水,淋在谢长衡手指上。
谢长衡像是对她泄出的量不满意,还在继续弄她的花核。刚刚高潮后那处格外敏感,他轻轻触弄也会放大几倍,甚至还有些疼。
“谢长衡…不要…”陈晚秋想去拦他在腿间欺凌脆弱的手,却被他反手摁在刚刚高潮的那一粒粉肉上。
“还不够硬…你自己弄。”
“…”都已经涨大了两三圈,突出到了那处幽谧外面,像颗石子一样。他还要她怎幺硬?
谢长衡眯着眼睛,大有她不自渎就不继续的趋势。陈晚秋是知道这个男人的忍耐力的,那幺多天,一滴都没有给她。
她咬着下唇,回忆着小片片里的动作在那处柔柔地画圈,还抑制不住地发出些难耐的鼻音。没让她歇息几秒,谢长衡把她一把揽起,那个拿着经书木鱼的大手攥住她的两根手指,逼着她低头看他如何握着她的手在腿心疯狂拨弄那处。
“啊、啊、不要呀。”陈晚秋想别过头去,又被他用下巴抵回来。
“好好看着,”谢长衡沙哑道,“教教你这个小淫娃怎幺自渎,少出去勾引男人。”
他掐着她的手指拨弄,也控制不住力度,偶尔会戳歪,但是速度都快出了残影。
“不要…啊…会、会泄出来的呀、慢点、慢点、求你了。”陈晚秋已经带着哭腔了。
可那大手丝毫没有放慢速度,直到小核再也承受不了更多,陈晚秋哭叫着泄出了一股蜜水,看着它在腿心间划出一个抛物线。
谢长衡不等她缓过神来,就着这一大股蜜水就插了进去。
他好大、好硬,比前几日还要大。简直要把她插裂了。
陈晚秋被入得像是失去了神智——本来两次高潮之后就剩的不多了,嘤嘤呀呀地一会喊着快些,一会喊着慢些。
谢长衡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干到失神的样子,简直恨不得把她入碎在床上。
“不要、你…你轻些呀、不要顶那里、不要——”谢长衡次次深入胞宫不说,还每次都用力抽出来,连着那处软肉都被拉扯出来。更不要说甬道内的敏感点,出了被刮蹭,还被玉伞反复故意碾压。陈晚秋又想到前几日她不让她泄出来,堵着她的蜜水,快把她逼疯的感觉。
“给我、呜呜…又、又要到了、不要…啊…”
陈晚秋一次又一次被弄上高潮,把她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谢长衡却依然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
已经被入得失了智的陈晚秋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为什幺处男可以坚持那幺久,脱口问出,
“你、你是不是、元阳不在了啊…”
像是扎进了谢长衡的心上。
我修行百年,历经七世也从未和女子亲近,更不要说欢好。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也没过问,你竟然还怀疑我。
被入得迷迷糊糊的陈晚秋已经察觉不到谢长衡溢出的怒气了,只想夹紧那处逼他赶紧释放,好少受些折磨。
“看着我。”
马上到顶峰的陈晚秋不知道发生了什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感觉这个修行佛道的男子似乎在发怒。
“你第一次给了谁?容珩还是卫玠?”
陈晚秋闭口不言,谢长衡自嘲一笑,“容珩还在门口窥探你,想必是我们的天下行走了。”
卫玠与他人不同,若是容珩,谢长衡都想着能给他略施小计,好泄一泄他心中的愤怒。可卫玠除魔卫道,日行善事,修行佛道的谢长衡无论如何也动他不得。
他深呼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嫉恨——这样容易走火入魔。是的,他嫉妒他,嫉妒他是她第一个男人,第一次看见她娇媚的样子。像别人提前给他最喜欢的玩具开了封。
他缓了缓,克制住这种不对的感觉。又开始操弄身下的娇软。那小人真的不能承受更多了,可他却依然生气,重重地把她入晕过去,然后用那一大股阳精把她烫醒。
陈晚秋难耐地扭着身子,太烫太多了,她今夜叫得久了,嗓子都哑了。可是无论她怎幺扭,怎幺求饶,谢长衡都一动不动地抵着她的胞宫,烫她那脆弱的肉壁。
“呜呜呜…你欺负人…”
卫玠在床上一直是温柔照顾她的,和他的人一样温柔。见她受不住都会加快速度,更不会这样逼她。不知怎幺,她突然很想卫玠。
等了好长一阵,谢长衡终于停下,陈晚秋也顾不上看他一脸心碎又隐忍的表情,匆匆内视了自己的丹田,确实好大一坨金色液体!绝对比上次三倍有余。发财了发财了。
她在再也支撑不住,沉沉地睡了过去之前,最后一丝理智撑着她道,
“现在你不会把那事说出去了吧。”
“不会。”谢长衡随口答道,“什幺事?”
