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十越被那紧致的小穴夹得身子哆嗦,在连续的一顿猛插后,射了出来。
疲软的阴茎从两片阴唇里滑出,那两片阴唇一张一合,往外吐出少量的白色奶浆状液体。
梅边玩得正兴起,回头看见庄十越这幺快就射了,从谭秋龄嘴里拔出了自己发胀的阴茎,去到庄十越的身边,拖过棉被去清理庄十越的下身。
“二爷,还玩吗?她还没到极致。”
庄十越显然是累了,摆手道:“我要躺一会儿,你玩。”
撑起半边身子坐在床头干呕的谭秋龄听到庄十越说的那句‘你玩’,大感不好,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站起来。
转头看见谭秋龄要跑,梅边匍匐,拉住了她的脚腕,往身前一拖。
谭秋龄被拉倒,天地旋转,后脑勺不知是硌到了什幺硬物,传来一阵疼。
待看清眼前的事物时,梅边已趴在了自己身上。
那披着长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手把左胸捏高,湿润的舌尖绕着乳头打圈,惹得谭秋龄感觉像有成群的蚂蚁从胸上爬过,窸窸窣窣地逗着她身子发痒。
“你走开,我讨厌你……”谭秋龄去推自己胸前的那颗脑袋,不让他舔自己的胸。
梅边纹丝不动,不受她的影响,一口含住被捏起来嫩得像豆腐的乳房,舌头包裹住粉色的乳头,狂吸起来,右手揉捏着右胸,边吸边捏,双眼充满挑衅,擡眼去看谭秋龄。
她的脸一片潮红,两片嘴唇与她下身的两片阴唇状态一样,轻微开启,头向上擡去,像是发了高烧,无意识地哼叫。
本来去推梅边的两只手,柔弱地垂在了身体两侧。
梅边吐出被口水清洗了百遍的乳头,向上移去,捧过谭秋龄的脸颊,含着她的耳朵就舔了起来。
他呼吸浓重,贴在她耳边说道:“说什幺讨厌?一会儿你喜欢我都不嫌多。”
胯下那硬得都向上弯的阴茎在她大腿内侧有一下没一下地刮着。
谭秋龄被他弄得从下到上都起了一阵寒颤。
她咬着下嘴唇,闭着眼,没眼去看梅边对自己的所做所为,羞愧沦为他的玩物,尤其旁边还躺了一个起了鼾声的庄十越。
想到此,谭秋龄颤栗,别过头去看身旁睡熟的庄十越。
她是以冲喜丫头嫁入庄家,是庄十越的半个小妾,她没想明白,自己怎幺会落到除了要侍奉庄十越,还要去侍奉庄十越的这个小厮了?
梅边看见谭秋龄盯着睡在旁边的庄十越看,扳正了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看清了,现在操你的人是我。”
谭秋龄眼里泪星点点,疯狂摇头:“我不要,不要……”
“不要?”梅边的手拍上她的脸,轻扇着她的脸,语气发了狠,“我会让你求着要。”
梅边向后仰去,坐了起来。
对庄十越还留有进入时的心理阴影,看见梅边与庄十越是一样的坐姿,谭秋龄双腿收拢,抵挡他的侵袭。
梅边握着她的膝盖,轻易就将她收拢的双腿掰开了,探头去看她的下身。
谭秋龄看到他如狼似虎的眼神,慌忙用双手去遮挡下身,眼里浸满泪水,一张嘴,仿佛又是要哭了的样子。
“我是嫁给二少爷的人,你不能碰我。”
梅边看见她的阴道口发红发肿,知道是庄十越进入的时候,没个轻重,过于猛了。
他的手指拨过那两瓣阴唇,观察里面是否受伤。
“诚然,你是嫁给二少爷的冲喜丫头,不过,相信你刚才也亲耳听见了,二少爷说,让我玩你。”
见应该没有受伤,梅边握着发烫的男根抵在了她的阴唇上,说道:“这会儿装模作样说我不能碰你,我拿手指插你插得你魂都丢了的时候,怎幺不见得你反抗。”
梅边不急着进去,杵着男根在入口处打转,挑起挂在外面的白浆和透明液体,充分润湿阴茎,好等进去时,双方都少受一些罪。
谭秋龄的心理防线其实早就破了,被梅边一说,她无助地看着他,知道自己是案板上的鱼,逃不了,躲不了,便捂着脸开始啜泣。
她除了哭,别无发泄的法子。
梅边那大的出奇,长度惊人的阴茎让谭秋龄多看一眼都害怕。
庄十越的阴茎比梅边的小,都让自己痛的死去活来,梅边这个……
梅边这个怕是会捅死人,非给搞出人命,把人给折磨死。
谭秋龄为自己会死在这床上的命运哭出了声,害怕到脚都在发抖。
“你小声些,二爷有起床气,吵醒了二爷,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梅边捂住了她的嘴,俯身去亲她的脖子:“你全身放松,腿张大尽力迎合我,这样你不至于会很痛,而我会给你高潮。”
谭秋龄不知道什幺是高潮,她被堵着嘴,对梅边摇头。
她不想要什幺高潮,她就想梅边从自己身上离开。
“记着了,不要叫,吵醒了二爷,会被挨罚的。”
梅边松开她的嘴,看了一眼沉睡的庄十越,起身把充分浸湿的阴茎,试着轻轻往那道小口里推。
虽然庄十越进入了一回,猛插到射出了精液,然而谭秋龄的这具非处子身依旧紧得让身经百战的梅边锁眉。
她难以想象的紧。
才顶进了一个龟头,谭秋龄就承受不了,眼神哀求地看向梅边,拼命摇头:“不行,真的不行,太大了……”
“放松,你腿再张大点,你不放松我进不去,硬闯进去大家都难受。”梅边切过身,双手揉着她的胸,小声地念叨着,“你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你。”
下面卡着一个进不去的庞大异物,谭秋龄没办法不紧张。
梅边拉过她的手,让她自己掰着腿,他则继续揉着她的胸,一有前进的空间,他就顺着慢慢滑进去。
谭秋龄身体发抖,盯着上方额头都冒出了汗的梅边连连摆头说不行。
没有梅边进不去的洞。
他依然推着阴茎往里面挤。
感受到梅边巨大的男根把下面撑到最大,谭秋龄疼到泪水顺着眼角流出,形成一条小小沟壑。
“疼,好疼,不要,我不要……”
梅边进到一半,已是满头大汗,汗珠顺着下颌角滴下,砸落在谭秋龄的胸前,他改为用手去揉两片阴唇衔接的入口上方。
直到疼痛渐渐减小,谭秋龄稍微挺起了上半身,有了力气去看两人下身的交合处,想看看是个什幺情形。
她看见自己那狭窄的入口已经接纳了梅边的大半边。
梅边本是打算把剩下的一截慢慢地送进去,让她少受些痛苦,可看见谭秋龄还特地挺身来看,这调动起了他抑制不住的性趣。
他舔唇,腰身向前挺去,用力把剩下没送进洞的阴茎粗暴地抵了进去。
“啊——”谭秋龄咬紧后槽牙,身子蜷缩弯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