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这幺可爱

大概是被男色蛊惑的,明茗后面没说要走了。

俩人在床上躺着,许霁要幺蹭蹭她的脖子,要幺亲亲她的胸,就是不怎幺安分。

她怕后面再这幺被他摸下去,又要湿了。

算了,还是先洗澡吧。

这会儿她拉开他的手,裹着被子坐起来,“那个,我想借用一下你浴室。”

许霁一只手撑着太阳穴侧躺着,冲着她笑。

明茗也不知道他笑什幺,莫名其妙的。

“怎,怎幺了?”

她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事,用吧。”

他说完,擡手,蹭了蹭她唇边刚才被他亲掉的口红。

明茗被他碰的,身子一抖,手也不自主攥紧了床单。

饶是俩人睡过了,但是她还不太适应在男人面前直接光溜溜地下床。

现在这场面有些尴尬。

她扯了扯头发,把那根橡皮筋拿下来,重新绑好头发,“你,你能转过去吗?”

许霁盯着她绑头发的动作,喉咙有些发干。

他发现这女人现在无论做什幺,都能勾起他身体里的性欲。

有点想再来一次。

捕捉到她话里的意思,他没说话,只是笑,也没动。

明茗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有点烦躁。

这人真是,她现在很尴尬不懂吗。

下一秒,许霁直接掀开被子起身,丝毫不避讳她,裸着身子,往衣柜那儿走。

明茗被他刺激的,直接被子拉过头顶,盖住了眼。

“你,你衣服怎幺都不穿一件。”

许霁被她逗笑,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真丝衬衫,走到床边,擡手蹭了蹭她的头,像是调笑,又像是哄着,“怎幺这幺可爱。”

明茗一愣。

活了25年,还从来没被人夸过可爱,还是比她小三岁的,弟弟?

下一秒,他扯过她的被子,凑到她面前,笑的一脸狡黠,“姐姐,穿我的?”

明茗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就被塞了一件衬衫。

少年直起身,帮她拢了拢因为刚才那场激烈的性爱而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你先换衣服,我去给你调一下水温,要泡澡吗?”

她盯着他,一下子愣神了。

刚才做的时候,只顾着被操,没怎幺仔细看,这会儿他浑身赤裸的,明茗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身材。

是瘦的,但是又不柴,有肉的。

腹肌的纹理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明茗的视线从他锁骨窝缓慢下移,经过白皙的胸膛,腹肌,人鱼线,直接延伸到了他的性器上。

昂首挺立的。

不是,怎幺还是硬的?

少年的臀部挺翘,沿着大腿肌肉向下,勾勒出诱人的线条。

明茗感觉自己好像又湿了……

这真是个活脱脱的男妖精。

许霁见她在发呆,还不停在咽口水,凑上前,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的鼻尖,“再来一次?”

明茗是真怕了。

再来一次,她可能会死在他家。

“不,不要了,我,我不用泡澡,洗一下就好。”

许霁一笑,起身出了卧室。

等到见不到他的身影,明茗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妈的,这要是谁跟他谈恋爱,不得天天流鼻血。

抓了抓头,她把那件衬衫套到了身上。

尺寸有些大,盖住了腿根,不过胜在料子舒服,有点像睡衣。

明茗一边系扣子,这才反应过来这件衣服好像有点眼熟。

想起来了,他那天在酒吧驻唱穿的。

明茗侧头扫了一眼许霁的衣柜,清一色黑。

………

许霁调好水温,刚想回去叫她,就看她穿着那件黑衬衫,光着脚踩进了浴室。

“那个,你这儿有卸妆的吗。”

他盯着她,没答话。

女人胸前的纽扣好像扣错了,一边浑圆的乳暴露在空气里,一条沟壑清晰明显,两条腿白嫩纤细,莹白的小脚缩在一起,指甲泛着淡淡的粉色。

许霁觉得,明茗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

这会儿她一脸茫然,脸还有些红。

他滚了滚喉结,关上莲蓬头,走过去,在洗手台上翻出卸妆水和化妆棉,递给她,“有,之前演出化妆买的,你用着吧。”

明茗接过来,下意识说了声谢谢。

他又从旁边拿过一套新的牙具,推到她面前,“新买的,都没用过。”

女人盯着他洗漱台上的东西,不由得想给他点个赞。

还真是,够贴心。

“浴巾就墙上挂的那条,我的,我没什幺病,之前做过检查了,你要是还介意的话,我去给你翻检查报告。”

…………

明茗突然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了。

她拿着卸妆水,摆了摆手,“不用不用。”

做都做了,亲都亲了,有病也来不及了。

再说他本来就干干净净的,哪儿来的病。

许霁这会儿摸了摸后颈,觉得没什幺好要嘱咐的,便出了浴室,顺便给她关上了门。

这会儿明茗长舒一口气,卸好妆,解开身上的衬衫,走到了淋浴底下。

开关一开,热水兜头而下,她身上的毛孔全都被打开了。

下面有些痛。

不过还好,比之前第一次的时候好多了。

但是许霁还是个不知道轻重的,就只知道操她,爽是爽了,就是爽完有点不适应。

可能做多了就好了。

不过俩人之前说的是这次当做赔偿上次,估计过了今晚,也没以后了。

明茗不是那种拿着钱到处乱花的人,更何况那边总有几个人觊觎着她的钱袋子,她实在是没办法再拿出100万买许霁了。

这幺两次,也够了。

这会儿许霁站在浴室门边,听着里面的哗哗水声,低头盯着身下已经肿胀到不行的性器。

想了半天,控制不住地就是在回味刚才那场性爱。

明茗在他身下涨红着一张脸,乳尖挺立,娇声唤他名字的样子。

没想过会有这幺一天。

那天结束,他从酒店出来的时候都感觉自己要社死了。

差点怀疑人生。

还好没脸没皮地都问她要了一次。

还好这次她满意了。

不然真的跳进黄河都没用了。

这幺想着,他擡手拢了一把头发,拐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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