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游戏,再度开始(给苏家兄弟调教了

苏宇望着苏馨,床上的女孩一丝不挂,全身遍布着吻痕和伤痕,想来是昨日里的男人所留下的尽情泄欲的痕迹。乔泽也瞧见了,却是不吭声,斜着眼瞧苏宇的脸色有些发青。苏馨不知为何一时场面静寂,微微挪动了身子,不经意反而撞上了跪在床边一角的苏宇。后者更是眯着眼,把这个举动视作女孩的淫荡的祈求。未待乔泽开声,苏宇已是上前一步,将女孩按压在床上,举起她粉嫩的臀部,将自己已经蠢蠢欲动的利刃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处尚是干涸的甬道捅去,细绳顿时受力收紧,不停搅动着苏馨的会阴之处,摩擦出丝丝血痕。饶是乔泽见的世面广,一时间也被男人的行为给吓了一跳,面上闪过一丝惊愕。苏馨叫出声,顺势想要趴在床上,可苏宇哪里给她苟延残喘的机会,一手捞起她跳荡的双乳,一手是紧紧地抓住她的脖颈,骂道:“来,让我看看你倒是如何取悦那些男人的?”

苏馨疼的大汗淋漓,即便是近在咫尺的苏宇的声音也听得不真实,支吾着半天,也无法应答。乔泽看着女孩的脸通红,乳头更是泛红的像是熟透的车厘子,漂亮的肌肤闪着晶莹的水珠,连那呼出来的热气仿若都带着香气,丝丝缕缕在空中荡漾,勾引着男人的心魄,叫人不住骚动。乔熙说的没错,这个女孩天生就是摄人的胚子,说是祸害都不为过。苏宇杀红了眼,侧了半边身子,硬生生把女孩疼得合拢的双腿扒开,向坐在一侧镇定自若的乔泽打开。

“进来。”苏宇冷冷道。在这种情欲肆意的场合,苏宇反而依旧毫无感情,身上的女孩不过是个玩具罢了。

乔泽一愣,他此次一来不过是受了大哥吩咐,按理来说,送到即止。虽说乔泽算是乔家里为数不多与苏家人私交甚好的人,但两家之间也并无真正的信任与交流。忽而乔宇在他面前上演这出,其实他倒没什幺,放眼西国人的集市上,这种场景绝不少见。若是为奴,即便是被女人桥上都可以瓜分去了。在西国并不存在性别上的歧视,西国人看的是实力,也有西国的女人瞧上东国的男奴,买了做侍者,这些并不罕见。可苏宇突然谈“进来”,能进到哪里去?乔泽面前便是苏馨敞开的蜜穴,此刻那一处已经白浆流淌,苏宇那一处更是粗长异常,用力地塞入她的更深处。苏馨被红绳束缚,眼下一看是说不出的娇媚和色情。

苏馨愈是挣扎着,苏宇就愈是凶狠地撞击着她的身体,去吻她的敏感点,吮吸着她脆弱又敏感的乳间。

“你这是卖哪一出。”乔泽平日里倒是与苏宇相熟,默然片刻,道。

“随便一个口,你自己选。”

乔泽不再多言,他早已是勃起的状态,上前一步,扯下裤子,那一处正好对着女孩微微张开的薄唇。苏宇笑出声,向前捅了半分,女孩的嘴自然地碰上了乔泽直立的分身。这一碰不得了,乔泽恶狠狠地朝着女孩的小嘴里塞进去。苏馨抵不过这般的深喉,咳得厉害,然而双手又被束缚在身后,一时半会整个脸都红了大半。苏宇看在眼里,将她身子擡起一些,这角度是恰好抵在她的舌根处。乔泽摸着苏馨的秀发,叹道:“你平日不玩这出?”

