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不足而带来的生疏,让陈卿每次的吞吐,都有点像轻手轻脚对待什幺易碎品那样,但她不知道,此刻的宗忱只想操烂这张小嘴,让她口中津液控制不住流下。
舔弄几次过后酸疼的嘴,陈卿把肉棒吐出,正准备再次含进时,高昂的性器突然跳动,弹蹭在了陈卿鼻尖。
惯性离开那刻还带出藕断丝连的银丝,分不清是口水还是腺液。
陈卿眼神茫然的擡着头看向居高临下的宗忱,那单纯的眼神似乎只是疑惑为什幺这深红灼热会跳动。
但在这一瞬间,宗忱对上情欲失神的陈卿,暴虐因子直冲下腹,弯腰把人捞起,没等陈卿趔趄站稳,就擡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手臂,压下性器直接插入早已湿润的穴内。
背靠着冰凉的瓷砖,本就无力的腿发着颤,陈卿被动的接受宗忱一次次疯狂的抽插。
随着一声耳侧的低吼,撑满甬道的粗长一秒抽出,接着是淅沥沥的白浊顺着腿根留下。
陈卿像个温柔的母亲,轻拍着倚靠在自己身上粗喘的宗忱。
发泄过后的宗忱没再动手动脚,老老实实的冲掉陈卿身上的泡沫,裹上浴巾,公主抱到客厅沙发上,才回到浴室搭理自己,顺便把卧室的床单换掉。
“哇,都六点了。”陈卿看向落地窗外的夜色和亮起的路灯惊奇的朝宗忱喊。
“不然呢你以为?”把手上热牛奶递给陈卿,宗忱坐在她身侧把人捞进怀里,“洗个澡磨磨蹭蹭的,‘宗忱~我觉得还是滑滑的’事儿多的不得了。”
听着他学自己的话,陈卿擡手拍了下他肩膀,“我自己也能洗的,谁非要你帮忙啊。”
“是是是。”宗忱接过空杯子站起身,“我求着帮你洗,晚上吃什幺?”
“随便吧,过年外面餐厅又不开门,你冰箱里有什幺?”陈卿跟着宗忱走近厨房。
“嗯...”宗忱拉开冰箱给她看,“陆则买的牛排,还有什幺他家阿姨做的牛骨汤,反正都是大补的东西。”
看着他束手无策的样子,陈卿无奈摇了摇头,把人从冰箱前挤开,“走开,让姐姐看看。”
宗忱被这称呼逗笑了,跟在她身后,把头放在她肩膀,扁着语调撒娇,“我好饿呀姐姐...”
“欸,这不是有速冻饺子?”
“哦,诗诗之前放那儿的吧,我也不知道,你看看过期没。”
陈卿把冰箱门扣上,拿着那袋饺子走向灶台,“诗诗是谁啊。”
把燃气打开,宗忱随口回,“也是我发小,跟陆则一个班,好像...就是陆则同桌。”
大年初四,还算个稍微平静的一天,炮竹声少了很多,热闹串门拜年的人也少了,俩人坐在餐厅,吃了顿什锦饺子,倒也算丰盛圆满。
饭后窝在沙发上各自玩各自的手机,电视上播着春晚的回放,陈卿穿的少,只套了件宗忱的卫衣,站着时能罩到大腿,可慵懒的靠在沙发时,白嫩的腿根就露着。
宗忱自然的上手摸了几把,又拱出火来,让陈卿撑在沙发背上,两腿跪在柔软的坐垫,屁股翘着。
拽下陈卿的内裤,借着小穴湿润撸了几下半硬的性器时。
落地窗外暗淡天空一瞬乍亮,无数烟花乱人眼眸,电子时钟跳跃着来到新的一天。
宗忱欠身含住她耳垂,又吻上她侧颈,酥酥痒痒的说,“初五了。”
陈卿光着屁股收着腰,回头亲吻宗忱,“嗯。”
“小年快乐。”宗忱说,“他们迎财神,你迎我。”
语罢灼热肉棒顶进红肿小穴,插到底部又旋转着磨了几下。
“呃~”陈卿婉转的吟叫,呼出口气才说,“嗯,我有你。”
宗忱轻笑,以为陈卿听茬了自己的荤话,俯身压上,双手并掐着软腰放肆抽插。
被几次使用的小穴有些痛感,但对快感的反馈依旧如常,宗忱没顶操几分钟,陈卿就开始软了腰,腿根打着颤。
等再一场性事过后,俩人草草收拾,陷进床铺相拥而眠时,迷糊之中宗忱听到陈卿说,“宗忱,我就短暂的拥有你一下可以吗?”
觉得陈卿还是在说零点时自己的那句情话,宗忱把人又往怀里摁紧几分,无心说,“好。”
大概是因为新的一年从甜蜜开始的缘故吧,所以年少时并没持续很久的初恋却让宗忱记了很多年。
也可能,那是宗忱到现在为止过的最后一个温暖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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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的松树挺拔了很多年,如屹立不倒的的禁卫军那般捍卫城市风度。
就连宗忱高中毕业那年才种在新城区别墅的那几颗,也很快在几年间郁郁葱葱,能挡得住每个寒冬的暴雪。
带走他怀里柔和月光的月亮去照耀别人了,虽然现在回来了,也应该接受一些惩罚。
直到远处天际线出现亮光,宗忱才觉得困意来临,站在窗口把手上的烟熄灭,重新回到卧室,把陈卿揽在怀里,感觉着身前的小人舒服的窝进颈窝,呼吸又开始绵长时,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把人惹得又无意识的往怀里钻了几分后,才兴致地收手。
“嗯...宗忱...”陈卿梦中脱口的哼咛。
宗忱吻了她被睡得有些毛躁的发顶,把几乎脱口的话藏在心里。
“陈月亮,这次我不追你了,你乖乖的跟在我身后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