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前府里迎来件大差事,府上原有的丫环婆娘小厮全被调到田庄、各别苑,全换成南疆新进京的,掌柜的本来想低价投给各府,结果陈大人大手一挥全要了过来。
起因是夏荷到主院送衣衫,倚老卖老竟想进小别院找陈漪叙旧,被李婆婆拦住了,回来骂骂咧咧陈漪的娘亲不过也是与她一般出身,到现在娘亲也没被追认身份。
被杜丝听着了,当场掌了夏荷的嘴。
夏荷没想娇弱的杜丝如此强悍,一时吓得连话也不敢说。
本来杜丝想罚了也就算了,小明却还是到陈清面前请罚。
连小明也被调走,府上内务全由杜丝承管。杜丝也没推辞。
从小缺乏被关注和认可的她在走出杜府监牢后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异常珍惜这份寻常女子企盼不到、或者也并不愿意承担的差事,感怀陈大人的信任,她做事极公正、尽责。
陈清自是看在眼里。
当最后一份账册和贵重仓的钥匙交予杜丝前,陈清问她:若你哥哥回杜府去,你有何打算?
她敛容,清丽的眸子看着陈清:回大人,我留在陈府,为大人管好这些儿个,绝不差分厘,公正无私无贪。
杜延听她复述这句话,有些儿伤感,也有些儿自豪。
她终究不止是他身上的一根情丝,不再是那个在小偏院门前等他给她带桂花糖的可怜妹妹,就是他不再顾护她,娇弱的她也能过得好好儿的。由此,他却更爱她,她长成了硬朗、光彩照人,真是惹人。
她并无安慰他,她知道他懂得。——谢你护我长成,谢你带我出来,你是我的那道光,但你若不照耀我了,我也应能在这浊世安然。
“丝儿,今儿给新来的丫环婆娘小厮授课?”哥哥问妹妹。
“嗯,给他们讲府里的规矩。”
杜延从床下那个小八宝箱里又翻出那条特制小粗麻绳儿,杜丝是一脸羞娇,说出句让哥哥兴奋狂喜的话:“哥哥如何知道我想过夹这个去做事?”
乖乖,哥哥喜不自胜退去妹妹的裤儿,亲自将那两指来宽的麻绳夹在她蚌缝,抚弄几下她的花蒂,待花穴里湿漾些儿,把麻绳上的小玉势塞进她的花穴。
这玉势因有麻绳绑缚固定住,倒是无需担心会掉下来,只是一走动那麻绳便牵扯着玉势在花穴里来回蹭动插肏,较之前的玉势别有一番意趣。
绑缚布置好,哥哥还故意用力夹合揉搓妹妹的蚌肉,“诶,这蚌肉怕是坏了,就是不肯好好合上。”
“嗬,”又别扭又刺激,妹妹娇羞推开他,“讨厌的哥哥。”
“淫骚的妹妹。”
一番打情骂俏两人才出发去上工。
粗麻绳磨蹭她的蚌缝带来又酥又痒的舒欢,小玉势随着她的碎步牵扯在花穴里浅浅抽插。
杜丝在小径上走走停停,时不时扶着树杆儿娇喘,哥哥便在旁边驼着背儿淫笑看她。
春天悄然在这兄妹俩身上先行降临。
“妹妹,大人将所有商铺货仓全交予我管,我会打通南北货流,明年京城就能喝到南方的秋茶了。”杜延突然说。
“啊!”妹妹大喜,“恭喜哥哥。”
“这陈府全交予我们这淫荡的兄妹管了。”杜延讪讪淫笑,“我们要在角角落落各处都欢愉尽兴。”
大前厅临时改成课堂,一溜儿丫环婆娘小厮排排站好,听杜丝清冷脸训戒规矩,“不得乱嚼舌根子,不得非议他人……”
杜丝宽裙下的蚌肉正苦(乐)受麻绳磨蹭,淫水潺潺不尽,偏还得走来走去察看是否有丫环儿跑神?小玉势便在花穴里钻动抽插,淫趣斐然也难耐。
偶尔几声高声量强调纪律,却是为了渲泻实在受不住的舒欢快感,清冷的小脸、肃严的身范下是完全反差激烈的淫靡欢荡,太舒爽了。
她有意走动来去,纠正丫环们的站姿,感受身下蚌缝被粗麻绳更为激烈的磨蹭、被玉势更为频密的插肏,只是小玉势实在短小,不及哥哥的大阳具那般又撑满又能磨到花心般尽兴。
杜延坐在前排儿条桌后边欣赏妹妹边打算盘计帐,胯下却是胀得厉害,只有他知道,这俨然大管家走动来去的妹妹,裙内的淫欢。
杜丝时不时瞥几眼哥哥,也只有她知道,风清云淡坐在那的俊致座上宾胯间定是高高昂起。
课歇,前厅门一关,哥哥冲过来一把扯住妹妹,哑沉着声儿讥讽:“装得甚有范儿啊?骚妹妹。”
她傲骄的仰起小下巴。
他傲骄的退下她的裤儿,手指夹合两片蚌肉、坏坏搓揉,娇嫩的蚌肉内侧被粗麻绳面狠狠摩擦,尾指还将小玉势往她花穴里重重推进怒顶她空虚渴羡许久的花心。
她嘤的一声惨吟软在他怀里,任他蹂躏一番,才解开麻强拿出小玉势插进大阳具狠肏。他真是太爱妹妹了,近乎绝望的迷恋。
这陈府如今都归这淫靡却也尽心尽力的兄妹管,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