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边见谭秋龄眼睛都不带眨地盯着自己看,抽手去拉自己腰间的系带,做出要脱衣服的架势。
“不如,我脱光衣服,索性让你看个够?反正你现在也没穿衣服,那我就再教你一些在床上讨好男人的活儿……”
谭秋龄抱着衣服转身,回避了他,脸上滚烫,说话跟着都结巴了起来。
“你……你别脱衣服,这大清早的……”
这都不是大清早了,这都接近晌午了,梅边在心中叹道。
早上庄夫人派春儿来请谭秋龄走一趟,梅边念在她昨夜辛苦了,替她推脱了庄夫人,说是午后去庄夫人那里,在旁的庄十越瞧上了春儿,缠着春儿,硬要与春儿欢爱。
梅边昨夜在谭秋龄身上消耗过多,没什幺欲望,只辅助庄十越进了春儿的穴洞,没有加入他们。
估摸庄十越也在谭秋龄身上折损了不少,折腾了许久,都没射出来,到最后,直接软掉。
春儿一边穿上衣服,一边笑话他们两个纵欲过度,让他们节制些。
换成是以前,哪有春儿笑话他们的份,只有春儿在梅边身下求饶叫停的份,梅边有心重振雄风,把春儿压在身下啪啪教训一顿,但无力去做,挥挥手让春儿快点滚。
待到春儿离去,庄十越去了院里的池塘边蹲着看鱼群,梅边则去了谭秋龄的屋前,张望了一来回,都没见她醒来。
直到二少奶奶吴茵回来后,梅边勉强打起了精神,与吴茵亲热了起来,随时准备唤庄十越回床上,三人一起游乐。
结果就被谭秋龄撞破,不得不暂时停下,带她来自己屋里拿衣服。
谭秋龄看了一圈梅边这间一眼到底的屋子,没有发现屏风之类的遮挡物,回头对看着自己的梅边说道:“你把眼睛闭上。”
梅边奇怪了,自己为什幺要闭上眼睛。
“我为什幺闭上眼睛?”
“我……”谭秋龄捏紧了手中的那套衣服,说道,“我要穿衣服。”
梅边当以为是什幺事,原来是穿衣服,她都不是黄花闺女了,还怕什幺羞?
“有什幺好闭上眼的,你上面不过就长了两个奶子,下面有一个可以操的逼,我见过的女人比你的年龄还多,我闭眼?还不如你闭着眼,不看我看你穿衣服。”
谭秋龄听他说出如此的粗鄙语言,咬紧了嘴,半晌都憋不出一句话。
“快些,不要磨蹭了,穿好衣服去见庄夫人,庄夫人早上派人来找你,我说你昨夜伺候二爷太累,午后才能去见庄夫人,这会儿你收拾收拾,差不多就可以去见庄夫人了。”
梅边说完这句话,凶巴巴的补充道:“你当这是什幺时候,还在拖时间,再拖都拖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谭秋龄没他会说,反驳不了他,被他的话弄到只是一贯地捏紧了衣服,一言不发地转过身,试想背对着他穿上衣服。
咬了下后槽牙,谭秋龄心一横,手松开了按在胸前的床单。
床单掉落在双脚旁。
一双直如木筷的腿最先吸引了梅边的目光。
顺着向上就是她圆润白皙的臀部,在那上面,梅边打响过她的屁股,抽红过她的屁股,也扶着那屁股,举着肉棒从她身后插入了潮湿的阴道。
纤细的腰连接了上半身躯体,背部曲线弧度有致,欣赏那身形轮廓,如欣赏摆放在古董店里的花瓶,还能隐约见到侧边挺立的双乳。
谭秋龄知道背后有一双灼人的目光,贪婪地看着自己毫无保留裸露出来的躯体。
她内心无比慌张,快速地披上衣服,挡去了光生生的上半身,衣服盘扣都来不及系,就去穿裤子。
她单着右脚站地,脚踩裤腿,先让左腿迈进裤筒里,再换左脚站地,让右腿迈进裤筒。
整个人因为重心不稳,偏偏倒倒,引得梅边站在她身后,伸出手想去扶一把她,又想到她会因为自己的靠近,更加无措慌乱,所以那手伸出来,都是收了回去。
所幸穿个裤子有惊无险,没有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穿好了裤子,谭秋龄回头确定站在背后的梅边没有走近,松了一口气,开始系起衣服扣子。
那松气的模样让梅边看笑了。
真要把她怎幺了,她就算是穿了八条十条裤子的,那都给她扒得干干净净。
梅边看她披散个头发,转头去看柜子上,那上次不知是叫玉儿,还是秋华的丫鬟在他这里留宿落下的绑头绳。
丫鬟的滋味,他忘了,他就记得那丫鬟说下回来他这里,再来取回留在这里的绑头绳。
而那丫鬟一直没有来过了。
府里前阵子遣散了几个伺候主子不力的丫鬟,想必那不知是叫玉儿,还是叫秋华的丫鬟就在这其中。
梅边把那红色的绑头绳拿在手里,站在了刚好把最后一粒衣服扣子系上的谭秋龄身后,轻拢住她的头发。
谭秋龄惊得转过了头:“你干嘛?”
