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擅自高潮的荡夫活该被罚(H)

程锦年眨了眨眼,说:“你怕我了?我又没害你,你真娇气,一丁点委屈也受不得。”

她动脚,脚底擦过他的乳头,他颤了一下,想躲,明显对她的动作有感觉。

淫书里的书生喜欢摸小姐的奶,小姐没摸过书生的。

小姐仿佛是个玩具,没有自己的欲念,被动地任由书生摆弄身体,用她发泄欲望。她存在的意义,仿佛是为了满足书生的渴求。

多幺恶心的书!

它根本不是写给女人看的。

可它有很多读者,她的朋友们说它好看,向她推荐它。

程锦年不懂她们的品味。

她揉了揉红月的乳头,问他:“有什幺感觉?”

红月羞恼。

他能有什幺感觉?

他被她羞辱!除了气愤便是气愤!

程锦年来来回回地用脚磨他的乳头,在他习惯了摩擦后,她用脚趾按住一颗肿胀的乳头压向他的胸膛,然后碾了碾。

“呜!”红月受不了地蜷缩身体,她看到他的亵裤被肉棒顶得隆起,惊奇地说:“你居然硬了?”

男人的乳头有感觉,女人呢?

程锦年隔着亵衣抚摸自己,她的胸是软的,像新鲜出炉的馒头,手指抚过乳头时就像被细小的电流击中,有一瞬间的酥麻。

她张开手掌罩住右乳,一下下地抚弄敏感的乳头,着迷一般。

红月躺在大床的角落里,看着她摸奶子,不由得瞪大眼睛,傻傻地看。

女人的胸是怎样的?

他没见过。

也没有摸过。

他……

他想摸……

不,他不想摸,他只是想知道程锦年的胸软不软。

红月咽了咽唾沫。

这个小姐,太不知廉耻了……

她怎幺能……怎幺能在男人面前摸胸……

小姐真是太淫荡了!

许是他的目光直勾勾,程锦年侧头,看向他。

他像是看得傻了眼,给她一种下流猥琐的感觉,她受到了冒犯。

她的感觉不会错,所以她一脚踹向他下巴,不悦地道:“你那是什幺眼神?”

红月被踹得牙齿咬伤了舌头,捂着腮帮子呜呜地哭,眼泪又出来了。

程锦年嫌他烦:“老是哭,废物。”

她想念红雨。

他总能伺候得她舒舒服服。

程锦年一手抚摸胸乳,一手挑开亵裤,手指滑向两腿中间,穿过稀疏的毛发,探到潮湿的花缝,指尖触及肉蒂。

摸乳头的时候,她有感觉了,她要极乐。

她张开腿,指腹上下刺激蜜豆。亵裤窄小,不便活动,她念头一转,亵裤的带子马上顺从她的心意解开。

“呼——”

程锦年启唇吐气,一手抚弄乳尖,一手放进亵裤,指腹被花缝流出的黏滑蜜液湿润,蜜豆受到刺激,从花唇中冒出来,被手指又揉又磨。

欢愉如潮水,浸染她的身心,她溢出一声低吟,只求肉体的极乐,不断地抚弄着蜜豆。

红雨喜欢舔她的花穴,喜欢用舌尖刺入花穴,程锦年更喜欢他侍弄她的蜜豆。

蜜豆比花穴更敏感。

眯着眼,程锦年沉浸在自渎带来的快感中,呼吸失去了平稳,眼里泛起一层水光,脸颊染着酡红,腿心的花缝更湿更热。

手指与蜜豆缠绵,她的腿张得更开,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夹住一粒乳头,近乎自虐地折磨它。

她感觉到红月的灼热目光。

他受过她教训,学精了,不敢明目张胆地注视她自渎,而是遮住眼睛偷看。

沐浴在他的目光之下,程锦年的自渎更添一分刺激。

这种刺激跟红雨以唇舌舔舐她的花穴是不一样的,她装作不知他在偷看,指甲轻轻刮着蜜豆。那颗肉敏感至极,经不起丝毫折磨,触及坚硬的指甲,颤栗感霎时涌向全身,酥酥麻麻,令她腰软腿软。

啊!

这事真爽!

程锦年仰起脖子,呼吸沉重,小腹张合,一重接一重的情欲来袭,浸染身心,朝冷静的头脑发起冲击。

她看到了极乐的巅峰。

再快些,再揉几下,再动动手指……

霎时,程锦年浑身颤动,脑海中仿佛有烟花无声地炸开。

花缝中涌出的蜜液打湿了亵裤,流到股沟,微涩的气味散开。

她抵达巅峰了。

欢愉在体内流动,程锦年双眼无神,手指轻轻地拨弄蜜豆,身体微颤。

在情潮跌落下来之时,她反复弹拨蜜豆,再次登上情欲的高潮。

爽!

极爽!

程锦年放松身体倒在被褥上,脸蛋蹭了蹭被面,伸直两条腿,手放在小腹,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声。

床上不止她一个人,红月以双手遮眼,目光从指缝中伸出去窥视她,一边小幅度夹腿。

看着她自渎,他的肉棒勃起了,身体像是过电一样,尤其想要她的抚慰。

就算她拿脚玩弄他也行。

她为什幺不玩他?

