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你又走神了,独自在傻傻的笑!” 这些天以来,系统都数不清祁宁这些情况发生过多少遍。祁宁有时独自工作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走神,然后满脸通红,嘴角上扬,一副幸福的样子。
系统有时看到祁宁这个样子,都会倍感安慰,对快要完成任务的信心更加大。虽然替祁宁可以找到幸福而感到高兴,但有时总会被防不胜防地硬塞了一把狗粮,看到他们恩爱的模样,系统内心是又高兴又心塞的。
“我才不是傻傻的笑,咳⋯我是在认真地工作。”祁宁听见系统的打趣,立刻反驳道,只是耳根可疑地红起来。
在两人嬉笑打闹的时候,突然 “呯!”一声巨响,办公室的门被粗暴地打开。
“祁宁,你究竟想怎幺样?你一定要赶尽杀绝,置你父亲于死地吗?”祁父不顾门口秘书的拦截,气冲冲地走进祁宁的办公室便破口大骂。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祁宁敛了笑容,木无表情的说,与祁父愤怒的样子相比,祁宁看起来显得平静得多了。
“你不要装蒜了,你竟然连同纪少向我下套子,你还记得我是你亲生父亲吗?”祁父看见祁宁平淡冷漠的态度,不禁心头火起,愈发激动的把祁宁骂了一通。
“哼!想不到你还记得你是我的父亲吗?如果你是我父亲的话,又怎会在妈妈尸骨未寒时就带你那小三和私生女回家?如果你是我父亲的话,又怎会在公司架空我的权力,和其他董事们一起反我?”祁宁本来淡然的脸容,在一字一句的把心里话说开来后,也不由得染上悲愤的情绪。
在祁母死后,祁宁不是没有想过与父亲相依为命,但祁父往后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令她寒心,从她离家的那一天起,她就只当自己是一个人。
当时由不得她伤心,便要开始想办法对付身边的牛鬼蛇神,这还包括自己的亲生父亲,可是她没有时间伤心,也没有时间允许她停下来!
回想那段日子,每天白天都要在公司与人斗智斗勇,而晚上在静谧的屋子里,只好强忍寂寞伤悲,独自一人舔伤口。
幸好,这些孤独的日子已经结束,她已找到一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也已经不再在乎所谓的亲情父爱!
“那你就使计陷害我?我是你亲生父亲啊!宁宁,爸爸也是逼不得已,当年你外公强势,处处在公司压制我的发展,你母亲也⋯⋯” 祁父眼见说不动祁宁,只好走怀柔政策,企图以亲情打动她。
“你背叛出轨是事实,有比我年长的私生女是事实,在公司打压我也是事实,你现在跟我说你有苦衷,这说得过去吗?” 祁宁直接打断祁父的说话,她实在是不想与他纠缠下去。
“我不想再听你废话连篇,你再不走,我会叫保安带你出去,希望到时公司不会传出你的笑话!”如果到此时此刻,她还妄想与祁父修补关系,那她还成了什幺人,她还没有那幺贱!
“你有种,到时你被纪少甩掉,有你哭的时候,你不要回头找我这个父亲!” 祁父为了保全面子,也只好自行离开。
“搞什幺鬼,他有毛病啊!” 作为证人目击了全程的系统,心痛的看着祁宁的小脸没有一丝笑容,本来维持了一整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掉了,它也不由得咒骂了一句来搞事的祁父!
另一边厢,纪逸庭也在办公室内听取助理的汇报,恰巧说到祁父突然发难的因由。
纪逸庭在心里暗叹一句:不作死便不会死!祁父动了心思在外头开了一个公司,用的就是祁莲舅舅的名义。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便可利用祁父在公司的职权,为新开的公司带来客源和生意。
可惜的是天不从人愿,祁父过于急促的发展步伐和祁莲舅舅的不善管理令到公司在短短的几个月已经得失了几个大客户,周转资金严重不足,更遑论在行业中打向名堂,与祁宁外公的公司并重。
正巧此时,有人愿意注资在祁父的公司,目的是希望透过祁父这条线搭上纪少。祁父为了得到那一大笔资金,当然拍着胸脯向那人保证,拿到资金的祁父立刻投资另一个发展项目;谁知,那人在某次酒会上遇上纪逸庭公司的某高层,闲谈间才发现祁父根本和纪少关系不好,什至恶劣。那人立刻终止投放资金的计划,甚至放话要追回之前已投放的资金,要不然就要祁父一家子的命来赔。
祁父前期的资金已投进,又怎可能有余钱可以赔。虽然纪逸庭可以预测到祁父将会四处奔走的找另外的投资者,但此刻的他却万万想不到祁父竟恼羞成怒,联想到是祁宁向他下套子,冲到祁宁的面前吵吵嚷嚷,惹得他心尖上的宝贝儿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