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今年的最后一天把这场调教写完了~本章大粗长~祝收藏本文的小伙伴们新年快乐,希望本章的肉肉可以让大家吃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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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最后从浴池里爬出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
从早到现在两人都\"身经百战\"疲惫不堪。
元若裹着浴袍坐在秋千上,自己荡了起来,双脚一晃一晃的,看起来心情很好。
易世穿过石板路,走到尽头的阳台上,点了一支烟。
他没有烟瘾,只是有时候觉得无聊了会抽上一根。
他很久没这幺玩过了,感觉自己有点虚
其实就算大学时玩得最凶的时候,他也没在一天之内射那幺多次。
调教的时候有一堆道具,基本很少会亲自上阵,他以前一直认为,比起射精的快感,他更享受的是施虐时带给心里的愉悦感
可是这个女人的第一次,他不想便宜了道具,就自己亲自上了
没想到一上,就停不下来
他揉了揉腰,叹了口气,都怪他这两年跟自家老爷子接触频繁。老爷子上了岁数突然特别喜欢研究阴阳五行,总跟他讲男人精气不该过于随意的发泄,既然学不来采阴补阳,那就应该注意调控身心,顺应自然,固本守元。
元精他是不知几岁的时候就失守了,不过这两年倒是跟着老爷子修身养性,基本上维持着每周两次的健康频率。
他额头青筋突突地跳
不知道为什幺,他有种跟这个女人的三十天,能把他这两年守的\"精\"都耗尽的预感。
他摇了摇头,\"就到此为止了\",他在心里给自己开脱,\"毕竟她是第一次,之前的也不能算是失控,算是照顾她的心情吧。\"
一只烟燃尽,他回房,看到女人竟然蜷缩着在秋千上睡着了。
易世从卧室拿了张毛毯给她披上。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卧室窗前的地毯,上面有她的处子血
\"竟然出血了幺,\"他喃喃着,\"看来确实有点过火了。\"
元若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一片漆黑。
这边的植物虽然主要靠着温室灯的照耀存活,但是白天的时候也有日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淌过来。
现在那落地窗就像黑幕,这里只能感受到温室光,甚至还上升了几个光度。
她本来想去卧室拿一下她带过来的包,因为记得今天上午一过来,就在那间屋子被脱了个精光。
她本以为她的衣物还那样摊在地上,可是刚一站起来,就发现她的东西都被收好了,挂在了看起来和周围的树很像的立式衣架上。
她攥了攥被披在身上的毯子,抿了抿唇。
这个男人有点细心,有点温柔。
如果可以正常的遇见,真的会是她很喜欢的那一挂…
她突然自嘲了一下,要不是自甘堕落,要不是死党有门路,她这辈子也不可能认识这样的富家少爷。
她从包里掏出来药吃了,看到秋千旁的石桌上摆着面包牛奶。
她想了一下,夜还长,不知道晚上两个人是不是还要剧烈运动,于是抓起来三两口把它吃了。
她没有找到易世的身影,正准备走去卧室看看,就发现每走一步下体都有些不舒服,看来今天应该是不能再继续了。
\"去哪儿?\"她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她回头一看,只见易世穿戴整齐地开门进来。
\"嗯,醒来没有看到你,正准备找一找。抱歉啊,我是不是睡得太久了。\"
\"没有。\"易世摇了摇头,\"你还走得动?\"
元若一愣,笑了笑,\"虽然比不上你的体力那幺好,可我这不是睡了一觉嘛,嘻嘻,走得动走得动。\"
易世觉得好笑,没有再解释,从手上提着的一个袋子里拿出来了什幺,走到元若面前,从下面掀开了她的睡衣。
睡衣底下一丝不挂。
\"我说的是这里。\"易世的手触碰到那刚尝人事的花蕾,\"摸起来也已经肿了。\"
元若的脸\"腾\"地一下涨红了,支吾着说\"嗯…啊…是…是有点不舒服…\"
\"坐下吧。\"
元若坐回了秋千上,双脚蹬在秋千的吊绳上,阴部朝着男人,一览无遗。
易世掰开那两片阴唇,抹了一把刚刚拿出来的药膏,涂在手指上,一点一点的向花穴挤了进去。
他在花穴中旋转着手指,抚摸着花壁,好像要把药膏均匀地涂进每一丝褶皱。
元若感到下体有丝丝舒爽的凉意,他的触摸没有不适,反而又带出来她汩汩的欲望。
元若不可控制的发出了\"嘤嘤\"的呻吟声,身体抖动着,露在外面的白皙的大腿和肚皮上,留下了今天欢爱红色痕迹,甚至还有男人的掌印。
易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瞳色越来越深,可他好像在压抑自己。
元若不知道他在压抑什幺,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声音细而磨人:\"用力…好不好…\"
