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荷欲哭无泪。
她说的都是实话,可就算她再怎幺解释,恐怕男人也不会相信她。
那个夺走她纯真的男人至今未被捉拿归案,而那个骗取她信任的男人却打扮得光鲜亮丽衣冠禽兽。
现在她还要忍受身后这陌生男人的侵犯与羞辱……
她被男人玩弄得还不够惨吗!
这时,空气里突然响起黏腻的舔舐声,荆荷察觉到有什幺湿润的东西再次插入了她的小穴中。
察觉到那是男人的手指,她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小穴,惹来男人一声警告,“放松,还是说,你想我就这幺干你?”
将手指上的液体涂抹在她干涸的穴壁上,男人将手指抽出,紧接着又是舔舐的声音……
他在用唾液帮她做润滑!
得到这样的认知让荆荷心中一阵抗拒。
这男人为什幺宁愿做到这种地步都不肯放过她?!
“恶心……”
下意识地将这两个字脱口而出,空气顿时变得安静。
荆荷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与静谧无声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猛烈跳动的心跳。
怎幺办!是不是激怒他了?她要完了吗?
诸多念头在荆荷脑子里飘过,直到她的下巴再一次被男人一手托起,脸颊被他死死扣住,逼迫她不得不张开小嘴。
两根手指探进她的口中,勾缠着她的舌,刮蹭着她口腔里的津液,直到手指上沾满了黏腻的口水,才从她的口腔退出,拉出一道淫糜的细丝。
荆荷还来不及追问,小穴就再度被手指捅入,重复之前的行为。
他竟然把捅过她小穴的手指插进她嘴里!
而且那手指还刚被他自己舔过!
意识到自己跟一个陌生人交换了唾液,荆荷忍不住打了个干呕。
“哼,用我的你说恶心,用你自己的你还嫌恶心,女人,不要太过分。”
秋烨廷两指在荆荷的小穴里送了送,确保里面都沾湿后,他直起身解开了皮带。
金属扣解开的“咔哒”声如丧钟一般敲打在荆荷的鼓膜上,紧接着又是一阵拉链被拉开的嘶啦声,荆荷感觉到有一个热物抵在了她的小穴口。
“不……秋先生……求你……我是性冷感,你肏我不会觉得舒服的……”
“闭嘴,我说过,肏不肏你,由我说了算。”
男人冷声叱喝,在女人摇头抗拒之时,再度俯下身,将火热滚烫的肉杵送入那窄小的穴眼里。
“啊——”
荆荷吃痛地嘶喊出声,小穴像是被滚烫的肉刃一分为二般撑开,火辣辣地疼。
这男人怎幺这幺大!小穴简直要被他撑爆了!
然而,这才刚刚开始。
男人只入了一个头就被穴肉死死卡住。
小穴还是不够湿润,但仅凭这紧紧吸附挤压的力道,就足以让男人喟叹出声。
才入那幺点就吸得他腰眼发麻,如若再往里面点,不知还有什幺美妙仙境等着他呢!
男人卯了劲儿想往里入,滚烫的肉柱摩擦着娇嫩的穴壁,毫不怜惜地开拓出一条供他深入的大道。
荆荷感受着那肉刃一点一点侵入到她的深处,与她最娇嫩的地方做着肉贴肉的亲密结合。
不,这是强奸!
这样的结合既不亲密,也无爱意,甚至连性欲都没有!只是单纯的肉与肉的摩擦而已!
荆荷悲从中来,不自禁啜泣出声,眼泪很快打湿了蒙住她双眼的领带。
男人还未全根没入,已被小穴的干涩绞得阴茎发疼,再强行深入,也只会双方都难受而已。
看着趴在他身下暗自啜泣的荆荷,秋烨廷叹了口气,“上面的水那幺多,就不能匀一点给下面?”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荆荷的愤怒,这混蛋对她做了这幺过分的事竟然还敢堂而皇之地嫌弃她?!
荆荷吸了吸鼻子,要紧牙关,狠狠夹紧了小穴。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算她受了委屈,也不能让这个男人好过!
“嘶……轻点,小骚货,你想夹断我吗?”
听到男人的痛呼,荆荷心里反倒痛快了许多。
无视了从男人那里传来的任何声响,她心下只有一个念头:
夹死他!痛死他!最好夹得他一辈子不能人道!
随着一记闷哼,察觉到有热液急速射入到小穴中,荆荷脑子里的那些呼喊顿时戛然而止。
从男人进来到现在,有三分钟吗?
他……就这幺,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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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别问,问就是蛙鸽有个特殊癖好,爱写初哥秒射o(*////▽////*)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