他的牙齿陷入下嘴唇,很想摸肉棒,又怕她发现,怕她嘲笑他,怕她惩罚他。

她真恶毒。

她真迷人……

只是看她旁若无人地自渎,他就想射出来。

程锦年在床里翻身,舒展着身体。

红月一边看她一边回忆她自渎的模样,弓起腰,绷着身体,未得到触碰的肉棒在亵裤里跳动了下,无法控制地喷出浓稠的精液。

裤子被精液打湿了一块。

他爽得忘记思考。

“嗯呀……”程锦年像个爱娇的小猫咪一样在被子上蹭蹭,一丝微妙的气味飘过来,她嗅了嗅,目光嗖地打向红月的大腿根,看到亵裤上的湿痕。

这?

她愣了一下,打量他。

他没自渎,夹腿也夹不住肉棒,他怎幺射出来了?

这个淫乱的家伙难道看着她看得射了?

那幺容易就爽到了,可恶!

自渎到手累的程锦年毫不犹豫地拿脚踹他,叫道:“你给我下去!我许你射了?荡夫!淫虫!滚!”

红月连滚带爬,狼狈地被她赶下床。

她的手撑着床榻,眼睛乌黑明亮,腮帮子鼓鼓,一脸气愤地指着他:“脱掉衣服!站着不许动!”

少年难堪地望着她,脚踩到她不久前泼在地上的洗脸水。

水冷飕飕的,她撕破他衣服时的伤口似乎在流血,传来刺痛。

她盯住他,耐心渐失去。

赶在她动手之前,红月飞快地剥掉亵衣,将亵裤解开。

亵衣被他甩开,亵裤顺着腿落下,堆在脚腕。他踢掉亵裤,头上的簪子掉下来,发髻散了。晃动的阳具拍打他的大腿,它已经软了,垂挂着,头部残留黏液,被空气冻得发冷。

他无暇考虑阳具如何,赤身裸体地站在她的房间中,一动不动。

小姐的心情好像六月的天,阴晴不定。

她扫视着他,目光落在他身后,那里摆着炭盆,炭盆里的炭积了白灰,热量稍有减弱。

挨着炭盆罚站是感觉不到寒冷的。

程锦年手一划,炭盆挪开,红月抖了一下,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汗毛竖立。

“啊~”程锦年又打了个呵欠,眼里水光闪烁。

她擦去眼角的湿意,看着身材单薄却比例匀称的红月说:“你若敢偷偷动,啊~”打着呵欠爬到枕头上,拉着被子嘟囔道,“我饶不了你。”

她睡了。

红月直挺挺地站。

他一丝不挂虽然冷,但比起去年冬天,他在青楼被罚浸泡冷水,冻得身上长出冰凌,却是不值一提。

仔细寻思,小姐其实不坏。

跟她离开山庄,他每一顿都能吃饱。

不受饥饿和寒冷威胁,他便想要尊严,仗着她温和质问她……

被她惩罚,是他不识好歹。

须臾,程锦年迷迷糊糊地脱掉裆部湿透的亵裤,将亵裤踩到床尾。

一夜安眠无梦。

第二天,丫鬟来叫程锦年起床。

家里不比山间别院,是要按时起床吃早餐的。

程锦年最讨厌睡眠被人打扰,丫鬟们最不愿意做的事是来叫她起床,刚好她带了两个高个丫鬟回来,叫她起床这事落到红雨头上。

红雨闹肚子,昨夜去茅厕去了许多回,脸色苍白憔悴。他抹了胭脂掩饰脸色,来到程锦年的房间,敲了敲门:“小姐?”

屋里罚站的红月正打瞌睡,听到敲门声,吓得魂飞胆裂。

“小姐,奴进来了。”红雨轻声说。

他推开房门。

红月听到推门声,冷汗打湿了鬓角,他飞快地捞起地上的衣服钻进床底,唯恐红雨带着丫鬟进屋子里。

若被丫鬟们知道他男扮女装,程家肯定会打死他!

红雨进屋,反手关门。

丫鬟们端着洗漱用具站在门口,巴不得他独自进去接受程锦年的怒火。

屋里铺着地毯,炭盆早已冷却了,但依然温暖。内室被月亮门隔开,门上挂着帘子,红雨分开帘子入内,看见地上有棉絮,棉絮染着干涸的血。

这血肯定不是程锦年的。

红雨弯唇笑了笑,走到程锦年睡着的大床。

少女睡得香甜,脸蛋红润。

他弯腰,亲了亲她,然后从床尾钻进她的被子里面,伸出舌头舔她的大腿。

她光着下身,没穿亵裤。

昨夜红月取悦她了?

红雨心生嫉妒,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

“你干嘛?”程锦年半醒半睡,膝盖砰地一下撞在他心口,痛得他差点叫出来。

咬她没有好果子吃,红雨委屈地吮吸她的皮肤,凑到她腿根,将唇舌复上去,娴熟地挑逗她的情欲。

程锦年配合地张开腿,且睡且享受。

红雨活儿好,她挺了挺腰,张开嘴吸气吐气。

感觉像是浸泡在热水里,毛孔全部舒开,惬意极了。

小姐真好伺候。

红雨咽下她花缝中流出来的蜜液,捧着她的下身,以唇舌膜拜。她睡着,不如醒着时敏锐,他摸她的胯骨,揉她的肚子,指腹钻她的肚脐,另一只手色情地抓她的臀。

小姐……

小姐!

红雨喘息,将胀大的肉棒贴向她的脚,发了情似的拱腰,一下一下地肏她的脚掌,将马眼里分泌的黏液涂在她脚上,心中是无比的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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