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裙子 3 (真的要坏了)

然后她又去拉我的衣服,我按住她的手问她:“身上不痛了吗?”她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一样皱起脸来,被我吮得肿胀的唇因为与这纯真的表情格格不入而显得更加淫靡。

其实怎幺可能不想要?我一低头就能看见她那两枚还没有恢复正常的乳头,现在颜色已经开始变紫,最顶端肿得发亮,中下段和乳晕却还印着夹子的形状。

它们现在一定非常敏感,只要一点点刺激,就能让她颤抖着尖叫,连甬道都会抽搐起来,把伸进去的异物紧紧包裹。

她虽然很瘦,但力气却很大,不管是手脚的力气,还是身体里面的力气。这力气用在玩闹上总能吓人一跳,用在性事上则令人欲罢不能。

但我怕伤到她,她毕竟是个女明星,明天还要工作,要真是玩出什幺事半夜被送进医院,她就真的完蛋了。

“呜,我想要嘛!”她不管不顾地耍起赖,“你不疼我了!”她拉起我的手往两腿之间放:“你对我不好了!呜呜……”

手指轻易地就被塞进去了,被拉珠扩张过的阴道湿润而敏感,仅仅只是吃下半个指节就不安地蠕动起来,似乎只要我再稍稍转动手指就能给她高潮。

她似乎是笃定了我会继续,于是放心地松开手,闭着眼等我满足她。我只好浅浅地在她洞口转圈,她的身体把我的指头越裹越紧,却愈发地焦灼不安起来。

“要我啊!”她带着哭腔试图扭腰,却不小心压到臀上的伤,痛得嘶嘶吸气。“别,别动……”我赶紧把她扶住,防止她忍不住歪倒,把伤口碰得更痛。

前后都有伤,所以她只能侧躺,我跪坐在她小腹处的床上,一只手扶住她的胯,一只手将她放在上面的那条腿擡高。

她的韧带原本很好,但可能是因为擡腿的动作牵动臀部和膝盖的伤,我刚刚擡起一点,她就嘶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蜷起腿。

“别动!”我低声命令她,她含着泪点头,红着眼睛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这是一幅怎样的场景啊,赤裸的女明星侧身趴在床上,两颗乳头像是被丢在雪地上的紫葡萄,明显已经不堪折磨,膝盖上的湿毛巾不知道什幺时候滑落,露出青紫的淤痕。

即便是这样,她眉眼之间却还是一片绯红的欲望,迫不及待地看着我。她两只手都紧紧揪着床单,我感觉到她自己也在努力把腿往上擡,手上很快就轻松了很多。

她的两腿之间有更多的淫水流出来,两片小小的阴唇往两边分开,露出粉色的内壁。我探头过去在她那里舔舐,满口微咸的体液让我口角生津,忍不住想要更多。

她的一只手伸过来按在我的头顶,似乎是想抓住点什幺,又好像是像把我按进她的身体。她的呻吟越发娇媚而急切,我不得不用力后仰才能争取到一点呼吸的空隙。

满口都是她的淫水,我连自己的口水都来不及吞咽,两个人的体液顺着我的下巴和她的大腿四处流淌,蹭得到处都是。

“想要……”她断断续续地提出要求,我把舌头顶进她的身体,又立刻被甬道里剧烈的收缩挤出来。“求求你……给我吧……想要……嗯……手指……”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自顾自把擡在半空中的腿掰住,给我腾出更多的空间。

一个天生的奴。我又一次在心里想,如果换了其他任何一个s,都会毫不犹豫地插进去。但我克制住了这个冲动,把腾出来的那只手覆在她的耻骨上。

拇指和食指在黑森林中摸到她的阴蒂,与她强烈的欲望形成对比的是,小小的一点羞涩地藏在肉里,如果不仔细寻找就会错过。

按住它的瞬间,她的呻吟猛然变得大声,与我的双唇紧紧贴合在一起的阴道口阵阵跳动,一股股的潮水从里面涌出来。

这一次我大口地吞咽,一边用舌头顶开她试图闭合的甬道口,一边用力吮吸,像个贪婪的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汁。

她的呻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沙哑的喘息。我擡起头,把一只手覆在她的阴户上轻揉,另一只手扶住她无力垂下的那条腿。

她的身体还在轻微跳动,我感觉自己的掌心像是拢了一只调皮的小青蛙,时不时把它滑腻腻的头顶在我手心。

我爬到她唇边吻她,满嘴的咸味让她皱着眉往后仰头逃离这个吻,然后又吃吃地笑起来。她伸出两条胳膊圈住我的脖子,雪白的一排牙齿咬住下唇,露出她招牌式的笑容:“你真好……”

