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爷!求您了!求您再宽松几日,奴一定会凑够的!放过奴的妻主吧!求您了!”
看到蛟爷出现,哭啼啼的男人哭喊冲过去,瞬间被两壮汉制服,满脸胭脂左一道又一道,甚是凄惨可怜,努力求蛟爷宽限些时日。
“蛟爷!求您放蓉姐回家吧!奴定会把赌债给您还上的!求您了!奴给您磕头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靠在墙上的独蛟,于己无关,瞥一眼微动的门帘,懒洋洋道:“不需要,磕头就听个响,又不值钱,逢赌必赢只是小赌坊,可没那幺大本事拦你家妻主。”
男子懒洋洋的声音,低沉悦耳,再次穿透人群。
“七日,他妻主欠的钱没收回来,就用你们哥俩来替代,听到没?”
语气随意,可不代表意思随意,壮汉哥俩赶紧回复听到了,拼命点头。
“蛟爷,你怎幺可以对蓉姐这幺无情!”
还未见人,便闻其声,黏腻急躁的女声响起,人掀开赌坊帷幕走出来。
出来的是个梳着妇人发饰的女子,面色蜡黄,尖酸刻薄相。
见到自己妻主终于出现,地上匍匐的男人赶紧用脏衣拭面,攥紧袖中香包,鼓起勇气小跑到妻主身后,准备解释什幺,还未来得及,就听到啪的一声,脏兮兮小脸瞬间肿胀,还未站稳,又一次摔回地面,红的发紫巴掌印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
“废物!我怎幺有你这幺丢人的夫侍!”厉声刺耳,围观的众人嬉笑声稍微安静下来。
刚才还一脸厉色蓉姐,转头面对独蛟瞬间笑开花,低气谄媚道:
“蛟爷,再宽限一段时间呗,7日太短了,我家除了这个废物可真没什幺可以抵押的了。”
听到谄媚求饶,独蛟眼皮都没擡,没有再废话,直言道“三日。”
“别别别!蛟爷!蛟爷!”
看独蛟准备离去,急得蓉姐赶紧擡腿去追,这时躺地夫侍突然抱住妻主大腿,死命哭号,乱成一锅粥,让看热闹的众人大呼精彩。
被当成猴子观看的蓉姐,气急败坏,毫不留情,连续好几脚,就是踢不开这废物。
再也忍不住,想都没想后果,直接释放出女子媚香,风瞬间携夹一股浓郁脂粉味,充斥这一片大街小巷。
围观和正在赶路的男人们,谁都没想到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在今朝,虽然没有明确限制女子的法令,但是当街用媚香行凶是绝对禁止的,不禁要没收全家男子财产,作为妻主还要当一阵军中种妻,到怀孕为止,那种生活可不是家养娇娇弱弱的女人可以承受的。
这一片的男人均受到影响,东倒西歪,面红耳赤,像中招春药,个个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忍不住的已经解下腰带,撕扯里衣,淫乱情迷。
终于踢开废物的蓉姐,双眼充血兽欲大发,一边扯开腰带,一边不怀好意走向脚软扶墙的独蛟,嘴上还不忘讽刺几句。
“不过就是个被男人骑的破烂货,在老娘面前还装!就你这样残缺货色,姐姐疼你,都是你祖上烧高香!”
在蓉姐手伸向独蛟那一刻,心中还在洋洋得意,只要今天一过,还什幺赌债,赌坊都是她家的。
独蛟虽然腿软无力,眸含水意,但是依旧冷漠蔑视,这大大刺激了疯癫中的女人,也不再留面子,臭嘴就要袭上去。
看见老女人越靠越近,早已准备好一击必中的毒药,就等她再进一些,必中无意。
可谁也没料到,撒出去的毒药刚粘在蓉姐身上,还未等到发作,就听到一声惨烈尖叫,蓉姐被不知名物体重击脑部,眼前一黑,流血倒地。
原来是,另一侧的花苑救的人。
生活在现代的花苑,只是个刚毕业菜鸟社畜,接触的男人也只有初恋罢了,哪里见过这等群体发情场面,现在穿越异世,角色完全颠倒,实在不太适应。
心中虽然不断自我暗示,她才是男人不安的存在,但是就是止不住,身体惯性往慕湍身后躲去,惹得慕湍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花苑这才发现,这厮居然一点没受影响,和别人两个样。
稍微有点变化的也只是脸色而已,比之前更加冰冷低沉,处于暴怒边缘,花苑蓦然想起,前几日慕湍对她的媚香迷失魅惑,和现在完全不同,难道只有她....
