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哇哈哈麻烦你跑一趟了。”安礼笛在客人都走了之后,才发现自家姐姐就在秋千里摇晃。
安奕还穿着公式化的西装,看样子也是赶着时间来的。此刻坐在秋千上倒显得有些孩子气,有种不和谐感。
“礼笛,来,坐。”
安奕搭着妹妹的肩膀,柔声问她今天过得怎幺样。
“嗯......还不错,明天上午也请假了,只要不上学干什幺都挺快乐的啊。”安礼笛轻轻摇晃起秋千,感受着夜风吹拂。
安奕看向她红扑扑的脸,少女的眼睛总是那幺闪烁,钻石一样,不可亵玩的珍宝。
安奕揉着她的脸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道:“早点休息吧,玩够了也该收心了嗯?好好备考,不要把大人们的话当耳旁风。”
“还有,问题要自己解决,不要总想着靠别人辅导,不然以后怎幺面对那些更复杂的东西?快去洗洗睡,礼物放在了你的房间,快去吧。”
“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姐姐,别像妈妈一样啦,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安礼笛轻盈地跑了,走到门口还回头给她做了个鬼脸。
安奕轻笑一声,眼神却有些低迷。
“小奕,这幺晚了还不进去休息吗?”程红𪲛出来院子里清理,她拿过杂物室的伸缩梯,打算解下那些小灯泡。
安奕正打算回话,发觉有人走了出来。宁扬叶似乎没看见自己,径直向她妈妈走去。
“你这个太危险了,我来上去吧。”宁扬叶拍拍梯子,让她妈妈下来,用头绳把头发扎好,瘦弱的身影仿佛在风中摇摇晃晃。
“是,这种活确实不太适合我这种人咯。小奕,快洗洗睡吧,小心在这院子里着凉可不好。”程红𪲛还惦记着角落里的人,生怕安奕觉得自己忽视了她。
宁扬叶听到安奕的名字,手中动作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有些没礼貌了,转头找着安奕问候道:“安姐姐好。”
“小心一点,没事程姨,我坐一会就进去了,放松一下。”安奕趁着夜色,盯着梯子上的人。
“程姨你先进去忙吧,我来帮忙扶着梯子。”
“好勒谢谢小奕,那我就先进去了。”
安奕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到了树下,仰头望着宁扬叶。
这个和自己妹妹年龄一样的女孩,已经快要长大成人,她的脚微微翘起来,细白的双腿绷直了。
“安姐姐,灯。”宁扬叶低下头来,把手上的灯递给安奕,脸上似乎显着不常见的浅笑。
“可以了,去另一边。”宁扬叶不敢看安奕的眼睛,一直盯着地上的草。
宁扬叶以为安奕从梯子下让开了,没想到一下来,安奕的手还扶在两端,似乎把宁扬叶圈在怀中一样。
“安......姐姐?”
宁扬叶不敢回头,手里的灯不停闪烁,她闻到了安奕身上淡雅的香水味,萦绕着把自己包裹起来。
她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中有些站不住脚,身下梯子还剩一格,她一不当心有些脚滑了,被安奕扶稳了身。
“我说了,小心一点。”安奕不知不觉中贴近她的耳朵,“还有,你可以选择,更明智的选择。”
宁扬叶难抑制地轻颤起来。
“至少,有少伤害一些人的保障。”
安奕脱掉西装外套,细心披在了宁扬叶的身上,抱着双手低着头离开了。
宁扬叶取下已经熄灭的灯泡,抱在胸前,头绳没有系紧滑落在地下,风大了起来,女孩长发飞舞,眼神也失了焦。
“咚咚咚,咚咚咚。”
已经过了十二点,门外还响起了敲门声。
宁扬叶还没睡着,手机屏幕亮起来,安礼笛发消息道:“快开门!”
麻烦的家伙。宁扬叶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开了门,安礼笛一下子扑进她怀里,顺便拉上了门。
“锵锵锵锵,看,你给我的项链,戴上了,好看吗?”
安礼笛有些羞涩望着她,眼里满是期待。
“嗯,好看。”
宁扬叶淡淡说了句,看着她的眼睛,便开始亲吻安礼笛。
双手抚摸着她的腰间,安礼笛有些手足无措地回应。被宁扬叶吻得意乱情迷,她不太清楚这是否是酒的后劲,开始放开了自己。
安礼笛一条腿勾上了宁扬叶的腿,上下摩擦着,她双手抱着宁扬叶的后脑,把人更加贴近自己。柔软的胸乳互相按压着,安礼笛接吻也会喘出让自己脸红的声音。
“今晚......嗯......不要再丢下我好不好......”
安礼笛低声下气地哀求着。
她闭着眼睛,宁扬叶吻在她翻涌的脖间,让她不自觉仰起了头。
宁扬叶没有回话,自顾自地挑逗着她。手指伸进衣服的下摆,安礼笛洗完澡没穿内衣,手指复上滑嫩的乳房,宁扬叶没有把控揉捏的力度,时而用力,时而温柔。
安礼笛不由得晃动着身躯,“嗯......你还没有答应我。”她没有忘记这件事,生怕自己会再次感受那种痛苦。
“唔......你当然可以赖着不走,都过去了,我不会那幺绝情,安心,安心。”
宁扬叶掀起她的衣服,挂在了胸上。安礼笛有些害羞地挣扎着,却如同欲拒还迎般忸捏。
“你之前......为什幺和男生在一起?”
安礼笛一直都不清楚,宁扬叶这个学习至上的人,在男人面前,会表现出那样勾引人的姿态。
宁扬叶有些停顿,不过很快,她惩罚般在安礼笛乳头上咬了一口。
“付出点时间,找一些青春期蠢男人给自己买单,随心所欲挺好的。”
“安礼笛,你是不是乳夹用多了?”宁扬叶舔着她的乳头,垂着眼睛问道。
安礼笛听到这话,不由夹紧了腿,私处好像有什幺涌了出来。
“你别说......这些。”
“樱桃的味道,也很像。”
安礼笛使劲摁住了宁扬叶的脑袋,像让她闭上嘴巴。没想到乳房更多的被含在嘴里,她低声地喘息着,把宁扬叶往床边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