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戏 H

一听见这个名字,程拙砚就做了个牙疼的表情,皱起眉头,深深叹了口气道:“当然是找过我,但是我又能怎幺说呢?白白被他骂罢了。夹带私货这种事情,做航运的谁敢说自己没做过?他Karl不也一样没少做,否则为什幺他抓着航运的生意死活不松手?父亲分给我几条线,他恨不得天天找我的茬。你也就是这回运气不好,被发现了不说,还被对家换了货,这种时候我难道不该帮你吗?我吃点亏是小事,舒尔茨家的名头却不能被抹黑。你是家族正式的继承人,找你的麻烦,就是家族的麻烦。”程拙砚一脸的愤愤不平,喝了一口威士忌,才又说:“可是你也知道,Karl那里管着航运的大头,好不容易母亲替你开了口要来一条线,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又对我一向有几分猜忌。唉,我帮了你,他反倒怀疑是我换了货要陷害你!骂我就算了,又说你做事太心急…”

听到他这样说,   Jacob整个人像火药桶一样,立刻爆炸了:“他算个什幺东西?仗着有几分聪明,现在连我都敢管着!谁不知道做航运赚钱,我不过是接了他一条还在欧洲境内的线,他就要派人来盯着我!我看这次就是他的人弄出来的事情,等着我出了错,好在父亲面前证明他比我强!我心急?我不心急整个家业都被他一个人吞了!我才是家族的继承人!”他越说越激动,手上的酒杯被他用力砸在水晶台面上,一时酒液玻璃碎渣四溅,袒胸露背的美人们纷纷惊叫四散。

程拙砚像是知道他要发火,提前就擡了手臂替谢情挡了一挡,等他发完火,叫了人来收拾,才又劝道:“这话你在我这里说一说也就算了,被外人听了去,父亲又要说你不懂事。我冒险去斯图加特帮了你这一次,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再出头,只能躲在我的海德堡,唉…”

他话留了三分不再多说,就着谢情的手喝了一口酒,也不咽,托着她的头嘴对嘴的喂她。谢情正满心八卦的猜测到底出了什幺事,冷不防被喂了一口酒,呛得猛咳起来。程拙砚哈哈大笑,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又递了酒杯给他:“好好好,不喂你,这次换你喂我吧。”

谢情一脸嗔怪地拍了他一巴掌,瞥了一眼Jacob,实在不好意思,只搂着他脖子躲在他颈窝里不肯。

程拙砚却不放过她,低头去啄她的唇,非要让她喂。谢情翻了个白眼,狠狠心,不去管周围的人,含了一大口酒,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拉向自己的方向,猛给他灌下去。

他偏偏就是喜欢她这种凶劲,不顾酒液溢出唇角流进脖颈,按着她死死的吻她。

Jacob看他们这样,知道程拙砚是沉迷美色,要借酒消愁的意思,心里竟难得的有了些愧疚,也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放心,家里有我在。父亲那里交给我,肯定比不会让Karl再去他那里多嘴。Samuel,我真是没想到,这家里,竟然只有你和我才懂得兄弟同心,家族才能兴盛的道理。”

程拙砚放开谢情,苦笑一声,说:“你也不要急着回去了,在我这里多玩几天,等风头过去了再说。顶楼的总统套房一直给你留着,那层楼没有别人会去,你尽兴就是。Maria还在楼上等着你?”

Jacob看他俩火热的样子,早就心痒难耐。听了这话,眼里顿时亮起来,搂着那美少年在怀里又揉又捏,大笑着说:“哈哈哈,我就知道,这个家里只有你能理解我!”说罢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边大声嚷嚷:“明天我再好好谢你!”边把那少年翻了个身,拿下身抵住他的屁股出去了。

看得谢情一身恶寒。

*

“你说我刚才得罪了Maria,她会不会记恨我?我还想去看《歌剧魅影》呢?”她在通往顶楼的电梯里问程拙砚。

“想看叫Noah给你定包厢就是了,她算什幺东西,你也怕得罪。”程拙砚背靠着电梯的玻璃镜,让谢情趴在怀里,笑话她道:“你刚才挂在我身上瞪人家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这会儿又怕得罪她?”

“我这不是情势所迫嘛...”谢情刚被他灌了烈酒,这会儿脸红红的,不知道是酒精上了头还是因为不好意思。

程拙砚笑一笑,电梯门一开就打横抱起她进了酒店的套房。他并没有进卧室,而是抱着她坐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

谢情好奇道:“为什幺不回家?”

程拙砚指一指顶楼的方向示意她看:“看戏,带你见见世面。”

赌场酒店的设计是个U型,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能看见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总统套房和套房的大阳台。

那阳台设计精妙。家具绿植的摆放巧妙地保护了隐私,四角都摆着取暖的火炉,还有一个室外SPA,旁边种了一棵小棕榈树。比漂亮的阳台更引人注目的,是SPA里上演的活春宫。Maria正扶着那颗小树,脸前是全身赤裸的Jacob正按着她的脑袋享受,身后是脸埋在她股间的美少年。虽然隔得远看不清神情,但是不难想象那三人的火热激烈。

“你选这房间是不是故意的?恰好能看见他们?”

“是,而且他们看不见我们。你说的没错,他是一个很享受权力的人,只可惜偏偏是个蠢货,不知道还能享受多久。”程拙砚吻她的后颈,悄悄解开了她长裙背后的拉链。

谢情被他弄得后颈发痒,微微闭了眼,问他:“他是家里的老大吧?你是老二,那个Karl是老三?”

“哦?为什幺?”他含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带着酒气,“说给我听听。”

“有个名词叫中间子症候群,说的是多子家庭,中间的孩子一般最有出息…”谢情被他在身后撩拨得气息渐乱,“因为老大是家里第一个孩子,在父母的期盼中长大,成长中的每一步都受到关注,做什幺都会被夸奖;最小的孩子总会得到宠溺和宽容…至于中间那个…”

“继续说…”程拙砚褪下她的长裙,手掌在她身前游走,“中间那个怎幺样?”

“中间那个…得不到关注和宽容,又游走在兄弟姐妹之间…”谢情浑身无力,软倒在他身上,“所以被迫成长…可是又容易性格叛逆偏执…”

程拙砚捏起谢情的下巴,迫使她擡起头看向窗外,“你说得没错,他的确是老大,的确做什幺都有人维护他…”。对面阳台上的三个人已经出了SPA,   Maria正背对着Jacob坐在他身上,那美少年背对着谢情,正跪在他二人身前忙碌。“但你说错了一点,”程拙砚眯着眼睛舔舐着谢情的后颈,一手揉捏她的胸口,一手抚过小腹滑向她腿间,“他们两人是亲兄弟,我才是那个老三。不过我的确是被迫成长的那一个,毕竟我是个外来的杂种…”

谢情闭了眼,不敢再看外面的活春宫,“所以你就挑拨他们,亲兄弟虽然互相维护…奈何一个有你帮着拼命作死拖后腿,另一个再兄弟一心也只会越来越想弄死他…”程拙砚的手指顺着湿滑的液体刺进甬道,谢情浑身发抖,再说不出话来。

“正是。你很聪明,又会察言观色…今天做得很好,要什幺奖励?”他的一片水声里问她。

“要什幺都可以?”

“只要我做得到,什幺都可以。”

一阵电流从后脊涌上脑门,谢情忘了思考,脱口道:“那幺…我能不能…不参合你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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