“干你。”
梅边眼眸间生出一丝情欲的味道,擡起她的一缕头发,再松开手,让那缕头发从指间的缝隙滑落下去。
垂落在背上的头发,被梅边再次用手抓起,束成一把握在手里,那头发粗的来,让梅边想起了谭秋龄下身的阴毛。
那些毛,也是这样的粗,也是这样的多,抓在手里揉捏抚摸,逐渐就会被体内排出的液体润湿。
在‘丛林’中寻找到那片‘水源’后,食指跻进小缝,挠痒痒一般,向深处挠去,就能观察到她被一根食指搅到媚态尽露,咬唇无力挣扎。
水会越来越多,等到可以淹没食指,就可以上持凶叫嚣的肉棒了。
肉棒捅进粉嫩的小穴内,外部撞击着那片长势茂密的阴毛,两人的下身摩擦触碰,双方的阴毛最终都会被潮水弄湿。
想到这儿,梅边抓紧谭秋龄的头发,拿在鼻下嗅着,一脸陶醉,手绕去了前面,盖在她酥软饱满的胸前,揉了起来。
“梅边。”谭秋龄心跳加速,不敢拒绝他,怕惹恼了他,又给自己塞他的肉棒吃。
她讨厌吃他的肉棒。
谭秋龄挪着脑袋小声道:“我还要去见庄夫人。”
“知道。”那张嘴光是这样说了,但手还是隔着衣服在揉她的胸,没有停止,手劲越来越大。
谭秋龄怕他这样揉下去,刚系上扣子的衣服会被解开,少不得又要被他摸来掐去,吃尽便宜,耽误了去见庄夫人的时间。
刚才是谁催促她快些,到了现在,他就对自己纠缠不休了。
谭秋龄的手按在了梅边揉着左胸上的手,吞咽了一口唾沫,郑重说道:“我要去见庄夫人了。”
没有理会她的话,梅边解开了她领口的两颗扣子,点吻起了她的脖子,热气似有似无地笼罩在玉颈上。
谭秋龄被他吻一下,脖子就敏感地缩一下,不敌他的侵袭,难以控制住发软的双腿,不禁从他怀里往地上滑去,还好被他一把拦腰抱住,放在了凳子上坐着。
放开抓在手里的胸后,梅边捞过谭秋龄背后的头发,将那一大把头发分挑成三股,编起了辫子。
情欲来得快,散得慢,谭秋龄尚在他制造的暧昧中,没有走出来,而他已经抽身离去。
谭秋龄声音颤抖,对于他的这个举动,受宠若惊。
“你还会编辫子?”
她还以为他只会脱她衣服舔她奶子,或是脱了裤子,往她嘴里粗暴地塞那丑陋又恶心的阴茎。
梅边嗯了一声,手指熟络在发间穿梭:“我有个妹妹,叫雪芽……”
讲了一句,梅边就停止了说话。
他一向不与外人谈论自己家里的事,这会儿他脱口而出,说出了雪芽,就马上闭上了嘴,连及因为从前会给雪芽编辫子,所以会编辫子的事,全都封在了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