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面就敢迟到!”
陈漾擡腕看了看手表的指针。
下午的酒店lounge bar,没有多少客人,零零散散的几个,互相离得远远的坐着,多是在等check-in的时间。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浅浅地喝了一口,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击着。
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一抹浅色的身影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
玉色的丝绸衬衫搭配银灰色的一字裙,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颈上的珍珠项链是身上唯一低调的装饰。
好一副端庄娴静的OL模样。
陈漾的视线又落在那薄软光滑的衣料上,看它紧贴着女人的S 形曲线,就像她的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傲人双峰、纤腰翘臀。
女人轻移莲步,已经来到了陈漾的面前,却并不理会对面空出的位子,反而伸出一根纤指,点了点他身侧的一把椅子,“先生,我能坐这儿吗?”
陈漾起身,彬彬有礼地把那把椅子拉开,“请!”
对面的娇人掩住唇角偷笑,“果然是位绅士。”
转而又挑衅一般擡头,“绅士的话,不该请女士喝一杯吗?”
陈漾挑眉,刚要招手叫服务员,却被她拦住,“算了,下次主动点儿。”
接着,刚刚他喝了一半的Martini被女人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两瓣嫩唇叼住装饰用的橄榄,小巧的舌尖灵活地一勾,便含进了嘴里。
陈漾忽然觉得喉咙处发紧,虚咳了一声,伸手松了松领带。
对面的女人不急不徐地用贝齿轻咬着嘴里的青色橄榄,两片香软红润的唇瓣勾人魂魄。
她伸出一只手,“梁韵。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陈漾。”陈漾轻轻地跟她握了一下,礼节性地点到为止,“喝完了?那去楼上吧。”
房间的主题叫“Black Swan”,果然色调都是以黑色为主。
落地的窗户被厚重的绒质窗帘遮挡,鹅黄色的吊灯将暧昧而温暖的光线洒满房间。
房间正中是欧式大床,四边的雕花铜柱反射着暗哑的流光。
寝具也是黑色的,丝质的柔软却带着暗沉的冷峻,四边装饰着长长的流苏,极致的矛盾和神秘。
书桌旁的大型圈椅有些惹眼,黝黑的皮革椅面,两边的木质扶手被打磨得格外光滑。
陈漾转身,看向还站在门口的梁韵,“你知道该怎幺做,对吧?”
梁韵褪下鞋子,竟是赤足的。
她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像深夜里的波斯猫一样缓慢又妖娆地向陈漾走来,悄无声息。
及至跟前,陈漾才看清,女人眼里多了几分不安和羞涩,和刚刚在楼下的刻意挑衅很是不同。
陈漾向前伸出一只手,是邀请的姿势。
梁韵的手很小,微凉的指尖在陈漾的掌心有些颤抖,像是早春的风拂过初融的冰面,轻轻地拨弄着他的神经。
“喜欢在床上,还是在椅子上?”陈漾询问,看进梁韵的眸中。
“在腿上。”她答非所问。
陈漾却明了。
他莞尔,自己坐进了皮质的圈椅,拍了拍大腿,“过来吧。”
陈漾瞳孔深处的墨色,像是带着催眠的力量,让梁韵不由自主的服从。
她顺服地趴在陈漾膝上,脸部埋进带着他体温和味道的裤料里,抖着睫毛闭上了眼睛。
陈漾看着她紧紧地抓着自己裤管的双手,哑然失笑,又在她腰上抚了两下,“自己把裙子掀起来。”
梁韵略微迟疑,还是听话的把手挪到身后,把裙摆一点一点地卷起来,攥在手中。
笔直修长的双腿显露出来,再往上,便是包裹着那一团浑圆弹软的黑色蕾丝小内。
陈漾动手去拉那条薄薄的内裤,立刻感受到梁韵的脊背瞬间绷紧,小腿也下意识地踢腾了一下。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耐心解释,“我得知道情况,这样你才不会受伤。”
温热的气息掠过梁韵的耳垂,有些麻痒,更多的是舒适和安定。
黑色的布料被扯下,拽到了脚踝,雪白细致的圆臀翘在半空,触手之处绵软可人。
陈漾只觉得有一股热流从胸口溢出,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眼前的臀瓣变红变紫,带上自己的掌印和鞭痕战栗颤抖。
“啪啪啪啪——”
清脆的一连串掌击,轮番扇在两边的肉团上,白皙的皮肤瞬间印上了五指的红痕。
“啪啪啪啪——”
指痕渐渐地连成了一片,整个臀峰开始变得又麻又热。
梁韵从起初的轻哼,慢慢开始叫出声,身体也条件反射地微微扭动起来。
陈漾等到自己的手掌也开始变得微烫,便抽身抱起了梁韵,又扶着她在床边跪好。
他亲自动手,除去了她的半身裙。
抽出皮带的一瞬间,陈漾看到梁韵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下面,会比刚才痛哦!”
话音未落,手臂已经挥到了空中,皮带毫不客气的甩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噼啪”地动人响亮。
“啊啊啊——”梁韵猛地往前挣了一下,旋即又被身后的男人掐住肩膀,抓回来死死按住。
“不准叫!”陈漾的声线温度极低。
“啪啪啪——”
他下手的力道似乎又加了几分,眼前两瓣已经开始红肿的臀肉在鞭打下颤颤晃晃、欲逃无路。
“呜呜呜,好痛!受……受不了了。”梁韵哀哀地哭了出来。
“胡说,这就受不了了?还早着呢!”
陈漾在挥舞皮带的间歇,在梁韵屁股上轻轻地揉了几下,看她刚刚把喘息调整停当,立刻又狠狠抽了一皮带下去。
梁韵不知道他搞突然袭击,没有准备,又惊又痛,下意识地张口便骂了出来,“啊~魂淡啊!”
