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泓的那物还贴着钟一漪的臀,炙热的温度烫得那块肌肤泛起了疙瘩。
钟一漪咬了咬唇,委屈道:“你不要这样说。”
“怎幺说?说到时候让别人看着我操你?看着我把你操上高潮?射在你里面?”梁泓越说越过分,握着身下的硬物,每说一句就往钟一漪的臀肉上抽上一下。
“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休息室里回荡,钟一漪不安地张了张被反剪在身后的手,试图抓住梁泓的手臂。可是动作艰难,钟一漪只抓到了空气。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人此刻就像被拔了爪子的猫,嘤嘤地撒着娇。
“哥哥,哥哥……”
梁泓察觉到她的动作,松开了握着她的手腕的手,把自己的手放进了她的手心里,任由她抓着。当两只手牵住梁泓的手时,钟一漪就乖乖不再挣扎了。
突然握住的大手给了钟一漪莫大的倚仗,就算看不见身后的人,也少了那份由陌生带来胆怯。
手心里那是梁泓的温度。
看着那双纤细的手主动握住自己的手,梁泓无声地叹了口气。这丫头真要命,呛人的时候就伸爪子,乖巧的时候又惹人怜。
虽然心头软了许多,但是梁泓面上不露痕迹,依旧沉着脸。身后的大手握着勃发的硬物就塞进了钟一漪的腿间,挤进了薄薄的布料与阴户之间,顶弄了起来。
“嗯……”
坚硬的龟头顶开花缝,擦过花核,钟一漪浑身一颤,哼唧了一声。
粗长肉棒向前顶弄,顶开布料,冒出圆润饱满的头部,剐蹭过钟一漪的大腿内侧。没一会儿,钟一漪的身下就泛起了湿意,黏腻的花液落正在腿间摩擦的硬物上,来来回回地涂满了整个柱身。
钟一漪趴在门板上,脚下细高跟一点也踩不稳当,身子随着梁泓的动作一晃一荡,撞在门板上,发出轻微的撞击声。
感觉到钟一漪湿了,梁泓抽出埋在她腿间的粗长,带出一丝银线。梁泓拉起过长的裙摆,塞进钟一漪的手中。
“自己拿好,弄脏了不仅光着屁股上台,直接光着身子上台吧。”
闻言,钟一漪连忙抓好了裙摆,裙摆堆叠在了腰间,将下身露出。
梁泓拨开了那片可怜兮兮的布料,食指沿着花缝刮了几下,沾湿后就挤进了狭窄的甬道里。
突然入侵的外物让钟一漪一惊,夹紧了花穴。紧致温暖的甬道裹挟着梁泓的食指,仿佛会呼吸,湿热的肉壁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入侵物。
梁泓用食指顶弄了几下,马上就塞进了第二根手指。中指能去到更深的地方,在深处摸索了两下,就找到了那处微硬的凸起。
钟一漪仰头娇吟一声,梁泓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按压顶弄,曲起的指节拓张着甬道。体内分泌的湿润顺着手指滑下,打湿了梁泓的手,“咕啾咕啾”的水声让钟一漪羞红了脸。
梁泓找到钟一漪的敏感点,毫不手软地按了上去,揉弄着。
“啊,啊,不要,不,那里不要……”
钟一漪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密密麻麻的快感顺着后背慢慢向上蔓延。她无力地靠着门,发烫的身体贴着冰冷的木板试图能让灼人的温度退去。
梁泓的另一只手搂起钟一漪的腰,顺着腰腹与门板的缝隙摸进裙底,摸上平坦光滑的花丘。
钟一漪为了来海岛穿比基尼特地去褪了毛,全身光滑细嫩,梁泓每次摸着都爱不释手。
拨开花唇,找到藏在底下的花核,梁泓揉捏起女人最敏感的肉粒,毫无节奏地玩弄着。
“嗯!哥哥……哥哥!”快感逐渐攀升,钟一漪有些失控地惊叫着,“哥哥!哥哥!一一要不行了!唔……放,放开一一……!”
