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好亮。
那天在大礼堂,舞台上的光也是这样,照得心也跟着敞亮起来。
大脑高速运转,忘记了台上台下,只记得迅速回答后再次强调、补充己方立场,给出反问。
要赢了,赢定了。
剩下最后十秒,九秒,对面二辩突然站起,咬住上一轮我方三辩出的纰漏,言辞犀利,直击要害。但他始终保持温和的语气和平缓的语速,琥珀色的眸子望进去,好似一杯上好的香茗,平静无波。太加分了。
时间到。
后来,后来不记得了,只记得输了,只记得那双眼,那语调和修长的身姿。
感觉有人在解自己的衣服,叶绮皱眉,伸手推开,起身。
一张清秀的脸慢慢清晰,叶绮一愣,随后意识到尽管面容相似,但还是有不同。这人更年轻,五官线条偏柔和,眼睛是讨喜的杏眼,里面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然,而是装着害羞与讨好,他抿嘴一笑:“叶小姐,老板叫我来照顾您。”
噢,想起来了,何翩然提过,说特地养了个孩子等个合适的时机送过来,包满意。
今晚确实合适。
叶绮扯了扯唇,笑了笑,放松紧绷的身体,躺回去:“嗯。”
男孩懂事地继续,动作轻柔。衬衫,西服裤,胸罩,内裤一件件被剥下,白瓷般细腻婀娜的身子完整露出。
张然暗自惊叹。为了筹备考雅思的钱以及日后学费,他到这家酒吧兼职服务员,没成想被老板看中做陪客。流华的陪客员不论男女分为两种,一种是客人给钱,另一种则是酒吧付款,收入更高,不过有门槛,选入之后由前辈教养,等贵客挑选。
张然被选做后者,而无论哪种其实都是卖,他不想。可老板开出的价格太丰厚,太丰厚,即使对方是有怪癖的富婆或富翁,也值得冒一冒险。
张然想过一些可能,及应对手段,但没有一种是现在这般。没有猥琐不堪或肥腻流油的面貌,相反,床上的女人瓷娃娃般精致,迷蒙间睁开的眼漆黑似笼了水雾的夜,神秘又勾人。
不需要强迫自己,欲望自己上了身。张然解开身上的累赘,俯身吻那娇艳欲滴的粉唇,舔舐几下,稍稍用力抵开贝齿,逗弄那绵软的舌。
酒味与茶味交换,厮磨间很快就渴了,越吮越渴,越渴越吮。
快没气了……叶绮忍不住推拒,可身上的人铁铸成的一样,纹丝不动。
带火的唇终于离开,却是向下,舔舐脖颈啃咬锁骨,到了小乳,蓦地含住一只肆意吸扯,大手拢住另一只用力捻扯,微痛又舒爽。
“啊……”叶绮受不住,咬指企图缓解身上酥麻麻的感觉。
作乱的脑袋还在一路往下,吸住阴蒂舔弄,樱口在强烈的刺激下吐出小滩水。
张然盯着那粉嫩的小口,下身肿胀到不行。训练时对着塑料模型,没想到实际是这幺嫩,这幺娇。
想插进去,立刻,马上。
可前辈说过步骤。
他深吸一口气,制住快溢出的欲望,边揉压珍珠,边伸出一指慢慢探入,修长的手指很快被肉壁紧紧包围挤压,他缓慢地来回抽插,直到水声汩汩,手指蓦地探到一点,身下的娇躯抖了一下。
张然眸色一暗,无视叶绮的抗拒,加入一指加快抽插,次次摩擦那一点,当她终于不住地痉挛,吐出一股又一股蜜液,他这才收手,打开一双玉腿,迎上甜蜜的小口。
下身的巨龙早已高高挺立,急待疏解,他用龟头磨了磨湿润收缩的小口,使力一寸寸抵入。那销魂的挤压感逼得他差点就泄了。
张然咬牙继续挺进,直到无法向前,摆动有力的腰身,一下下撞击着肉洞。
“嗯不……啊……”刚刚经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到不行,难以言说的充盈感激得叶绮想逃,可又没了力气,无处可逃。手下的劲腰那幺有力,打桩一样将她操弄成水,任他鞭挞,由慢到快。摩擦到了一个点,叶绮克制不住地像风中树叶般抖个不停,发烫的巨物顺着喷出的水流全部挺入。
髋骨相抵,胀到不行。
“啊,啊……嗯……”
娇媚破碎的呻吟在耳边回响,张然紧紧抱住身下软若无骨的娇躯,大幅度地摆腰抽插,摩擦产生的快感催他本能地快些再快些,深些再深些。
身上放佛有使不完的力气,却尖叫着要发泄。终于,捅进最深处,颤栗着射入股股浓精。
滚烫的热流激得叶绮又是一阵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