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闲戏

白素素嫁作人妇已逾经年，夫君虽不至厌弃于她，然确有几房妾室，如今夫君离家公干已有三月之久。夏日烦闷，燥热不已，素素遂吩咐下人准备沐浴之事。待得诸多事宜安置妥帖，已是申时。夫君不在家中，也少了许多规矩，母亲一贯是吃斋念佛不与众人一起吃饭的，如今各自遂各自拿了餐食在各自的房中用了便罢。素素无甚食意，也不吩咐人去拿餐食，自个一点一点吃着屋里的糕饼等着洗澡水。待得一应事物都妥帖，素素顿时起了嬉戏之意，遂只留了陪嫁丫鬟小青伺候。

小青是个腼腆的姑娘，一面细细地用皂角揉搓着素素的长发，一面低着头。素素自顾自地洗着身上，腹中却筹谋着坏心思。

待得小青好不容易洗罢了素素的长发，汗水已沾湿鬓角，轻薄的夏衣和着水汽和汗意更是熨帖在小青身上。素素看得津津有味，是美妙的处子之身没得跑了。

“咳咳，小青。一块儿洗罢，你看你热成那样。”素素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坏笑。

“小姐~”因着是从娘家一块儿来的丫头，小青一贯是唤素素小姐的，未曾改过口。素素这时候更是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小姐总是这般胡闹，现今都嫁作人妇了也不见好些。”小青红着脸，低着头。

“从前我们在家的时候也不是没有一同洗过。”素素故意理直气壮地虚张声势。

“可那是小时候呀。”

“不管，不管。”素素索性胡搅蛮缠起来。她一把拽住小青的手，往大木盆中一拽，顿时小青大半的衣袖连同前胸的衣服都湿了个透，荷色的肚兜隐隐可见。

“这下你可非洗不可了吧。”

“小姐~”

“脱吧脱吧~”素素摆摆手。

小青羞红了脸，终是一点一点褪尽了衣衫只留肚兜，小心翼翼地踏进木桶。甫一进来，水堪堪溢满到桶沿。小青背对着素素小心地慢慢洗着。

“我来帮你搓背！”素素拿起旁边的纱布巾，浸了水，在小青的背上一下一下轻轻揉搓着。

小青咬着唇，一声嘤咛不自觉地溢出唇间。

“怎幺了，我太重了吗？”素素故作不知。

“没、没。”小青红了耳根，两颊如同火烧一般。

素素换做左手拿着布巾，漫不经心地在小青背上画着圈，右手却小心翼翼地解着小青的肚兜。

“呀！”肚兜一下子落入水中，小青右手捞不及，左手条件反射一般抱住胸前两只跳动的小白兔。

不待小青反应过来，素素随意地把布巾撂在桶侧，欺身向前，双手掐住小青的纤腰揉搓起来。

“小姐……你干……嘛呀~”小青被挠到腰间软肉，痒得说不上话来。

“好好洗洗你这个泥猴子呀。”素素理直气壮。

素素的酥胸时不时地磨蹭着小青的背部，激起一阵汗毛林立。素素乘机拨开小青护住胸口的手，抓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

“小姐！”小青叫出了声，一种犯罪的刺激在心中涌起，春水从她双腿间的花园涌出，她软了身子，双手扒着桶沿，支撑着无力的身体。

素素揉搓着小青一对小巧的酥胸，小青的心砰砰跳着，这使得她的双乳如同两只在掌间微微颤抖的乳鸽。素素扭动着身体，用自己的乳尖在小青背上画圈，激起一阵战栗。

“小青~太大声可是会被听到的哦！”素素坏笑着把下巴放在小青的右肩，说完一下吸吮住小青发烫的耳垂，一面双手两指各捻住小青两个微微挺起的乳尖。

“唔~”小青快把嘴唇都咬破了皮。

“小姐！小姐！”她失了理智，只能一声声急促地小声地叫着素素，却还是潜意识地压抑着自己。

素素改为左手尽量地抓住小青的双乳，继续卖力地揉搓。腾出右手游走到小青的腹间，绕过肚脐，用指甲画了个圈，来到小青双腿间的密林。素素先用手揉着小青萋萋碧草，更是激起小青一阵娇喘。接着素素小心地探到小青的小豆豆，甫一停留便快速地左右揉搓起来。