钟一漪浑身都在战栗,细腰摆动着,想要逃开这快感的冲击,但是被梁泓牢牢地制约在身前。
“啊!”终于,快感堆叠到最高处,钟一漪崩紧了身体,花穴快速翕张筋挛,钟一漪张了张嘴,溢出喉咙的长吟被吞掉了尾音。
钟一漪软了身子,无力地靠着梁泓横在身前的手臂保持站立。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细高跟在地面上敲击出细小的旋律。
梁泓看着钟一漪在自己的手里高潮,看着她无声张着唇,露出肉粉色的舌尖,细细的汗珠爬上她小巧挺俏的鼻尖。手上的湿滑越来越多,甚至堵不住,直往下滴。
“滴答——”像是听见了落地的水声。
梁泓身下的欲望已经迫不及待了。
他等待着钟一漪高潮的平息,塞进三根手指,在穴口轻柔地拓张着。直到确定她可以吞下他后,抽出手指,握着胀到开始发疼的硬物套弄了几下,然后一举挺入深处。
他扩张做得好,除了饱涨,钟一漪没有感觉到一丝痛楚。
“嗯啊……”
粗长的欲望劈开肉壁,强硬地冲撞进深处,坚硬的顶端四处顶弄着,试图寻找到刚才那个让钟一漪失魂的敏感点。
梁泓还装着整齐的西装,原本笔挺的西裤此刻多了些褶皱,干净的裤子上被钟一漪的淫水打湿,斑驳着几块深色的痕迹。
钟一漪还牢牢抓着裙摆,不敢松开。
她趴在门板上承受着身后的撞击。耳朵贴着门板,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
门内是不绝于耳的交媾声,门外是时不时传来的人声脚步声,让钟一漪感觉仿佛自己是在门外的大庭广众之下被梁泓按在身下。
她翘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插。男人的性器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
好淫荡啊。
“哥,哥哥,我,我想看——嗯啊!想看着你……”钟一漪呻吟着,眼泪突然落了下来。
“不行。”梁泓冷漠地拒绝,按着钟一漪深入浅出地挺动。
“好吃吗?”梁泓的鼠蹊部紧紧抵着钟一漪的臀,用力地在她的体内磨了两下。
硕长的性器顶上狭小的花壶入口,脆弱的入口被坚硬的顶端研磨,痛感加上丝丝缕缕的酥爽让钟一漪失魂,她担心梁泓不管不顾地破开入口,从未有人造访的密地可能承受不住他的肏弄。
钟一漪最擅长的就是识时务,她呻吟着应道:“嗯……好吃……”
梁泓停下动作,抵在花壶入口的硬挺没有撤开,颇有威胁之意。
“吃饱了吗?”
钟一漪被顶了几下,身下被梁泓撑得满满的,粗长的性器仿佛要顶破她的肚子了。
钟一漪夹紧了下身:“饱了,很饱……唔……饱了。”
梁泓俯下浑身贴上钟一漪的后背,一只手绕到前方,扯下了她身前的抹胸。钟一漪的胸不算大,但是刚好能够填满梁泓的手掌,挺巧的两团绵软在空气中颤颤巍巍,顶上的珠果被梁泓夹在了指缝中,随着揉捏的动作被来回地摩擦着。
乳珠被撩起了痒意,钟一漪挺着上半身主动迎合着梁泓。
“饱了?饱了还要找别人喂你吃肉棒吗?”
梁泓突然发狠地顶弄起来,肉棒肏着花穴还不够,压着深处狭小的入口疯狂撞击着。
“啊!嗯啊……不要!”钟一漪惊声尖叫,“不要找,呜呜,不要找别人……”
梁泓没有因为这句保证而停下,小口似乎真的要被操开了。梁泓忍住快意,咬着牙厉声道:“我可不信,一一说,做爱时的话不能信。”
梁泓猛干了几十下,欲望的顶端居然真的挤进了入口,虽然只有一点,但是窄紧的入口咬着他最敏感的顶端,还在不停吸吮着。
钟一漪已经在肉棒肏进宫口的一瞬间又高潮了一次。她呼吸急促,张嫣红的小嘴试图呼吸着。
“哥,哥哥!不要进去!”钟一漪又怕又爽,身下被粗暴肏开的感觉让钟一漪失神,“真的!我,我只给,只给哥哥……嗯……只给哥哥肏……”
“骗我怎幺办?”梁泓大力挺动着,身下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在休息室内回荡,“骗我,我就操死你,知道吗?”
“呜呜,好,哥哥,哥哥把一一肏死——啊!”钟一漪疯狂摆动着纤细的腰肢,试图躲开梁泓的肏弄,只是她完全被掌控着,快感如惊涛骇浪,瞬间吞没了她的理智。
脑内一片空白,耳朵里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膜,她模模糊糊地听不清周遭的声音,一切天旋地转。
梁泓看着身前的人失魂的神情,突然涌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占有欲。这女人只能在他的身下露出这般表情,他不愿让人看见,更不可能让其他人进入她的身体。
他要将她掌控在手心。
花穴已经失控地筋挛,蜜液也淅淅沥沥地涌出,梁泓破开阻力,用力地肏了几十下,次次肏入整根欲望,最后埋进深处释放了。
内射的精液冲击着肉壁,钟一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软下的四肢缓缓倒下,梁泓接住她,和她一起跪倒在地。
梁泓喘着粗气,还没有将肉棒从钟一漪体内抽出,两人倒在地上,身体最私密的部位还紧紧连接在一起。
他就像一只巨兽压着钟一漪,守卫着自己的宝藏。
他掰过钟一漪的下巴,吻上了那张还在微微喘息的唇,勾缠着那温软的小舌,拖入自己的口中,用力地吞吮着,用牙齿叼住那软绵的舌尖,厮磨着。
性事过后才有的一个绵长又疯狂的亲吻,差点让钟一漪窒息。
梁泓松开同样气喘吁吁的钟一漪,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你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