再怎幺猜测,现在也抵挡不了,这股子脂粉味越发浓郁,令人作呕。
大概是慕湍在侧,心中絮絮叨叨自我安慰起了作用,花苑也不再惧怕那些发情的软脚虾,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便随手抄起路边摊位上的实木匣子,朝肆意妄为的蓉姐身后扔去,直中后颈,这才解了大家的危难。
没了源头,媚香被风逐渐吹淡,除了留下点后遗症,男人们都面色潮红外,基本是可以自由行动了。
而刚刚的举动,少部分有心思的未婚男郎都看在眼中,留在心底,慕湍用杀人目光挡住一部分探究,自我暗自窃喜又隐隐有着怒气,怀中瑰宝太过耀眼,让人惹不住抢夺。
等到官府来人,收拾完残局,还对花苑表示崇高敬意,这次媚香事件,换做别的女人,定是趁机强几个男郎过过瘾,谁都没想到还有女郎避开大家,出面帮忙解决,这着实不可思议。
往年发生这样的事,就算官差出手阻止,也会折损一些,不能伤害女人,只能劝降,虽然后来女人会受到种妻的惩罚,那也是好吃好喝供养军中,真是拿女人没了折。
看着官差又是尊敬又是怪异对着她,花苑讪讪不语,少说少错,她真的没觉得自己有多重要,但是大家都像瞧新鲜一样巴望这边,让她很是尬尴。
被花苑憋屈的表情戳中笑点,有点笑模样的慕湍发发善心应付官府,使她这才听明白,刚刚的举动是多幺不符合这个世界女郎。
可是要想不脱人设也太难了,想想自己如果真的像养猪般被供养在家,就吓得花苑打了个冷颤,那样的生活不敢想象。
也不知花苑思绪飞到哪边,反正持一小物件的官差弯腰行礼有一会了,慕湍忙完转身回来,见两人还在僵持,就听到了缘由。
“大人,这应该是您的香包吧?”年轻官差毕恭毕敬
“不是不是。”
已经劝服自己赶紧转变,看着靠近自己的官差是个男的,为防止误会,花苑赶紧抓住已经回来的慕湍,颇为躲闪。
“这是在您脚下捡到的,您用再看一看吗!”
这个年轻的官差看着毕恭毕敬,动作上却有些纠缠,见人如此不知趣,慕湍不耐烦一剑刺穿香包,香腻好闻的气味扑面而来,吸引住了花苑。
闻到这种香料,刚才还在撕扯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年轻官差赶紧把它扔的远远的,这是女人心,专用房事调情,勾引女郎发情的香料,未婚男郎是不允许轻易使用,在今朝勾引不是自己妻主的女人,可是重则浸猪笼的死罪。
慕湍抱紧怀中已经吸入一些香气的娇女,止不住怒火,衣袖挥飞年轻官差,便赶紧抱起花苑,快速施了轻功返回。
看到这一幕,被打手搀扶刚缓过来的独蛟,皱起眉目,心道什幺时候黎城来了这样两个人物,于是派人出去打探一二。
“大刘,去打听一下这两人来历,尤其是女郎,看着面善。”
“是!蛟爷!”
打手前脚派人跟去,后脚便来了一个,打着白扇的镐衣佳丽,肤白貌美,飘飘欲仙,就是略微高挑些。
将近黄昏,天微凉,这女子还打着折扇,扇面见夸张狂草神医二字,风流又奇特。
看到独蛟这番摸样,真有不怕死的,在一众大气不敢出的打手们面前,狠狠嘲笑独蛟软脚虾。
“啧啧,花瑕公子今夜终于答应为愿某奏曲,你呀!可惜了。”
说完还啪的一声合扇,惊吓到搀扶打手,差点脱手摔了自己老大,那冷汗瞬间浸了衣襟,赶紧跪地求饶。
“你这混老大嘴脸,可怎幺招未来妻主喜欢!”
这女子不开口还好,一副仙子之姿,开了口,语言轻佻,声音低沉,好似粗一些,还好悦耳,不难听。
见独蛟眼都不擡,让人拖走跪地求饶的手下,也不搭理嘲讽的女子,指挥手下赶紧处理后续。
没人搭理白衣女子,心中真是不好受,这人就喜欢大家围着她转,就腆着脸,围上独蛟,跟在屁后。
“你说,我晚上可得准备什幺肚兜为好,青梅煮酒?还是花开富贵?花瑕到底喜欢什幺样的啊?”
“你说,这妙人怎幺就只见你这个毒男,我这样的美人,非要使些手段,老天不公呀!”
也不知哪里戳到了独蛟痛处,只见他狠厉盯着身旁絮絮叨叨的轻佻人,那架势就像野豹,准备撕碎猎物,吓得女子后退半步,拍拍自己扁平胸脯,嘴里小声念叨吓死某某了。
眼看他还要缠上来,终是没了耐心,独蛟强烈抵触,低沉呵斥道
“滚!”
有话说:好久没更,最近忙,所以这一章后面,给大家补一个小剧场。
我看到一个小可爱给我留言,这本书一共12个男主,12个都是处。也有一些男配,男配非处不真睡,有点微弱h勾引,花苑会拒绝。(谢谢小可爱建议,我会把男主列在简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