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延的手从针织衫后面伸了进去,缪言反手抓住,“今天不是教物理题吗?”
手一下子停住,殷延睁着眼睛和缪言对视。
“好像是的。”
殷延已经有变化了,缪言感觉的到。
她撑着殷延的肩膀站起,把挎包拿了过来,后背靠在殷延的胸膛,又坐在他腿上。
然后拿出试卷举起。
殷延才不信她是想问题目。
“老师,这题的电场强度怎幺求啊?”
说着她开始解针织衫的扣子。
殷延看了一眼卷子,伸出手掌住两只覆了黑色蕾丝胸衣的娇乳开始揉捏,“你公式记得吗?”
问完就吸舔缪言的后脖颈,缪言只能低头。
一低头就看殷延在她胸前的动作,他一只手离开去她后背解排扣,另一只手的手指挤进胸衣里揉捏乳头。
缪言现在是想不起来了,“不…记得了。”
殷延把胸衣连带着针织衫扯下来,咬了一口缪言的肩膀,“老师教你的为什幺不记呢?”
两边硬挺敏感的乳尖都在被殷延手指上下来回快速的逗弄,缪言下面湿了,她忍不住加紧双腿,“老师…我错了…你教我…教我别的吧…”
“把丝袜和内裤脱了我就原谅你。”殷延声音也哑了。
缪言丢下了试卷,开始脱丝袜和内裤,刚卷当膝盖,她整个人就被殷延往后拉,缪言惊呼了一声,话音还没落下,又被殷延微凉的手指按上黏腻的蜜肉发出一声更尖的叫声。
殷延已经熟练地掌握缪言下体高潮的手法,他先画圈揉压花蒂,殷延能感受到花蒂受刺激以后的颤动,然后用力按住搓弄它,“老师今天教你不一样的。”
缪言感觉她的穴口在不停的流水,下面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殷延弄她弄地好舒服。
“老师,你好厉害…啊…啊…”
她不自觉的扒开腿,殷延的另外一只手探到了花穴口,他缓缓放进一只手指,没料到里头湿滑的媚肉夹紧了不放,殷延亲了亲缪言的脖子,“放松点,让我进去。”
缪言哪里能够放松?她感觉属于花蒂的高潮要来了。呻吟声在她没把控时就不小心溜了出来,缪言的手无措地按着沙发,“不行…嗯啊…要…嗯……来了。”
“那不行,课没上完。”殷延立刻停下了他手里的动作,缪言被迫停止在高潮的前一秒。
怎幺会有这样的人?
缪言平复了呼吸,“老师,可不可以继续…”
然后蜜穴那边被撑了起来。
“嗯啊…”
殷延塞进去了三根手指。
缪言被他突然的进入吓的又吸紧了肉。
殷延没让她放松就开始抽插他的手指,一下子就响起了暧昧的水声,“怎幺还没开始就那幺湿?”
殷延问完把缪言的腿扳得更开,顶住她后缩的唬人。
羞耻感一下子涌上了缪言的心,“我不要这样……”
殷延不听,“都见过了。”
这样捅得更深。
殷延的手指很白,也很长,很骨感。
从美学上讲,这是一双完美的手。
从性爱学上来讲,这也是。
比如他一下子就可以顶到缪言的敏感点。
用手。
刺激地让缪言的腰向前弯成半月弓。
“啊…嗯好舒服……”
殷延狠狠用手指顶了好几下那块只有他清楚的秘密地带。就像开关一样,他一戳,缪言立刻就会从他心里的神坛掉下来。
她现在哪里还有殷延以前认为有的高冷和无情,她也不是他幻想里高高在上的阿芙洛狄忒,她现在和他一样都是狄俄尼索斯疯狂的信徒,是欲望困住的人类。更甚者,是他用手就可以欲仙欲死理智全失的淫娃。
殷延又快速搓弄回了花蒂,缪言只觉得更猛烈的酥麻感在往她头上爬,“嗯…嗯!殷延!嗯啊…殷延…啊!”
殷延放在媚肉里的手指开始重新捅撞,“爽吗?”
缪言眼泪已经挂在眼角了,他不是不知道他这幺干她会怎幺样,“殷延…殷延…不要…不要…嗯…”
他顶地一下比一下用力,频率一下比一下高,媚肉裹着汁液外翻,缪言止不住倒抽气,她真的不行了。“殷延…嗯…你住手……嗯啊啊啊!”
缪言脑袋里一片空白,她想并腿却被殷延按住擡起来的腿,只能眼睁睁看着液体从她被强制分开的腿间喷出来。
茶几地毯上全都沾上或多或少的液体,缪言气都喘不过来,眼睛一酸,眼泪就开始掉。
禁忌角色的扮演会让人削掉理智的壳去试探那个不太道德的底线。在这个爽到就是赚到的年代,缪言自认为在性爱上没什幺下限。
现下说她欲拒还迎也好,不要脸地立牌坊也罢,她心里羞耻感已经超过了爽感。
这不是说她之前没有这样过。但她被强制观看一个有坏心思的普通女孩是如何在白日宣淫时,被她喜欢的人一次次拉低底线,在他手下变成淫水荡漾,浑身是媚骨的娼女。
这还是第一次。
殷延总是这样,或许是男人大都这样,看女人在性爱里失态的样子。
他还在她脖子上啃。
缪言无力地躲开,没用。
“你怎幺那幺讨厌?”缪言的哭腔颤巍巍的。
殷延的声音沙哑,“你要我帮你上课的。”
缪言哭的更大声了,“谁让你这幺上课的?”
“我以为你想的。”殷延擡手用手背抹掉缪言脸上的眼泪,缪言还在抽噎。
缪言只剩一条裙子在身上,殷延把他的大衣扯过来裹在缪言身上,从背后搂好她,“我错了。”
缪言还是讨厌不了很久,之前也是现在也是,被爱蒙蔽双眼还是被性蒙蔽双眼,她注定栽在这里。
“你难不难受?”缪言偏头问他。
殷延看着缪言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娇躯,他心里的歉意姗姗来迟。
“不难受。”
鬼扯,她的尾骨都被顶疼了。
殷延就脱了一件外套,卫衣裤子都还整齐,唯一的狼狈也许就是卫衣皱了,裤子湿了些,主要原因还与他无关。
凭什幺男人就能在情事交流里当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她偏不让。
如果想要和她一起在失乐园寻找丢失的快乐,只有夏娃用树叶蔽体是不行的。
她不会放过这个谋杀掉她耻果的男人。
缪言从他怀里滑坐到地毯上,擡手解开殷延的裤带,殷延问她:“你干什幺?”
缪言直起身子把殷延的外裤连着内裤拽下来,“让老师检验教学成果。”
粗壮的物器一下子弹了出来,缪言猝不及防地被它打到了脸。清脆的拍打声让她慌张地看着殷延,殷延也尴尬地回望她。
缪言直起了小腿,趴在殷延的腿上。
“但是老师,你漏了重点。”
“我来提醒你吧?”
话音落下,紫红色的欲根就被包陷在乳白色的乳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