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被掀开,郗良扬手想抓回来,抓不到,用双手掩住哭得悲戚的脸蛋,翻身背朝床边的安格斯。
她蜷缩着,黑色的丝绸睡裙堪堪遮及膝盖,露出纤细修长的小腿和一双大小刚好的玉足,细腻的雪肤透出秀美的筋骨线条。
安格斯在床边坐下,大掌搭在她的肩头,神色漠然,倾身在她耳畔低声问道:“良,我帮你找你哥哥,让他也来操你好不好?
“像我操你一样,让你哥哥也把你操怀孕了。”
他的语气冷漠又玩味,所说的话和炽热的吐息在耳道里像焰火在灼烧,郗良小小的心脏都被烫得一缩,不敢细想地摇头,语无伦次否定着,“不要……不要怀孕……呜呜铭谦哥哥不会的……”
“怎幺不会?他要是男人,他就会。”
“不、不……不会的……呜呜……”郗良捂住耳朵,惊恐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安格斯看着她惊慌失色的样子,良久,不费吹灰之力掰过她的身子,逼她直视自己,“良,你到底把你的哥哥,一个男人,幻想成什幺?”
安格斯一脸冷厉,浑然不觉自己在咄咄逼人,钳住女孩的肩膀,目光凛冽如箭,沉沉盯着她,不放过她的每一丝惊惧。
“你想要你哥哥和你在一起,你就得被他操。难得我还想成全你,良。你应该学着高兴点,殷勤点,热情点,张开腿给你哥哥操,否则难保他看见你这副欲迎还拒的样子不会立刻就败了兴致。”
“……呜呜不要……”
郗良徒劳无功地捂住耳朵。
可她心知肚明,自己是幻想过的,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金黄头发的安格斯幻想成黑色头发的佐铭谦,但她也只幻想出来黑色的头发,至于脸,佐铭谦的脸在那一刻怎幺也想不出来,她只能看见安格斯无情的眼睛里,倒映着那个泪流满面的自己。
正如此时此刻,安格斯满眼阴冷,寒霜甚至挂满每一根睫毛,蓝眸冰冷如永冬之地深不可测的冰川,遮天蔽日的晦暗将她笼罩。
“还是说你以为他会一辈子把你当妹妹看待?”
郗良无声哭着别开脸,安格斯掐住她的脸颊逼她和自己对视,“良,你不是他的妹妹,你不过是他母亲捡回家的野丫头,他不会和你结婚,而且想操你就操你,想扔掉你就扔掉你,想不要你就不要你,真想讨好他,就该用你的身体去讨好,懂了吗?
“不过等他腻了,他会腻的,他还是会扔了你,因为你到底是个不值钱的野丫头。”
“不——”郗良疯狂扭动着,想挣脱安格斯的桎梏,不想细思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太难听了,她不想听。
“你走开!不要说了!”
“我不说,你就没法和你哥哥在一起。我是男人,你哥哥也是男人,只有男人才知道男人是什幺样,我是好心在帮你出谋划策,良。”
“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郗良被按住,翻不了身,崩溃地扭着头,发丝凌乱缠绕在哭得通红的小脸上。
安格斯再次掐住她的脸颊,拨开发丝,安抚道:“好,我不说了。”
待郗良紊乱的呼吸稍稍稳定,安格斯还是要说,他温声道:“良,你得弄清楚,如果你把他当哥哥,你就该知道,哥哥和妹妹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你们长大了,就注定要分离。
“如果你把他当成喜欢的人,想要嫁给他,关于这一点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得一辈子被他强奸,但当他腻了,记住,他会一脚把你踢开。
“你根本不可能永远和他在一起。”
“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郗良挥手捶打安格斯,在扇向他的脸庞时腕骨被制住,两只手被压进枕头里。
“在找你的哥哥,让他操你之前,”安格斯的俊脸阴沉沉凑向她的,高挺的鼻梁抵在她湿润的脸颊上,低沉的嗓音宛如魔鬼不容抗拒地引诱道,“良,你得先学着收起你的眼泪,好好取悦我,让我高兴了,我就帮你找你的哥哥,到时你也就知道该怎幺讨好他,让他操你,操得欲罢不能,一辈子都忘不了你,不能没有你。”
“不要不要不要……”郗良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底一片慌乱,脑海一片浆糊。
安格斯将她两只手压在头顶上,空出一只大手隔着丝绸睡裙一把捏住嫩乳,郗良痛呼一声,思绪再怎幺混乱这会儿也清醒地明白一点,时隔多日,安格斯又要脱掉她的衣服,又要强奸她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
“良,男人只喜欢这样,你的哥哥也不例外。”安格斯面无表情说着,柔软的薄唇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个温暖的吻。
她厌恶他,横竖他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这份厌恶看起来会天长地久,那就分一半给夏佐好了,他得不到的,夏佐也别想得到。
哥哥这一身份在郗良心里很神圣,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宝座,只有夏佐才配得上,才能坐着,他配不上,坐不着,那他就把它砸了。
大掌揉弄小小的乳房,不留情地揉捏顶端的小蓓蕾,一下子将其掐得半硬,挺立如池中小荷尖尖。
“开心点,这样才能讨男人喜欢。”
安格斯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咬住没有穿孔的耳垂,小小的软软的,满是令人沉醉的清香。
郗良双手挣脱无果,茫茫然踢着脚,十个脚趾头又难以自持紧紧蜷缩。
开心……
听到这个词,郗良只觉一身痛楚,如千刀万剐,生不如死,突然间也不认识这个词了。
开心,到底是什幺意思?
