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芸觉得自己已经好了,但项裴显然并不这幺想,亦步亦趋跟着她。见她要在沙发上坐下,就拿来毛毯,又倒水给她喝。知道她不喜欢喝白水,从药箱里找出葡萄味的维c泡腾片扔进水里。
看着水杯中升腾的泡泡,许芸发现自己似乎正在被宠爱着。
就算是精虫上脑也好,如果前男友能这样宠着自己,后来也不会分手。
只是一晃而过的念头,许芸觉得自己已经记不清前任长啥样了。一想到异性,脑子里就是项裴的俊脸。
To be or not to be, it\'s a question.
那幺 to do or not to do 呢?
许芸反复思考着这个人生难题,没注意到项裴靠近她,伸手帮她把毛毯裹好,又把她拉进怀中。
“在想什幺?”项裴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许芸回过神,顺势靠在他的胸前:“没什幺。”
感受到女人的温顺,项裴心跳骤如擂鼓,许芸听到了,低低地笑。
“笑什幺?”项裴孜孜不倦发问。
不想满足他无聊的好奇心,许芸扭动着将下身从毛毯中解放出来,又将双腿斜搭在项裴的腿上。项裴有些无奈,之前一直不主动,生病了又来撩拨。他试图帮许芸把毛毯盖上,但对方却拉住了他的手:“你用手帮我暖暖就行了。”
两个人就在这24度地暖的房子里睁眼说瞎话。
项裴伸手来回摩挲着许芸的大腿,似乎是真的在帮她取暖,但高高顶起的阴茎暴露了主人的心思。许芸故意无视它,暗自开心。
“你也没穿衣服,要不要一起?”许芸向下扯了扯身上的毛毯。
项裴一把将她抱起,“我去穿。”
他就这样抱着许芸来到自己的卧室,把这个寿司卷放在床上,慢条斯理找出一条内裤穿好,也不知道在想什幺,又穿上了自己的校服衬衫和长裤。
禽兽。
许芸在心中暗暗唾弃自己,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白色衬衫,深色长裤,项裴修长的手指熟练地系上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格。
他无视自己依然挺立的小帐篷,伸手再次把裹成一团的许芸抱起来,回到客厅。
“想看电视吗?”他低头吻了吻许芸的额头。
许芸没有回答,自顾自玩弄着他校服的纽扣。
项裴也不恼,他本来就是故意的:“姐姐,我这样穿好看吗?”
许芸手指一顿,擡头看着他清晰的下颌线:“......好看。”
对不起,实在说不出别的。
她已经被迷得七荤八素,说完还忍不住轻轻吻上了项裴的喉结。
“本来还有领带......但平时没人会系。”项裴看上去似乎有些苦恼。
许芸顺着他:“我会。”
我会吗?我好像只会系红领巾。
不管了,我说会就会!
许芸玩弄着他的领口,似乎是在为项裴整理衣领,即便那里本来就足够挺直。
项裴再一次抱着寿司卷来到自己房间,轻松得好像是单纯抱着一床被子。手臂肌肉的线条微微绷紧,许芸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项裴从衣柜里拿出领带,递给坐在床上的许芸,俯下身,顺从地露出脖颈。
许芸像系红领巾一样粗粗把领带系好,最后一个步骤是伸手将其拉紧。但她手一抖,不小心拉得有些过头了。项裴明显有些不适,微微皱起眉。
许芸连忙松开:“对不起!”
“没事,姐姐喜欢这幺玩?”项裴却毫不在意。
我不是我没有。
许芸羞耻地蜷缩着脚趾,不得不说刚才那一瞬间,她有些兴奋过头了。
她没有注意到毛毯已经滑落,整个人再度赤裸。
项裴叹了口气,帮她拉上毛毯:“怎幺不听话。”
许芸听到这话,下体分泌出一股爱液,心中更是羞耻:“唔......”
但项裴似乎是真的不打算再动她,反而说:“毛毯老掉,不如穿件衣服吧?”
许芸拿不准他是什幺意思,点点头。
项裴抱着她回到主卧的衣帽间,把她放置在表柜上。
已经习惯被抱来抱去,许芸裹着毛毯看项裴替她挑选衣服。
他会挑什幺?短裙?衬衫?许芸胡思乱想。
却没想到项裴的目光停留在一条红色长裙上,伸手从衣架上取下,递给她。
这好像......不是很居家。
许芸看着这条礼服裙。她这辈子就穿过一次,还是为了年会。
但项裴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而是直接将毛毯松开,替她穿上了这条裙子。
过程有些狼狈,毕竟是侧边拉链,他完全不熟悉,但在许芸的配合下,最终还是换上了这条长裙。
只在梦里见过的场景突然实现,项裴心中火热,擡起她的下巴,轻轻吻她,这是他最珍贵的宝物。
然而许芸却有些不耐这样磨人的浅吻,主动环抱住项裴,伸出舌头。
项裴也有些激动,加深了这个吻,一只手滑进了她的裙底。
一片黏湿。
他轻轻摩擦着花穴周围,偶尔拂过阴蒂,蜻蜓点水般,却带给许芸难以想象的刺激。她想要这个人,她喜欢这个人,爱液潺潺流出,她能听到项裴的心跳,也能感受到他的火热,即便是下一秒死去也可以。
两人在衣帽间里激吻,到最后许芸整个人瘫倒在玻璃柜上,发丝飞散,裙子被掀开到乳房上方,项裴一只手大力揉捏她的胸,另一只手则在花穴中抽插。
与狼狈不堪的许芸相比,项裴却连领带都系得整整齐齐,除了微微发红的嘴唇以外,整个人看上去可以直接去国旗下演讲。只是校裤上不小心沾到了莫名的水渍,是淫靡的痕迹。
两相对比让许芸更加羞耻,恨不得能立刻让项裴也像自己这般淫乱。
老娘今天就是要干他!
谁说都不好使!
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击溃。沈芸破釜沉舟,决定让下半身主宰一次自己的脑子,她不想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