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从简陋的小屋中睡醒,清晨的天还是灰蒙蒙,他去外面打了一盆水简单洗漱,坐在屋里准备为自己换药。小屋的木门被轻轻推开,沈郁不看向来人自顾自地拆开绑带,血粘连在纱布和伤口上,他一把撕下来重新上药。“你这样做胳膊是会废掉。”来者开口道。牡丹上前给沈郁重新包扎,动作轻柔。沈郁真得很想笑,他觉得金牡丹真的是一个矛盾体,一边厌恶自己一边和自己不停上床,就这幺欠肏?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也许是今日牡丹轻柔地包扎讨了沈郁的欢心,沈郁难得有了做前戏的兴致。平日里他对牡丹粗暴,边干边骂她贱货,欠肏的母狗。
沈郁勾着牡丹的腰带入怀里,用牙齿轻轻咬开她的衣襟。牡丹娇喘一声,“你…”“嘘,别说话,今天让你舒服下。”领口被咬着乳头处,沈郁看着娇嫩的红奶头,含了一个进嘴里轻轻咬着。沈郁吃着牡丹的乳吃的很仔细,满屋子都是吮吸着奶子的“啧啧”声,沈郁吸完就开始轻咬,左乳头吸完又换了右乳头。
牡丹在沈郁怀里呻吟身体坐在他的大腿处不断扭动,牡丹感受到沈郁的下体变得坚硬正硌着自己的屁股,这时沈郁将右手的两指送了送进了她的下体甬道,手指刚进去一下阴道就出了淫水。真是个骚货啊,沈郁将牡丹一把压在木床上,牡丹背靠着木床双脚离地,木床吱吱呀呀响着,自己脱了裤子露出阳具,慢慢在牡丹的外阴处摩擦,在里面右手的双指又加快了抽送速度,一次比一次深入。牡丹觉得自己要不行了,叫得越来越浪,勾人心肺。
“就这幺欠干吗?那就肏死你。”说着,沈郁将手指抽出换成了自己阳具一进到底。“啊!”牡丹尖叫着,被这一干牡丹高潮了一次,她想把双腿合拢,但沈郁用膝盖顶着她双腿内侧分到两边摆成“一”字型,牡丹看着沈郁用鸡巴在自己身下进进出出,自己身下的小穴被来回捅着,双腿夹也夹不紧,很快她又要高潮了。
沈郁就这样在木床上压着要了她三次才将放开,发泄之后沈郁有点乏力躺在木床上,看着高潮中失去意识的牡丹,神情复杂。他伸手轻轻抚摸着牡丹的身体,从脸颊往下再到脖颈,在脖颈的位置停住。现在只要他稍微用点力,牡丹就可以永远失去意识,想到这里,他轻笑下收回了手,花期还未到再慢一点再慢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