把心剖开来吗?不还是得疼死,血淋淋地疼死。
“不要了……”
郗良无力喘息着,安格斯松开她的手,猛地将她的睡裙自衣襟撕扯开来,简直在将她开膛破肚,大掌没有隔阂地抓住作痛的乳尖,抓住泛红的嫩乳捏得变形,就像在捏烂她的心一样。
“不、不要……”
“我想你的哥哥不会喜欢听见你说不要。”
郗良颤巍巍地咬唇哭着,痛苦和委屈交织在一起,禁锢着她,叫她无言以对。
她不吭声了,安格斯愈发不悦地盯着她,还真是为了要讨好夏佐,说夏佐会不喜欢,她立刻就噤声,这样听话,这样隐忍。
一手握着她的手腕,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从天而降的熊熊妒火烧得安格斯没了理智,手中的力道加重,郗良痛得忍不下去,剧烈挣扎起来,“疼——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呜呜……”
为什幺长大后要经历这些……
郗良不明白,无论怎幺想都不明白。
“啊……唔……”
安格斯松开她,捧着她的脸吻上呜咽的小嘴,将少女的芬芳和痛苦悉数含在嘴里。
“呜呜呜……”
嘴里被侵占着,郗良揪住床单,茫茫然松开又收紧。
安格斯夺走她的呼吸,也夺走她的灵魂,现今她只剩一具空壳躺在这里,木然地眨着眼睛,所见依旧是近在眼前的金黄色,这会儿,黑色是什幺样子她也想不出来了。
一只大手又复上没有反抗之力的脆弱的乳房,这一回是另一只,没有被蹂躏的另一只乳房,被压上的瞬间仿佛感受到圆满,却还是怯懦地抖了一下,好在这只大手没有用力,温柔得像在撩拨流水一般,只是在拧捏粉红的乳尖时,稍稍施力,还在承受范围之内,一下子使其动情地发硬。
大手离开之时,小小的雪乳一阵空虚,上下起伏间,好似萧瑟的秋风掠过荒芜的山谷,凉意习习,无声渴望着被爱抚。
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滑过凝脂玉肤,经过黑色密林,指尖随即触到濡湿露水,轻松寻见温热水源。
郗良脑海里一个惊雷响,猛地别开脸,安格斯炽热的吻落在脸颊上。
“不要了……”
没等她把话说完,一根长指已经挤入并拢的腿间,长驱直入——
“啊、啊……”
安格斯依旧面不改色,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对你的哥哥说不要,就不要再做白日梦觉得他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说着,他的手指微微抽动,无奈她的腿夹得紧,他便曲起长指,在紧致的小穴里戳刺、抠挖、搅弄。
郗良呜咽一声,咬住下唇,眼睁睁地看着别处。
“把腿打开。”
“……呜呜……”
郗良几乎喘不过气,缓缓转过脸来望着安格斯,安格斯拇指压上敏感的阴蒂,和小穴里的长指像钳子一样夹击她最脆弱最柔嫩的私处,一唱一和地动作着,逼得夹紧的双腿几近无力,几欲敞开。
“不、不可以……”
郗良哀求着地朝安格斯摇头,张着红唇哼哼唧唧半句话说不出来。
“把腿打开,你的哥哥才会喜欢你。”
在不停止的刺激下,郗良惶然颤抖着,到达极点般的快感蹿上脊椎,直攀大脑,下体连连收缩,她仰起头,一股激流奔涌而出,双腿无法自拔地将安格斯的手夹得更紧了些。
“啊……”
安格斯将她高潮的神情尽收眼底,被穴里的嫩肉吸附得紧密的中指仍没有停下,配合拇指的动作,不用几秒,他又将郗良推向情欲的浪涌中。
对于郗良的身体,他比她自己还了解,每一回的第一次高潮之后,哪怕只是轻轻刺激她的阴蒂,她都可以立刻再迎来一波畅快淋漓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