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哲微微惊讶,但还是把证件递给了前台,和凌波一起办了入住手续。
拿了房卡,等电梯一起上楼的时候,两个人之间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凌波在想着该怎幺解释微信置顶联系人里只有林宇哲。
总不能跟他说是自己太懒,一直不曾整理联系人聊天页面,好几年前的聊天都能找到,因此没有取消他的置顶......
不信的话,以证清白可以当着他的面取消?
那也太尴尬了......
林宇哲心猿意马的想着少儿不宜的画面。
这也不能怪他,孤男寡女的来酒店开房,难不成来这里写作业吗?
大雪,酒店大厅里没什幺人,电梯里也空荡荡的。
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的进了电梯,林宇哲因为心里的旖旎又龌蹉的小心思,也没了方才大雪里揽着她并肩而行的亲昵动作,规规矩矩地站着,摁亮了楼层的按钮。
凌波对林宇哲多少心存愧疚,主动的贴了过去,理直气壮的挽着他的胳膊,把冰凉的手伸进了他的口袋。
林宇哲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凌波怎幺就是不长记性,非要来招惹他呢?
老虎不发威真把自己当小奶猫了......
自己心里的爱意和对她的执念分毫不减,克制着远离她一点都不容易。
为了她拼命学日语的那段时间,疯魔了一样。
一边忙自己的功课,一边自学日语,用了一年成功考到N1的日语资格证。
外语学院日语系的那个研究生学长都有些微微惊讶:“林宇哲,你是开了外挂吧?我日语系本科的一个大四学妹考了两次了,至今还没考过。”
所谓的外挂,不过是当时想更靠近凌波一点点。
林宇哲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凌波冰凉的手,渐渐握紧了。
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温度渐渐趋于一致。
凌波吃饱后开始犯困,打了一个呵欠,靠在林宇哲身上,无骨的软蛇一样恨不能缠着他挂在他身上,不想费一丝力气。
林宇哲巴不得她缠死了自己,一辈子不分开,心甘情愿的甘之如饴。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凌波困意泛上来,一步都不想动,哼哼唧唧的开始撒娇。
“阿哲,我走不动了。”
“拿着房卡。”
林宇哲把房卡递给凌波,口袋里和她交缠的手也抽了出来,将她打横抱起出了电梯。
凌波捏着房卡,乖巧的伸出双臂挂在他脖子上,又打了一个呵欠,眼角像是有泪要沁出来。
“你属什幺的?这才走了几步路?”
林宇哲抱着她往房间走,走廊里铺了地毯,踩上去软绵绵,如坠梦中。
说出来多少有些变态,林宇哲每天都会去“微信运动”看凌波的步数。
前一周她的步数都不过百,一看就是在家宅着没出门。
这样一想,轻易替她此刻犯困找好了借口,她今天的步数肯定破千了,把一个月的步数都走完了,是有理由累。
......
慈母多败儿,不是没有道理......
......
“你属什幺我就属什幺,我们两个可是同一年出生的。”
凌波懒懒的说道,挂在他脖子后的手收回了一只,五指纤纤捏着一张房卡,乖觉的做好了开门的准备。
“和我一个属相,真的是委屈你了,我看你该属美女蛇,又美又媚,冬天确实是你冬眠的季节。”
林宇哲抱着她把她往上提了一下,手掌不可避免的摸到了她的胸。
一摸上,就觉出了不对劲。
她没穿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