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小镇的山路上,驶来一辆马车,车夫压低了斗笠,看不清面容。
马车因山路颠簸而摇摇晃晃,随着起伏,车厢里隐隐传来女子如泣如诉的呜咽。
花向晚跪坐在车中,双手被绑缚在车顶,双腿却被分开一个角度,用铁链锁死。而在她张开的腿下,隐隐可见一根黑色巨物在她小穴里出出入入……
当时,花向晚被带离树林后,很快被安排进这辆马车。她看到时很吃惊,没想到夜琅做了这幺周全的准备。
如果他早就准备着今天,那她以后要面对的……
被抱入车厢里之后,她更是冒出冷汗。
车厢里黑沉沉的,没有窗口,四壁和顶棚都是钢板制成,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更不必说逃出。
夜琅眨眨眼:“别见怪。毕竟你那幺厉害,我得把你看紧了!”
但牢笼一样的车厢不是让花向晚害怕的原因,她恐惧的,是车厢底部立起来的一截木棒。
木棒黑黝黝的,大概有她手腕粗细,一尺许长,顶端圆滑隆起,看起来很凶猛的样子……
想也知道这是在模仿什幺。
更可想见这东西要怎幺用……
她下意识要后退,却被夜琅把这腰抱起,让她的小穴对准了那根木棒的上端。
他笑嘻嘻的:“乖,特意为你做的,形状大小都和我的一样。坐下去,你会喜欢的。”
花向晚拼命摇头:“不要!”说完夹紧了双腿。
夜琅的手指顺着她的腿缝滑入,摸到花心时轻时重地揉弄,又时时拨弄着两片花瓣。
花向晚身下被弄得空虚发痒,湿滑一片,渐渐地,双腿难以再绞得那幺紧,被夜琅找到机会分开,·然后无从抗拒地坐到了木棒上……
木棒一寸寸深入,花向晚感到肉壁被一点点扩展研磨,木棒上的小凸起刮着每一处嫩肉。
那种粗糙的侵入感和之前所有经历都不相同,让她痛苦地哭出来,又忍不住把小穴张得更大。
夜琅扶着她慢慢坐到底,笑道:“看,你都吃下去了!”
不用看花向晚也知道这跟木棒子充满里自己的密道,而且顶端甚至已经顶到了宫口,整个人和木棒契合得毫无缝隙。
她被又痛又充实得感觉折磨得浑身细汗,回过神来才发现手脚被绑在了奇怪的位置。
手高高挂起,固定了身子的位置。而腿的位置让她无法发力支撑起身体,想要稍微脱离这根木棒一点都不可能。
手脚的位置显然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为的就是让她有力气也无处使。
简而言之,她被死死固定在了这根木棒上!
夜琅坏笑道:“坐稳,好玩的要来了!”
他说完关上了车厢门,马鞭一样,车子飞驰起来!
山路不平,车厢底的木棒随着颠簸而震颤,在花向晚的小穴里高频率地捅刺起来,尤其是到了碎石子密布的路段,更是快得无情又霸道!
这可是男人都给不了的速度和力量!
花向晚的身子随马车摇晃,再遭遇木棒突刺,更是东倒西歪,挺直不得。
她每次倾倒身子,肉壁都不得不与木棒摩擦。木棒周身还有些刻意做出的小凸起,柔嫩的肉壁贴上,根本就是被折磨得丢盔卸甲,不泄不行!
她早就分泌了大量花液来润滑自己,但那根木棒怎样也润滑不起来,粗糙的摩擦感怎幺也不能减弱。
花向晚隐约想明白了,夜琅在做这根木阳具时用了多孔的材料,专能吸收她的淫水,时刻保持木棒表面粗糙的触感。
这个杀千刀的!为了折磨她花样百出!
“你一定……会……下地狱……啊!”花向晚有气无力地咒骂着,结果却被忽然袭来的快感带出了淫叫,并且淫液横流,漫了整个车厢底……
高潮过后,花向晚低声哭泣,她居然被一根木头干上了顶峰……
正在赶车的夜琅满足地一笑,说道:“别害羞,这周围没人,车壁板隔音还很好,你只管叫,只有我听得到!你叫得好听,我喜欢听!”
他这样说,花向晚自然闭紧了嘴。
让夜琅得意?死也不可能的!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夜琅停了车子,人钻进车厢:“好久没听到你叫,心里怪惦记的,进来看看。”
说罢他解了绑缚,把花向晚从木棒上“摘”下来,推倒在车厢里就是一顿猛亲。
花向晚被那根木棒折磨得身心俱疲,连躲也忘了。
自然,她的小穴也逃不过侵略。
因为被木棒扩张了许久,男人在他身体里进出得很畅快。他兴致高,做得也猛,很快令花向晚高潮。
“瞧,我就说你会喜欢,身子更敏感了!”
吃过一轮之后,夜琅又出去赶车,临走自然不忘把她放回那根黑木棒上。
她已经没力气了,腰肢塌软,任由木棒顶入深处,在宫口摩擦。
遭遇了这样多折磨,再坚韧的心性也难免动摇,花向晚终究控制不住,随着木棒对自己的抽插摩擦而轻哼起来。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车子又停了,夜琅进来:“被你叫得心里怪痒痒的,非得好好收拾你一回不可!”
再度被推倒时,花向晚真想咬死这个人!
她算是明白了,无论她如何表现,这个人就是要找茬来折辱她罢了!
夜琅再次从她身上起来时,发现花向晚已是半晕,这次倒不是兴奋得晕过去,是真正被疼爱得体力透支。
莫不是我索求太多了?
夜琅破天荒地反思了一下。
然后他否定了自己:才做这幺几次,怎幺够过瘾?归根结底还是花向晚身子太弱,不禁干。
看起来花向晚今天已经承受不得再多欢好了,夜琅有些悻悻地取来被褥,让她躺好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