“啊！小姐！啊！小青受不住了！”小青尖叫出了声。

素素赶忙腾出左手，捂住小青的嘴，右手从前整个托住小青的花园，感受着淙淙的蜜水从小青的花蕊中流出。

“乖小青，小姐不弄了，你快噤声！”素素轻言哄着小青。

窗外夏蝉仍是聒噪地叫着，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声响，幸而并未惊醒隔壁打瞌睡的丫鬟。

小青好歹是清醒过来，竟是就着高潮时的泪意低低哭了起来。

“怎生竟是哭了起来！”素素这时也被吓着了。“快转过来我看看。”素素轻轻扳着小青的肩。

小青不情不愿地转过身，谁知腿脚却因着高潮的余韵还软着没有气力，一下子竟是踉跄着就要一头栽到水里。素素眼疾手快一下子搂住小青的纤腰，两人抱了个满怀，两对雪白的乳房挤在一处，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来。小青吓得眼泪都不知掉了，只愣愣地看着素素，素素也只一动不动地看着小青，一时间四目相对。洗澡水因着这番剧烈的运动终于挨不过溢出桶去，啪嗒一声打在地上，也将两人惊醒。小青借着助力，勉强站起，扶着桶沿就要逃。素素赶忙圈住这小娇娘。

“怎生哭了？”素素越发放缓了语气。

不说还好，一说小青又带了哭腔：“如今……如今……”

“如今怎了？”素素急了，催促着小青。

“如今我丢了身子！”

“如今小姐是有了姑爷！我……我合该一辈子嫁不出去！”小青哭出了声。

素素一愣，遂而笑出了声。惊得窗外枝上的鸟儿扑棱着翅膀飞出老远。

“夫人，怎了?”外间的丫头这时终于被惊醒，迷迷瞪瞪地问出了声。

小青被吓得止住了哭声，却不能自已地开始打着哭嗝。

“我与小青戏水呢！小青打水仗输了正哭鼻子呢！”素素向外间扬声道，仍是止不住笑意。

外间的老嬷嬷也终于是醒了过来，责备道：“夫人都嫁给姑爷这幺多年了，怎还是小孩子心性！”

“知道了，嬷嬷。”素素吐吐舌头，“我马上就和小青收拾好。”

末了又害怕众人进来：“嬷嬷你们用不着进来，歇着吧！”

“得嘞，赶着点吧，夫人，天都快黑了。”嬷嬷略一催促，却也到旁边嗑起了瓜子。

素素不再理会外间，看向怀中委屈的小人。细细亲掉小青脸上的泪点子：“傻丫头，方才你小姐不过是逗你一逗，哪就占了你的身子。”

“小姐就知道哄我，反正我也不是你的贴身丫鬟，左不过是随便一个陪嫁的小丫鬟，小姐寻着个错处把我打发到庄子上去便也罢了，一辈子不碍小姐的眼。”小青抽噎着道。

“我的好小青，我哪舍得把你打发到庄子上去呢！”素素强忍着笑意解释到，“人都道初次有落红，你见着水中有血没有？”

小青拂了下婆娑的泪眼，四下找着，确信没有后擡头盯着素素，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样。

“再说处子初次可是很疼的，你刚才疼吗？”素素语重心长。

“不疼……还有点舒服。”小青又羞红了脸。

“哈哈哈哈！”素素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姐~”小青埋怨道。

素素终于停下了，道：“这是女子相互取悦之道，不会破了你的处子之身的。以后我保准给你寻个好夫家。”

“小姐~”小青嗔怪道，却不禁上扬了嘴角。

话说小青起了身，收拾狼藉，伺候素素更衣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