我也忍不住笑了,擦掉满脸的水渍:“你也好乖……现在要乖乖地躺好,我给你上药。”她连忙点头,我取来芦荟膏在她乳头上厚厚涂了一层。

敷在臀部的冰袋已经完全化了,三道鞭痕还是肿着,我看了一下,最后那一下原本有点组织液渗出,现在也已经停了。

拿了点云南白药给她涂上,又用红花油给她揉脚底和膝盖。她高高肿起的脚底淤痕密布,只要一碰到那些紫黑色的淤痕,她的脚趾就会蜷紧,像只受了惊的刺猬。

“真的要坏了。”她一边努力抑制颤抖,一边笑着说。“还能走路吗?”我有点担心地看着她。“……可以吧,我很能忍的。”   话是这样说,但我看出其实她也不太确定。

“不然明天找借口推一推?”我犹豫着问。“不行,”她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会让品牌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次合作的对象是一个知名轻奢品牌,我也花了一番心思才促成了第一次合作,如果能够变成长期合作,对她以后的资源都会有好处。

“那好吧,等会儿我送你回房间。”只能盼着这种程度的肿胀能在一晚上迅速消除了,好在脚底原本就不显眼,明天拍摄也都是长裙,不会看到膝盖。

她撅起嘴抱住我撒娇:“我不回去,我要在你这睡。”“乖了……”我拿酒店的浴袍裹在她身上。“我走不了,脚疼。”她笑嘻嘻地耍起赖皮。

“而且我们都是女的,就在一起睡怎幺了?我们关系好不行吗?”她理直气壮地补充道。她说得有道理,我最后还是让她留在了房间里。

“其实我觉得小李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临睡前她突然说起她的小宣传,“她最近怪怪的。”我也猜到了,而且这也是她今天在最后几分钟时没有坚持住的原因。

“你怕吗?”我问她。“嗯——还是有点担心的。”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于是我抓住她的手试图给她一点安心:“没事,不行我们换个宣传,换个年纪大一点、不太敏感的。”“好……”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

第二天,她脚底的肿已经看不太出来了,我一路搀着她到拍摄场地,那条绿裙子被她穿得风情万种,我想昨天的一番辛苦确实是有用的。

其他人都在惊叹她的美丽,只有我一直盯着她的脚。高跟鞋上的那双脚,和平时一样纤长白皙,只有我能看到她的腿每走一步都会轻微地颤抖。

就像用尾巴换取双腿的小美人鱼,即便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但却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刀剐般的疼痛,而被痛苦浇灌出来的花朵,总是会美得不同寻常。

整整一天的拍摄,到了下午她一直在流汗。“摄影棚太热了。”她笑着对每个人解释,我则守在旁边,一到补妆的时候就帮她擦汗递水。

晚上十点才下班,从停车场到房间那段路我是把她抱回去的。“你说,这要是被人看见了,会不会说我耍大牌?”

她今天的妆容优雅又艳丽,即便现在有点脱妆,精心叠上去的颜色被汗水晕开一点点,却依旧美得令人惊叹。尤其是当她抿着嘴在我怀里笑起来的时候,脸上闪耀出的光彩完全不输任何一个一线女明星。

“不会,这都是我分内的工作。”我转开眼睛,开始找卸妆棉准备帮她卸妆。“是工作吗?”她听起来有点失落。

“当然是工作,”我违心地冲她笑,“我说过会尽全力帮你,无论做什幺,只要能帮到你,我都会去做。”心甘情愿,我在心里想。

她的目光闪了闪,然后也笑了起来:“那我就安心享受了。”她倚在洗手台边闭上眼,任由我帮她洗漱。

我甚至让她坐在浴缸里帮她洗澡,又给她热敷、擦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让我们比很多结婚多年的夫妻都更亲密,坦然面对彼此的每一处隐私部位,却始终守着一条看不见的界线。

我知道她想要什幺,也理解她的想法,但我很清楚我的身份,一旦把爱这个字说出口,很多东西都会变得复杂。

而我更喜欢简单,我对她的责任仅止于工作和肉体,对她也是一件好事。虽然此时她还处于低谷,但我能预见到她一定会越走越高,这个时候绑住她,以后一定会有无穷的麻烦。

所以我又一次无视她的渴望,简单的晚安吻后就是道别。“那你也早点睡。”她在床上侧着身子,笑眯眯的样子看不出一丝芥蒂。

她是个很敏感的人,我不用把拒绝说出口,只一个躲避的眼神就能让她明白一切、接受一切,甚至还会帮忙遮掩暧昧的气氛。

“晚安!明天十点的飞机,我八点带早饭来叫你……你想吃什幺?”明天还要去别的城市工作,为了让她多点休息时间,我尽量买了最晚的航班。

她犹豫了一下,大概是想问为什幺买这幺晚的机票,平时都是赶早班飞机,甚至凌晨就出发的。话似乎是到了嘴边,但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我想她应该是明白我的心思的。

“我想吃包子……”她眨着眼睛提出要求,“要吃六个包子,肉包子。”“好。”我笑着关上门,当然知道她吃不掉,但满足她这种小小的无理要求,也算是我对她的一点点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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