“不玩得那幺深。她那时太小,伸进去跟没伸一样,侮辱了我自己。”苏宇稍微调整了她的头,继而抓着她的头发缓慢地引导着吞吐乔泽已经快要蓄势待发的身下。

“看不出来你这幺怜香惜玉。”乔泽抚摸着女孩的小脸,出乎意料地细腻与光滑,她就像个精美的洋娃娃,闪烁泪光的双瞳都让人叹为观止,“操!我以为她早就被苏寒邪那几几个人玩坏了。”

苏宇淡淡道:“玩不坏的,现在底下都还是紧的。”话音刚落,乔泽忍不住泄了她一嘴,浑浊的液体顿时从她嘴中流了出来,可苏宇冷漠地让她尽数吞没。乔泽瞥了一眼,爱怜地用自己身下不住抿着白液的马眼抚过她的小脸,在她唇边打着转,叹道:“你这该不会是第一次动她吧。谁不知道,你们苏家的规矩,永远都是老大先享用,小的在后头捡省的。得亏着你还是老四,她还不会先怀着你几个大哥的身孕。”

苏馨早已是枕着苏宇的手臂沉沉昏睡,连着自己身下正在泄出来的白汁都不知,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呢喃声。苏宇一言不发,乔泽也懒得再在苏宇雷点蹦跶,收拾自己,道:“谢了。”

苏宇道:“你以后真打算离开西国了?”顿了顿,“敬国没那幺好重新开始。”

“后天的清晨就去敬国。大学士会在那等我入学。你要知道,抢这个女人是谁,乔家的义子,乔熙。他可是父亲眼中最像儿子的儿子,不过咱父亲早走了,他是比不过大哥他们的。我就不参活家里这些破事了。”乔泽打着领带,叹道,“不过乔一那个小伙子还是留在西国,你平日里帮我多担待着他,他算是乔家里另类,这点乔熙说的没错,按着乔家的规矩,他这般没本事还真不如出去卖屁股。”

苏宇笑出声,不过并非是嘲讽。乔一是乔泽的亲生弟弟,是乔父的继弦所生,感情上自然也是不一样的。纵使乔泽如何看不起乔一,但论亲情论血脉,他始终无法放得下胞弟。

乔泽道:“乔熙估计此次回来可不是这幺简单,刚听海关的消息,李锋闵也回来。这些年李家的实力可是不容小觑,乔家和李家近些年的合作也十分频繁,我以朋友的身份提醒你,多少还是看着点。”苏宇听着点点头,他刚从女孩体内退了出来,扯了玉袍披在身上,道,“乔熙刚回来就闹这一出,不像是他个性。拍卖官说他是见了她就买下来,他是见过苏馨?”

“不太可能。卖场上都是念的编码,再说乔熙在外头征战这幺久,不见得熟悉这边的人情世故,大概只是血气方刚,那点欲望上头吧。”乔泽拿起公文包,看着熟睡的女孩的面容,“不过我始终觉着苏馨是像着谁。”他转过身,走到门旁,“若是东国的长公主就好了。”

七月流火。苏宇目送着乔泽离开。是人都知道西国里乔家和苏家是世仇,却也不知道在这幺一个境地中,苏宇会与乔泽有所联系。若是硬说有那幺一点联系,大约苏宇的母亲同乔泽的母亲是亲生姐妹吧。结果最后两人的母亲下嫁到不同的家族之后也随之反目成仇。乔泽一直洞彻得彻底,选择早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而苏宇自己呢?他不得而知。苏家人骨子里是嗜血,没有杀戮没有权谋没有厮杀便无法生存。他们都是双脚行走的野兽,人模人样但都狼心狗肺。苏宇转过身,卧室黑着灯,地上的红绳被扔在角落里,纸巾零散在地,还有其他浮想联翩的液体。苏馨在睡梦中仍然不安宁,一遍遍低呼着求饶。苏宇闭上眼,回忆起刚刚进入她体内的触感。

他曾经有很多次机会都可以在她身上肆虐,可他没有这幺做。或许是瞧见女孩眼里的惶恐,也许也是注意到她眼底更深的倔强之意。苏寒邪是疯子,他可以在马背上就夺走她的初夜,而苏寒棋可以直接让他的大哥和三哥一起上她两天一夜。而轮到他的时候,他无法真正下手,所以他永远蒙住她的双眼,似乎这般才会得到心灵上的救赎。哪怕身下已经难以按捺,但也仅仅是在那处狭窄的穴口便戛然而止。他的所有的欲望都通过其他方式发泄在她身上。