易世绷紧了身体,头顶有些冲血,他压抑住自己想要插进去,想要再射一次的欲望,从刚刚提着的袋子里掏出来一个玉势,那个玩意看起来像是真的玉。
元若瞪大了眼睛:\"所以你刚刚出门去拿了这些东西?\"
\"嗯,刚刚回1708拿的。\"易世点点头,将药膏涂在玉势上,然后将玉势缓缓的塞进元若的洞口。
„啊…啊!“元若的呻吟声随着玉势的深入而提高着分贝。
下体一片冰凉。
不知是药的原因,还是玉器的冰凉,她被冰得瑟缩了一下。
易世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推着玉势抽插了起来。
玉势只是一个冷冰冰的硬物,女人一开始有点不习惯,在易世推拉了一段时间之后,她终于慢慢找到了快感。
玉势也被她的体温慢慢捂温了。
元若后背靠在秋千靠背上,擡起头享受着,身子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摇曳。
她的双手抓着秋千后面的吊绳,屈膝,双脚踩在前面的吊绳上,身体折叠。
元若身子的摆动带动了秋千也在轻轻的摇动。
更要命的是,不知是不是刚刚的1708让女人想起了这间屋子的房间号,她一边晃着,一边支起来头努力的看着男人,媚眼如丝,呻吟如魅:\"要我啊…来,要我啊…\"
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
肯定是因为他太久没这幺玩过了,怎幺会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呢?易世苦恼的想。
他的双眼已经冲血,实在是不想忍了。
解开裤子拉链,掏出早已硬挺的阳物,拔出占着他位置的玉势,一口气插到了底。
\"啊—!\"进入身体的东西突然从冰凉变成滚烫,元若惊叫出声,脑海闪过一片白光,就在男人进入身体的那一刻,达到了高潮。
易世别提有多舒服了。
刚刚进来,就接受了高潮的待遇,他饶有耐心的等着元若身体慢慢平复,才重新插了起来。
他每一下都用力的顶撞着元若的身体,将秋千顶到后面,然后等着秋千自己回落,元若又撞回到他面前。
每一下都是极致体验,每一下都很重,重重的顶出,重重的撞回。
元若觉得她以后没法再愉快的荡秋千了。
\"主人…呜呜呜呜这次又太用力了…小逼真的要坏了,要坏了…\"
男人在秋千撞回他身上的时候突然一把抱住元若,同时就扶住了吊绳,秋千急停了下来,只听男人咬牙切齿:\"你特幺要是不想再被草,就别特幺再说骚话了。\"
元若第一次听到易世爆粗口,有点吓到了,紧紧咬着嘴唇,忍住不再出声,虽然呻吟声也拼命的忍住,仍还有一两个音节不小心地从齿缝中溜了出来。
易世额头青筋渐起,毫无章法的操干着,发狠似的一下比一下用力,已经完全不关心女人的感受。
\"草,你怎幺这幺骚,你为什幺这幺好操?\"
\"想着你今天刚破了处,对你温温柔柔的,可你的逼怎幺这幺贱?\"
\"你看你小逼那个样子,摸了两下就汩汩的吐着水,根本就是欢迎着人来操,根本就欠操!\"
\"你就该是个万人骑,你是怎幺忍到今天才破处的?\"
\"你就是个天生的贱货,天生的骚逼,天生的鸡,你早该被操,被调教,你生下来就该是个性奴隶,只供男人享乐的性奴!\"
易世的话越来越难听,元若却不知为什幺越来越有感觉,觉得这些话听着好刺激好刺激。
易世突然直接把她保持着这个姿势从秋千上抱起来,大跨步地走去卧室的床上。
她这才知道,为什幺只有卧室床上缠绕着的是假的藤蔓。
易世把她大字放到床上,剥下了她身上唯一一件浴袍。抻过来床架上的藤蔓,绑紧住她的四肢,她身体为了迁就那些藤蔓,在床上摆成大字摆到极致。
男人又抽出来几根藤条,将她的大腿,肚子,胸,手臂,全部勒紧,勒到通红,肉从藤条缝中溢了出来。
“张嘴。”易世用这跟藤条绑住她的嘴,元若只能张着嘴咬着藤条,无法闭合的嘴里渐渐控制不住的流出口水。
最后一根藤条易世用来折磨她的阴部。
先是在阴唇处扫动,然后找准洞口,狠狠的捅到里面。
„呜!“元若吃痛,可是又发不出声音来,身体奋力的扭动着,越挣扎,勒着她的藤条越紧,她白皙的身躯上已经留下了无数道红色的藤痕。
易世一边用藤条玩弄着她的阴道,一边欣赏了一番她痛苦表情和挣扎,终于觉得满足了。
抽出藤条,那藤条上粘满了晶晶亮亮的液体,他提起元若的腰,将她的上肢抻到极致,跪坐着,将他硬得发藤的阴茎,再次送入了女人的身体。
他甚至还穿着刚刚出去拿东西时的衣服,他除了那个地方,甚至没有一处是和女人绑满粗糙藤条的躯体接触着的。
易世上下操干着,她呜呜的流着泪,扭动着,身体越痛,心里却越愉悦。
每一次的进入,每一次的填满,都让她如此满足。
她渐渐地模糊了神智,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不知道是痛到高潮,还是爽到高潮,这就是性虐吧,她想。
易世看着她全盘承受的忍耐和表情,欲望越胀越大,越插越快,终于,迎来了那一刻。
汹涌的海浪冲进狭小的甬道,撞到了尽头的壁垒
床边所有的小白花都绽放了
墙面上的繁星全部亮如白昼
肉体不再有重量
灵魂交融在一起
上升
上升
易世解开她的束缚,看到有些地方都有些渗血,懊悔这才刚开始,就玩的太过了。
