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温白聿处理完几个要紧的残党余孽,便带着温娇儿启程回京。
照往日行程,半月余即可。但为着怀着四月身孕的小女,于是延至两月,可说是走一时歇两时。
出发不久后,一行人途经一小镇,名为波塞阿贡措,毗邻女儿国赛满,只有一险峻的峭壁山道乃唯一出入口,千年来由着民风自由发展,因此同京城习俗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
温娇儿看了几本游记,好奇万分,靠近此处时便时时刻刻央着父亲带她去游赏一圈。
温白聿带着私心应下了小女儿的请求。
到了之后,温娇儿才满面羞红的发现,自己看的游记当是被爹爹叫人删改过的。
这里当真与她自幼生长的京城,处处不同,尤其……是女儿家的着装。
波塞阿贡措经年炎热,不仅男人往往赤裸上身仅着粗布短裤,女儿家更是只用珠翠配饰掩住要害,走动起来环佩叮当甚是悦耳。
却也什幺都遮不住。
温娇儿看着一妙龄女郎头顶瓦罐,一身泛着亮光的蜜色肌肤,两手高举在头顶,带的两乳前的两枚缀着松石的挂坠亦往上跑,露出两枚深色乳果。
街上尽是赶集的人,精壮黝黑的汉子居多,她似乎紧着什幺要事,在人潮中灵活穿梭着,乳果蹭过一个又一个男人健硕的脊背或宽阔的胸膛,不受控制的发硬紧缩起来。
温娇儿瞋目结舌,呐呐无言,但街上的行人却半点不受影响,各做各的生意,早已习惯这样的事。
温娇儿怔愣时,身旁突然出现几个挺着肚子的曼妙少妇,围着她叽叽喳喳的说着听不懂的土话。
她被吓着了,双目含泪的往爹爹怀里扑去,周围的几个少妇哄笑起来,正想让爹爹快带她走,却听到男人清雅的声线说出一串与妇人们语调相似的外乡话。
听到明显是汉人的男人说出本地方言,妇人们愈发热情,拉着温娇儿的衣袖手舞足蹈的叽里呱啦。
见男人颔首,几人笑嘻嘻的把温娇儿从父亲怀里拉出来,七手八脚的扒着她的衣裙。
温娇儿扯着领口颤声:“爹爹…爹爹救我。”只听得男人音色发紧的回道:“乖娇儿,入乡随俗,否则咱们今天都走不了了。”
显然是在哄人家,温娇儿又不傻,委屈的撇嘴,若是爹爹想脱身,早就唤白二他们出来了。
而当温娇儿站在大街中央被扒的一干二净时,她娇呼一声,不慎引来周围的视线,一时间嘈杂的集市皆安静下来。
叫卖,吆喝,争吵,讨价还价,都被咽回肚子,扒衣服的妇人倒抽一口气,看着暖阳下白皙的嫩肉被照出细腻的光泽。
温娇儿胸前乳头不同于本地女人的深色,而是娇艳的桃红,此刻暴露在空气与众人紧锁的视线中,一点一点瑟缩发皱,成了樱桃大小的红果。温娇儿水目潮湿,羞怯的企图伸出雪臂遮掩,却更溢出白花花的乳肉,看的人口齿生津,安静的街道上传来阵阵吞咽口水的咕咚声。
圆鼓鼓的乳儿下面,是曲线诱人的小腹,昭示着这神女般的小人,早已被男人彻底灌精占有了子宫。众人默认风姿卓越的温白聿与神女是一对夫妇,艳羡的眼神纷纷投向一旁微笑欣赏着的俊美男人。
瞪了男人一眼,众人赶紧将眼神挪回赤裸的玉体,随着她的另一只手,看向她极力遮挡的私处。
温娇儿被几个妇人推着往前走,在父亲的解释下知道她们要让她去大庙接受孕育之神的祝福。
此乃好意,温娇儿难以拒绝。温白聿跟在后面,柔情蜜意的看女儿扭捏着姿态,夹着遮挡的小手,摆着雪白的肉屁股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
一路上,都是男人们饿狼般的视线。他们从未曾见过这般的白嫩皮肉,本地女人普遍结实紧致,哪像温娇儿,走起来一摇三晃,嫩豆腐似的,颤颤巍巍,好似抿一口就要化在嘴里。
突然,众人看到美人停下脚步,大热天的在原地紧绷玉腿,夹着柔荑娇喘着打了个长长的摆子。接着,有股带着香甜的蜜汁顺着手臂留了下来。
温娇儿腿软快难以站立,转头求助的瞥向爹爹。
温白聿下体早已鼓胀,粗长的阳具紧贴着小腹,从换上的粗布短裤中露出一点肥大冠头。
温白聿几步上前揽住女儿,伸手一摸小穴,翕动的美穴湿淋淋的在滴水。他打横抱起女儿,几个快步飞身至大庙,将看的发痴众人甩在身后。又按照当地的仪式走向孕育女神塑像前的一处天然灵泉,用泉水冲洗了女儿的双乳。
行至祈福礼的最后一步了。温白聿扶着吐露的阴茎,在女神慈爱的面容前,一点一点插进了女儿饥渴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