可等到他真正再看到苏馨时,又厌恶起自己,厌恶着连乔家的义子乔熙都可以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厌恶着连拍卖场的大腹便便的男人都可以享用她,为什幺自己却还做着这恶心的伪君子。既然所有男人都可以吻她碰她,自己凭什幺不敢进入她的体内。

如今真的进了去,又是以这种方式。

苏宇睁眼,床边的落红很显眼。她早已不是处女之身,那一处粉嫩的美穴也不知吞食多少男人的浆液,可仍然紧紧地吸纳着它们,直到撕裂撑开,再度落下血斑。他走进屋里,轻轻翻开被子一角,绳子磨损的阴部红通通的,白色的液体还在悄然泄出,像是银丝般缠绵在女孩的双腿间。她感知到些许寒意,微微蜷缩了身体,殊不知挤出更多的液体。苏宇伸出修长的指尖,碰了碰她的小穴,那一处一呼一吸的通道小心地包裹着他的指尖。

苏宇抱起她,走进了浴室。

水温合适,她刚落入水池中便醒了大半,坐在他身上发怔。苏馨见过苏宇正装的样子,但大多数时候仍是见不着的,只能通过想象勾勒男人的一言一行。她想过苏宇的千万种模样,可真正见到他却怔住。苏馨是恨他,可再如何恨亦然无法杀了他。苏宇一直在引着她体内的液体导出来,浴缸旁是漱口水,她顺着苏宇的指示,在他面前漱口又是刷了牙,然后最后一步,让她吻他。苏馨犹豫了下,还是吻住了他。香舌相交,贝齿相碰,苏馨一时甚至忘了到底是谁吻着谁。

后面的一切都很安静,除了二人的喘息声别无其它。苏宇没有再碰她,穴口上了药,清凉辛辣,苏馨忍着泪才不至于哭喊出来。到了下半夜,苏寒邪回了来,他是深夜到的苏宅,自是看见了裸着身子正在上药的苏馨。他看着苏宇,道:“乔熙干的?”

“我干的。”

“你可真是出息。”苏寒邪笑出声,大手复上苏馨吻痕肆意的双乳,用力揉捏,然后俯身,咬住她挺立的乳间,骂道:“荡妇。”

然后又是重新开始的情欲游戏。上过的药自然不是普通的药,如今到了药效,早已是吞噬着女孩的神智,她自然不会感知到身下被再度撑破的痛疼,还有比最初要更为残酷的惩罚。苏宇看着已经被重重捅穿的她,默然低身,将自己那一处一同塞入她的身下。苏馨哭出声,她双手被苏寒邪举在头顶,不得不看着苏寒邪,而她的身后是苏宇粗重的喘息声。

“怎幺?我们同乔熙哪个你更喜欢。”苏寒邪亵玩着她的后穴,那一处是留给苏寒棋的,他独爱这一处。

苏馨别开头,低声骂道:“有何不同?我在你们眼里不就是西国的奴吗?”

恰恰苏寒棋推门而进,瞧见榻上旖旎的风光,打笑道:“呦,这回你们调教的可以啊。”外头是阴雨连绵,闪电时不时划破夜空,他关上了门,脱下了湿漉漉的外衣和裤子,爬上了床,悠悠道:“听说乔熙碰过她了?”

苏寒邪近乎变态地痴恋着她如今正在发育的双乳,道:“数数这几个吻痕,怕不就是乔熙留给我们的战绩。”

苏寒棋挑眉,他不喜欢这种挑衅,不过也懒得应答,看了看她微涨的小腹,转而道:“还要吗?”

苏馨咬着唇。

“这张小脸还是这幺倔强啊。”苏寒棋缓缓俯身,看着这个被抽出又捅入的女孩,冷冷道,“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东国长公主吗?”

苏宇不吭声。是的,这个在他们身上抽搐着被凌辱被撅起屁股死死干着的女孩就是传说中的东国长公主——陆澄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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