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4

他旁观着她的一切。

她在屋顶上眺望,她在草地上睡觉,她在葡萄架间玩耍,她在人群中呆坐……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收在眼底。

既然不愿意说,那幺他就自己观察,时间久了,总会露出马脚。

他是这样想的。

至于明明有更方便但残忍的手段却为何不用,他下意识地回避去深想。

自负也好寡断也罢,这是他听凭本心做出的抉择。

他会看着她,不让她有机会作恶。

于是,他日复一日地看着她。

一天又一天。

当凝望成了习惯,某些东西便在悄无人知的角落生根发芽了。

某一天,看到她不知为何突然笑起来,然后他下意识地嘴角也弯起,感到一种由衷的甜美的喜悦时——

*

迪卢克不喜欢喝酒。

口感,味道,以及喝酒后的失控醉态,通通不喜欢。

然而有时候,酒也是个好东西。

比如此时。

他再一次来到酒窖,当然不是为了捉贼,而只是因为想喝酒。

四下里空无一人,所以他不用顾忌仪态,不用考虑后果,只需要给身体灌注那让人疯狂失控的液体,直到身体和大脑都被麻痹。

然而想喝醉似乎也没那幺容易。

一瓶又一瓶,他的大脑却始终是清醒的。

直到一束光照进他的眼眸。

一束金色的光。

他微微踉跄着走过去。

伸手抓住了那束光。

光微微挣扎了一下,随即乖乖待在他怀里。

乖巧,温顺,柔软,可爱……

多好呀。

他很满意,低下头,与那双琥珀蜜蜡似的眼睛对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低下头颅与身躯。

吻上她冰凉的唇。

*

世界是无数偶然和必然的集合。

倘若相遇是偶然,那幺此刻就是自然而然的必然。

没有什幺可惊讶的。

迪卢克想着,褪去少女的衣物。

不知何时又被穿回的简陋兽皮落地,露出坦荡如稚子的身躯。

酒窖光线昏暗,他看不清她的身体细节,甚至连面部表情都无法确定。

但这样更好。

迪卢克想。

他的双手和唇舌,耐心地在她身躯上探索。

仔细地、毫无遗漏的……丝毫不像一个酒鬼。

毕竟他本来就没有醉。

这世上从没有酒后乱性。

只有借酒装疯。

他的唇舌,他的手指,他的身躯……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严格遵循大脑的指令。

没有丝毫错乱。

他就是想吻她。

就是想脱下她的衣服。

就是想把她按在这昏暗无人满是酒气的地窖里——

狠狠地干,往死里干。

而他得偿所愿。

少女温顺如绵羊,任他脱去衣物,任他亵玩揉搓,任他将她压在半开封的木桶上,掰开双腿,狠狠进入。

“呜……”

进入的一瞬间,她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

仅以肉体而论,这是一场成年男人与未成年少女的年龄不对等性事。

身材,性器,都不是那幺匹配。

少女尚显稚嫩的身体被男人狠狠地撑开,穴肉泛白,那粗硕狰狞的东西仿佛烧红的铁烙,蛮横地长驱直入,将一切阻挠压平碾碎,丝毫不容反抗。

好残忍。

可是好快乐。

她的呜咽声渐渐变了调。

她的双臂揽上他的脖颈。

她水润的眼里漾着动情的水花。

她也是快乐的。

不是他单方面的强求。

迪卢克无比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

于是,他的心仿佛羽球节上高高飞起升入天空的羽球,又仿佛清泉镇淙淙奔流的泉水,飞上天空,流入大海。

甚至比身体最敏感处的感受更让他难以克制。

他掐着她的腰,奋力进出,五脏六腑、眼耳口鼻、躯干毛发……全身的的叫嚣渴求,都集中于胯下那一处,以力度,以冲撞,满满地倾泻灌输给她。

于是她被干地越发呻吟起来。

完全不同于平时沉默寡言,仿佛小哑巴一样的表现。

而是更鲜活,更生动,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让他忍不住微笑,忍不住一边肏着她,一边俯下身,亲亲她的脸她的唇。

唇齿面颊间的厮磨多温情缱绻,下体就多疯狂糜烂。

女性的性器官有着极大的包容力,哪怕开始不适,几番抽送开拓,她便完美贴合适应了他的形状尺寸,他冲刺,她迎接,他撤退,她挽留,不留一丝缝隙,又不至于寸步难行。

糜烂的液体滴答滴答滴在地面上,溅起的白沫落入酒桶中,空气中的酒香变了味儿,变得腥燥,变得浓稠,变得更暧昧,变得更迷离。

直到青年低吼着,狠狠一个冲刺,深深埋入她的身体。

乳白浓稠的液体如激流射入子宫,却又盛不下,从极小的缝隙里艰难溢出。

空气便愈发粘稠起来。

而在这之外,还有别的变化悄然发生了。

空气中的火元素突然浓厚了一些。

不仅萦绕在身负火神之眼的青年身上,更有薄薄一层,萦绕在裸身的少女身周。

但迪卢克没有察觉。

人类肉体最低级也最高级、最原始也最永恒的快乐在此刻主宰了他的大脑,让他像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那样,趴在女体上快乐地喘息,全身心都沉浸在那无上的高潮快感中。

等快感稍稍退却,新的欲望已经再度膨大擡头。

他来不及思考,不想思考,只像个欲兽一般,将胯下之物再度插入少女身体,开始新一轮的欲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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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了,耶

想搞阿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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