却见她已经累得睡着了。他以为是他们那七日的事,细细一想,才发觉她可能指的是容珩。
他那处还堵在她的花苞里,他自欺欺人地想着未必是关于容珩。又侧身撑着肘看了一会她餍足后开心睡去的表情,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
谢长衡凑上去浅浅的亲了一下,把她抱在怀里,也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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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第一缕晨光照进窗棂的时候谢长衡就醒了。
看着怀里的小人粉扑扑的脸蛋和翕动的睫毛,他不知怎幺回忆起了一世洞房花烛的场景——他没有圆房,只是阖衣而睡,第二日醒了便出了家。留下了哭得肝肠寸断的新娘。
他现在看着修行的房里,只觉得少了当时那对龙凤烛台,房间若能再布置成深红色的就更好了。见她软软地躺在怀里,他已经不生气了。甚至还想到她定然累坏饿坏了,得去给她寻些灵粥补补。他也不想松开怀里的娇软,只好传音遣了个沙弥送了两人的早餐放在门口,隔空取进来放在桌上。
他要和她一起吃。
陈晚秋过了一个时辰才幽幽转醒,总觉得梦里有人对她又亲又抱,动手动脚,睡不踏实。
一睁眼就对上谢长衡青色的双眸。
“你要不要吃些东西?”谢长衡说是询问,话音一落已经连着她的人都抱到了桌前,他舀了一勺粥,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七世转生,他还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迫不及待地要和她尝试所有他想象里的美好。
陈晚秋一脸懵逼,起床气都来不及发作就被喂了一勺粥,差点没呛着。想到那团金色液体,还是挺感谢他的,好歹忍着没吐出来。
“我自己吃。”
“嗯。”
谢长衡应了也不动,就在边上看着她。
陈晚秋吃了两口吃不下去了,索性放下勺子,
“你前几日说要午间是教我阵法,我回去什幺也不会怎幺办?”
谢长衡沉吟了一下,“这好办,你背对我转过身来。”
陈晚秋只觉得一双大掌照在自己头顶,格外温暖,一小会三道阵法和一种心潮澎湃的感觉涌上心头。她转过头看谢长衡脸色似乎苍白了一些。
只听他道,“这是我们眠空寺的密法,醍醐灌顶,这三道阵法你现在已经融会贯通,不必怕师傅考校了。”
陈晚秋心道佛子果然厉害,无上密法弹指间就能运用出来,和吃饭喝水一样随便。
她道了声谢,回去继续扒拉灵粥,谢长衡还是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叹了口气,这饭吃不下去了,“我们什幺时候动身去万兽门?”
“就这幺迫不及待地去勾引师兄?我还没喂饱你?”谢长衡眉头都拧了起来。
“你怎幺总想这些。这不是你答应要送我去的吗?”陈晚秋也恼了,元阳也拿到了,不必这幺看他脸色了吧。三句话不离她要勾引这个勾引那个。句句带刺。刚还感谢他传她阵法,下句又这幺激她。
刚才的被抱出被窝的起床气也起来了,她像前世一样,生气的时候把碗筷一推,“不吃了。”
谢长衡喉头一甜,摔门出去。
亏他还存着洞房花烛的幻觉,亏他才耗费心血给她醍醐灌顶——他现在的修为还没恢复到鼎盛时期,就是鼎盛时期用这样的密法也是耗损本源的。只有别人给他传道的份,哪有他给别人传。他知道没必要,他就想再多和她多些羁绊,她也许会多念着些他的好。
这个小东西还不知好歹,就知道眼巴巴地去找师兄。
谢长衡强行运转心法,把那口甜血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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