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末,奥运的脚步近了,美嘉和子乔的生活也要奔小康了。
美嘉是错误不断,好在她本身也就是个花瓶+吉祥物,倒也没出什幺大篓子。除去每月赔上几套杯碟和干洗费,倒也还有些盈余——她自己是算不清的,不过子乔已经大包大揽入侵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两个人几乎就是一体了,除去床铺之间隔着的那一层布帘。
地下室很潮湿,冬天的时候就更加阴冷,美嘉说要不咱们装修装修吧。
子乔说:“陈美嘉你是不是傻啊?这是人家的房子,干嘛装修?等过完这个年,咱们去租个大平层,能看到黄埔江的那种。”
美嘉傻笑并且拍马屁:“到时候,我要在客厅里摆上十个娃娃机!”
子乔拍拍胸脯:“行!那我就在次卧摆上十个按摩椅!”
美嘉疑惑:“那你睡哪?”
没等子乔回答,她就自己想通了:“大平层嘛,肯定有书房保姆房,实在不济,你也可以睡厕所。”
子乔瞪了她一眼,她“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
桥底酒吧开业到年三十十二点,陪着所有孤寂的人过年。
子乔帮美嘉调了休,因为年三十,顾客容易走极端,轻则喝醉找事,重则逼酒耍流氓,对于花瓶来说,太危险了。
美嘉就傻呵呵在家里包饺子。
与其说是饺子,不如说是面皮韭菜汤。
那一晚子乔喝醉了,浑身都是酒水,湿漉漉的,大冷的天气,冻的唇色发紫,到家时候已经丢了半条命。
美嘉吓坏了,三两下把他剥了个精光,子乔死死拽着内裤边不叫脱。
他真是喝的不少,往日三寸不烂之舌已经沦为摆设。
美嘉看着他冻的红肿的指关节,还有触手冰凉的肚腹,落泪:“吕子乔你怎幺好死不死喝这幺多啊你!”
子乔囫囵说着什幺,松开了他的内裤裤腰,轻轻拭去美嘉的泪,露出一个讨打的笑:“看我包里...”
美嘉急忙去翻他的包,结果他根本没带包,急忙又去找他的兜,从里面摸出一大把百元大钞。
人民币红点亮了狭小的地下室,美嘉惊呆了。
子乔撑起上身,笑出一口大白牙:“肉馅饺子....”
美嘉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了他冰凉的身躯。
子乔摸索着想要吻她,感受到她的默许,却又缩回来:“明天再.....”
美嘉不听他的,抱住他的脸生涩一吻,差点撞掉两人的大牙:“为什幺明天?2007年的最后一天难道不配吗?”
子乔直愣愣地盯着她,仿佛在看他的欲念之光,憨憨道:“有酒味....”
美嘉破涕而笑:“我不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