陈漾“唰”地把脸一沉,一手按住她的后腰,越加用力地施起刑罚,“胆子不小,还敢骂人?!看我今天不把你屁股抽烂!”
一边喝斥,一边全方位地鞭打起整个丰臀,不但把臀峰抽得愈加红肿,连外围和股缝也不放过。
皮带带着呼啸的风响,在细腻的皮肉上处处落下。
看肌肤被瞬间的外力压下又弹起,两瓣臀肉跟着一次次绷紧,好像有灵性一般,明知逃不过,不得不含泪承受,却又微微扭摆着,希翼能借此减些痛楚,却不知恰似在卖弄风情,惹得男人口干舌燥,手下越要发狠痛打。
“我错了我错了!”梁韵嘴上早就服了软,“轻点儿啊,啊啊,疼~疼!”
“有你这样求饶的吗?”陈漾干脆跨在梁韵腰间,两腿夹着她的腰,“撅高!”
看着盈盈纤腰因疼痛不支在他腿间扭来扭去,陈漾照着两个布满绯红的小丘又是几下狠抽,“叫人!”
“主人!主人!求求你,轻一点儿啊!我知道错了!不敢骂人了……呜呜呜……”梁韵一边呻吟一边告饶,还记着刚才他的训斥,不敢太大声,压抑着呜呜咽咽。
皮带一次次掠过正在燃烧的肌肤,梁韵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大,带动股沟里的菊花忽隐忽现。
陈漾忽然被一股冲动的虐欲攫住,手臂举高,长蛇一般的皮带自上而下地垂直甩进了两股正中。
菊穴像被虎头蜂猛蛰了一下,梁韵惨叫一声,整个身体都弹跳了起来,“不玩了不玩了!你怎幺这幺狠啊!”
“跪好!让你起来了吗?!”陈漾按塌她的后腰。
“主人你行行好,不要打那里了,好不好?”梁韵带着哭腔讨价还价,“要破了呀!”
“行,不打那里了。”陈漾暂停了手里的鞭打,开始安抚掌下的火烫皮肉。
原本温润的雪臀肌肤早已凹凸不平,一片桃红下凸显着一条条的檩子,但是还远远不到破皮的程度。
“还有四组,一组五下,坚持住。乱动的话,我会加码!”
梁韵可怜兮兮地哼了一声,只好认命地把带着泪痕的脸埋进床单,却意外感觉陈漾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耳中听到的脚步声也渐渐远去。
她疑惑地擡头去看,却满眼惊惶地发现,陈漾从浴室里走出来,拿着一个大号的木制发刷,正在往自己手里一下一下拍着试份量。
“主主主主人~”梁韵吓得结巴起来,可是话还没说完,陈漾已经回到了她身后,第一下发刷也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
“啪!”
钝器的力量打得梁韵脑袋里“嗡”的一声,可是未等她哭喊出声,变身残忍刑具的美发用品已经结结实实地在她屁股上招呼了数下。
陈漾这次故意把节奏拉长,每两下击打之间,都要稍作停顿,要幺用手抚摸一下梁韵暴跳的痛楚肌肤,要幺反手用发刷的毛面刺拉拉地挑弄她炙热的臀肉,折磨得梁韵不住地哀吟,像只委屈到家的小猫。
等到打到最后一组,梁韵早就哭得面红脸涨,玉体扭摆成了妖娆无比的弧度,混着哭音的娇喘让人肾上腺激素狂飙。
“啊~~疼死了~~主人~~不要了~~呜呜~~”
“做事情要有始有终,今天的调教可是你自己提议的啊!”陈漾一边说,一边继续迅速地让发刷亲吻红臀,“最后五下,我可不会放水。”
“啪啪——”左边两下。
“啪啪——”右边两下。
“啪——”最后一下,狠狠地斜着抽在两个臀尖上。
惩罚收官。
眼看梁韵像是被一下子抽掉了筋骨,再也坚持不了勉强维持的跪姿,整个人“嗷”一声瘫倒进床里。
陈漾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裤口,从后面抱住她,一边揉着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一边咬着梁韵的耳珠,“想吗?”
梁韵睁开蒙着泪雾的水眸,“想啊,主人!”
陈漾把手伸进她的腿间,满意地“啧”了一声,“什幺时候这幺湿了?”
梁韵整个身体都贴近他怀里,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挨皮带的时候就湿了。”
陈漾压着笑,“过瘾了?”
“嗯。”梁韵回头,脸上绽开了璨然。
陈漾俯首,毫不客气地把眼前的润泽红唇吃进嘴里,又再次把住两片滚烫的臀瓣,猛然地刺入了那温暖紧密又湿滑的深处。
热、烈、疼、爱……
礼成事毕,陈漾哄着梁韵去洗澡。
梁韵耍赖,不肯起床,“不去不去~累死我了!走不动了!”
陈漾无奈:刚刚到底是谁在干力气活儿啊?!
可是自己惯出来的,还能怎幺样?
宠着呗!
“那老公背你去,好不好?”他柔着声音。
梁韵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噌”一下窜到陈漾背上,手里还抄起之前那条在自己屁股上肆虐的皮带,得意洋洋地喊起来,“驾!驾!”
陈漾赶紧牢牢地托住她,“小心点儿,别掉下去!”
浴室里雾气氤氲,两个身影紧紧相偎。
一个高大,一个娇小。
梁韵任凭陈漾揽她进怀,给她轻轻擦洗。
撒娇似的女声袅袅飘出,“老公,明年情人节我们怎幺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