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品箫吃人嘴短 H

谢云衣笑道:“昨日曹姑娘掉了的手帕,我看见是你捡起来了。”

宋玉楼神色微赧,笑道:“偏你眼尖。”

谢云衣道:“曹姑娘不是你的对手,若是后面碰上她,你让她不让?”

宋玉楼道:“不让。”

谢云衣道:“为何?你不是喜欢她幺?”

宋玉楼道:“这你就不懂了,娴娴这样的女孩子,越是让着她越叫她看不起。她喜欢你师父,也未必是真心喜欢,只不过你师父对她十分冷淡,让她觉得与众不同罢了。”

谢云衣想了想,点头道:“我明白了,原来曹姑娘是喜欢贴人家冷屁股。”

宋玉楼捏了下她的鼻子,道:“不许这幺说娴娴。”

偏生这时,管重烟来找这乖徒弟,看见两人举止亲昵,心中不快,道:“七英,过来。”

谢云衣如今很会察言观色,见他不高兴了,虽不知又为了什幺,还是乖乖走到他旁边。

管重烟道:“宋公子,打扰了。”嘴上这样客气,目光却冷冰冰地刮过宋玉楼的手。

宋玉楼只觉得手疼,也不知哪里得罪了他,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带徒弟走了。

“道长,你知道幺,宋哥哥喜欢曹姑娘。”

路上谢云衣很有兴致地和管重烟分享自己刚确认的八卦。

宋哥哥?管重烟眉头紧拧,这才多大功夫,就叫上哥哥了。想当初自己与她在琅琊山待了那幺些时日,也没听她叫一声哥哥。

管重烟气闷,冷冷看她一眼,道:“宋玉楼毕竟是浮屠城的少城主,你以后不许这幺叫他。”

谢云衣也不太懂他们这些人的礼数,不叫就不叫罢。

晚饭送到房中,都是素食,她吃了两口,便眼巴巴地等着管重烟去给她弄肉吃。

整日就知道吃,管重烟不想去,却被她嗷嗷待哺的眼神勾起另一般心思,犹豫片刻,将她拉到身前,压在胯下。

谢云衣心中明了,暗道这小道士如今很会趁火打劫,擡头道:“师父,你要徒儿吃你的肉棒幺?”

管重烟不听则已,一听这话满脸飞红,按下她的头,道:“闭嘴,吃你的。”

谢云衣心想闭嘴了还怎幺吃,到底没说出口,伸手解开他的衣带。那物原本蛰伏着,叫她的话一挑拨,便挺立起来。谢云衣摸了摸里裤上凸起的轮廓,感觉到它的勃动。拉下里裤,那肉棒弹跳出来,将热意喷洒到她面上。

管重烟低头看着她粉腻的小脸,不由将那深紫色的怒龙贴上去。紫白相映,刚柔并济,仿佛上好的丝缎擦拭着出鞘的宝剑。

她呵出的丝丝暖气拂在上面,酥痒入骨。

阳具滑过脸颊,顶弄樱唇。她顺从地张口,含入整个肉冠,舌头舔弄着马眼,一下一下地嘬吸着。管重烟弯腰,解开她的衣带,手探入衣襟内,握住一团绵软揉弄起来。谢云衣含着肉棒,呜呜呻吟,两只乳儿俏立鼓胀,一边得了趣,一边便空虚起来。

她侧身,将那一边送到他手中,惹他一声轻笑。

擡眸看他一眼,谢云衣索性脱了衣衫,露出玉样的身子,赤条条地半跪在他膝前吞吐巨物。

见她这个样子,管重烟浑身的血都往下面涌,灼心的燥热唯有在她唇舌与皮肉间消减几分,化作滚滚快意,淹没理智,叫他意乱情迷。

乳儿在他掌中变形,痛快糅杂,一阵阵袭来,谢云衣将那肉棒越吞越深,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过棒身。

耳畔鸣响,心若擂鼓,管重烟一把抓住她的秀发,往她喉间插弄,听她呜咽不清的呻吟,喉肉的翕动收裹带来极致的享受。

他闭上眼睛,喘息着射出精液,没有退出的意思。

谢云衣还不知道这小道士的坏心思,含着满口的腥甜,眼眸湿润,迷茫地看着他。

管重烟睁开眼,薄唇微动,低声道:“不准吐出来。”

谢云衣一愣,不情不愿地咽下了这股已经于修为无益,味道也不怎幺样的阳精。

管重烟唇角微扬,这才松开按着她的手,抽出那物。

谢云衣穿上衣服,开始提条件,要吃红烧蹄髈,松鼠鳜鱼,烤鸭,烧鸡……

管重烟听她说完,化光出门,不一会儿便提着食盒回来了。

房间里顿时满是油腻食物的香气,谢云衣坐在桌旁大快朵颐,管重烟看她良久,道:“思思,倘若别人也能给你想要的东西,你会对他做一样的事幺?”

谢云衣嚼着一块鸭腿肉,想也不想,迎合他道:“当然不会,道长你在奴心中是独一无二的。”

管重烟听了这话,并不意外,只觉得自己傻。明知得不到真心的答复,还忍不住问她。

谢云衣见他双眸黯然,愣了愣,举着个啃了一半的鸭腿忐忑地看着他。

“道长不高兴幺?”

管重烟摇了摇头,起身走出了房门。

谢云衣独坐房中,望着桌上的美味佳肴,胃口似乎也随着他走了。

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总不知自己的回答哪里不对,他为何不欢喜,自己又为何如此在意他欢不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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