他在这个女人身上印证了无数次的真香定律。
他也不想再压抑自己什幺了,顺其自然吧。
他抱起元若,她已经瘫软得无法动弹。
易世走到浴室,不是刚刚的浴池,是在旁边还有一间小浴室,日式的,喷头很低,有坐的地方,可以坐着洗,旁边还有小木桶和毛巾。
他把女人放在座子上。
躬身清洗了一下她的下体,然后打了一桶水,洇湿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的身体,避开了那些触目惊心的红道子。
元若自从刚刚结束后,目光就一直有些呆滞,这时她却好像被触动了,活络了过来。
\"其实你一直像刚刚那样对我就可以,你…你没必要这样。\"
易世愣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毛巾,笑道:\"怎幺没必要呢,性爱的时候追求刺激,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刺激,你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也不能玩完了就把你玩坏了呀。\"
元若顿了顿,收回目光,神情仍有些游离:\"今天晚上,能不能在这里再住一晚,我太累了,实在走不动了。\"
这次轮到易世疑惑了:\"什幺意思?这都凌晨了,你还想去哪?\"
\"哦不是,\"女人说,\"不知道再过一夜算不算是第三次。\"
易世有些无语:\"你想这些做什幺?算这幺清楚干什幺?多一次少一次影响又不大。\"
说完之后他好像有点明白了,女人是在提醒他,他们这是\"契约关系\",不用对她那幺好,就差直接说\"别爱我,爱我没结果。\"
他气得七窍生烟,心想自己还没说这个话呢,怎幺先让这个女人说了。
他把毛巾摔到水桶里,气呼呼地说:\"你够不到的地方我帮你擦完了,你自己擦其他的地方吧。\"
元若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他越看越生气,明明刚刚还是一副骚到不行的样子,怎幺现在突然这样了。
他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自己,转身出了浴室,把元若一个人留在了那。
走出两步他又后悔了,觉得自己完全中了女人的招,按照她的摆布行事了。
真的是,他现在就高兴,就愿意宠她,她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受着!
于是他又转身回了浴室,正看元若艰难的擦着双腿,手有点无力,不小心碰到伤口,会“嘶”地一声,瑟缩一下,他的心突然软了,走到她面前抢过毛巾:\"还是我来吧。\"
元若目瞪口呆的看着去而复返的他,愣愣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幺。
擦拭完,易世又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藤蔓已经都被收了起来,这张大床软软的,说不出的舒服。
一片静谧。
好像刚刚的激烈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天花板上的星空好像在慢慢的移动着。
原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星空灯,而是一个星河投影。
元若觉得自己好像在银河里游荡,一切美好到不真实。
易世给她重新上好药,这次不仅是下面的,还有全身的伤药。
易世把她拽到怀里,拨了拨她的头发,轻声说:“睡吧”
\"这是我能尽力给你的最美好的第一次了\"
\"你也知道,这只是咱们的一场游戏,未来我们还有二十几场游戏。\"
\"今天的游戏我很满意,我知道你也很开心,未来的游戏,我们会更爽的\"
\"不过今天你刚刚破雏,就来了这幺多次,辛苦我的小白兔啦\"
今天就要结束,这也是他的最后一点温柔了。
易世轻声细语,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
慢慢的呼吸均匀,应该是抱着她睡着了。
元若蜷缩在他的怀里
不是的
这不是她要的
就算是一场游戏
她也不需要任何人对她好
她不配
她来协会,不是为了一个美好的第一次
她明明是来糟践自己的啊
她哭得全身抽搐
为什幺啊
就是一段合约关系,明明不喜欢自己,不过就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宠溺
他也不用这样对自己啊
她不要这样的第一次,这样的经历是她青春年华时都连想都不敢想的美好和愉快
而现在的她,明明只配拥有痛苦
她只需要被粗暴对待,被虐待,被折磨,被伤害,被忽视
不只是第一次,还有无数次。
她不要从做爱这件事上感受到高潮,感受到快感,感受到这样被呵护着
她不配
她只要感受痛苦就够了
她本以为从踏进这个酒店开始她就踏进了泥淖
她不配快乐
她的人生,
她这个人
从那一天开始
就只配得到痛苦
只配坠入黑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