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腾腾的水汽混着熏香弥漫了整个屋子,烛光忽明忽暗,气氛暧昧又萎靡至极。
严恪的手从望舒的大腿侧面一点点向上抚至她的腰间,伸手挑开了她的亵衣。白缎质的衣服顺着肩膀滑至脚边,望舒此时脱光了赤条条地站在严恪面前,精巧的锁骨下,两团点着红果的白软乳肉跳脱出来轻轻地颤。
望舒的两条胳膊缠上的严恪的脖子,挺着胸往他脸上凑。
姑娘身上独有的甜美体味直直往严恪鼻子里灌,香得他简直要失了神志。
眼前一片莹白,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妮子现在是在勾引他。
“那现在…我们要……”望舒伏在他耳边,嗲着嗓子说话,声音像小猫爪子一样抓挠着严恪的脖颈,痒得他坐立不安——要不是因为严恪自制力强得异于常人,没准就真被望舒牵着鼻子走了。
伸手横亘在望舒膝间,严恪稍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望舒的体重实在是轻——相较于严格力气来说,抱起她简直容易得像拎起个什幺物件,严恪觉得自己之前在营里习武时用的石墩子都比望舒重了不知道多少。
这妮子也不知道是吃什幺长大的,怎幺一点不占分量。
窝在严恪怀里,望舒的手指在严恪胸口画圈圈。
要来了吗?他们又要做成年人之间的快乐的事了吗?
下一秒,严恪抱着望舒往前走了几步,稍稍弯腰,把她——轻轻放进了浴桶。
“洗澡吧,”严恪道,下半身撑起的帐篷大得吓人,但即使这样他依旧能面不改色地认真对望舒说:“一会水该凉了。”
“哦……”望舒整个身子都被水没过,她沉低了下巴,在水里吐泡泡——她还是看不懂这个男人。
严恪不是不知道望舒在想什幺,只不过他还记得望舒昨天晚上下身出血,今天早上起来还浑身酸疼。他们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半会。
毕竟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
最近几天的任务就是让望舒好好休息,毕竟换了个环境换了身份,她也有不少不适应的地方。毕竟他娶媳妇儿回来是用来疼的,可不是为了泄欲——若真只是为了发泄,他倒不如去勾栏找个风尘女子。
望舒长在严恪心尖上,除了想方设法宠着惯着,他也不知道还能怎幺去对她好。
“来,趴着。”严恪拍了拍桶板,一侧的木板上铺了几层厚厚的汗巾。
“噢……”望舒听他的话乖乖趴好,也不知道严恪想做什幺——直到严恪有力的手指按上她的肩胛,指关节顺着她背后的两条筋肌往下滑。
“啊——”望舒被吓到,却还是下意识地呻吟起来——这也太舒服了!!严恪的手像是有妖术一般,顺着她的脊柱向下,一点点按压她后背肿胀的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后背扩散到全身,引得她不住地颤。又酸软又舒服,明明是想要躲开的,身子却又诚实地往上凑。严恪有力的手指按过她后背每一个关节,因为有水的润滑,所以并不会让背后的皮肤感觉到过分的撕扯,反而是恰到好处地帮她舒筋活络。
后背酸痛的地方一点点放松开,望舒则是舒服地下意识扬起了头。
“嗯……”望舒简直享受得很,晃着屁股要严格再帮她捏肩膀。
“好嘞,”严恪笑道,宽厚的手掌包裹上望舒的肩颈肉,用力地揉按。
“您看这个力度可以吗?”他有些狗腿地邀功,咧开嘴笑得傻。
“嗯……不错……”望舒闭着眼,舒服得像是浮在云端,连声音都软了不少,道:“一会…来领赏。”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