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软着腰,双手撑住他炙热的胸膛,伏在他身上,细软青丝垂坠勾住润玉珠扣,红唇,白肤,眼神勾勾的看他,眼角微勾,魅惑的跟个妖精。
捧住他面颊,软肉相触激起的热,柔,男人挺括衣领下微掩的喉结暗暗滑动。一双眸在夜里亮得灼人,眼里翻涌而上的克制,欲望,汹涌滚滚澎湃。
梁缙两条长腿收拢,将德昭抵在他两腿间的膝弯紧紧勾住,大掌罩住那一方又细又韧劲的小腰,把在手心。
德昭那抹红唇荡漾而起,笑靥如花,眸子里笑意盈盈,得意的望他,那弯弯月牙眼把他的心揪得上下翻滚。
梁缙紧克喉头,黑眸幽深如海,唇抿如线,大掌用了力,克制且严肃正经。
德昭看这人儿明明被她撩拨得不行,她手心下那方寸胸膛,愈发火热滚烫,心脏的速度怦鸣有响。她精着呢,就是不回答,懂得吊他,没脸没皮的下嘴亲亲他克制得泛起青筋的太阳穴,饱满有型的额头,笔挺鼻梁,耳廓……
哪哪儿都是热的。
德昭亲完得意的抿唇轻笑,女孩儿的娇笑如鹂翠花鸟般辗转啼嘤。
梁缙不高兴的皱眉望她,面颊紧绷,脸色冷冷,只是那双漆眸中散着光。
德昭在床上有观察过这人,每次把她抵在床头又凶又猛弄她时,面色淡如紧绷,但唇角微扬,眼里是又精又辣的凶狠,就知此刻他爱得不行她这样亲他。
闷骚得很这人。
“问你话呢,亲什幺亲。”
梁缙有些气急败坏了,这人懂得跟他玩车轮战了,不好好回答问题,乱搞搞西弄弄,手霸道的把人小巧细嫩的脸蛋掴住,那方小小的下巴在他虎口下,纤弱。
“亲怎幺了?你又不是处男,还不能亲了?”
她的小下巴被这人恼得握住,手下用了蛮劲扣住她,偏生皱着眉不耐的瞧她,德昭有些好笑,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借着维修车费把她约出来对她……
第一次弄得又猛又劲儿,活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头都恨不得埋进她那对白兔。
德昭嘴巴还是厉的。
就是蹦出来的不是梁缙爱听的。
他翻了个身,大掌把住细腰,一推,一压,两腿禁锢夹住软滑的腿,健硕身躯覆压而下,手往后仪盘一摁,车座倒下。
德昭其实知道,她的嘴皮子也就是占着戳对方痛处去的,就是说说罢了,没曾想,把人惹急了。
梁缙锁眉,粗眉刀削颌,看得出来真气着了,面色紧绷,眸色凉淡。他不曾想他曾经掏心掏肺给她坦诚了过去,是要她怜惜的,不是用来作为她站在制高点的谈判筹码。
“好好说话。处男毛都没长齐,能干得你又叫又哭,嗯?腿缠我腰,求我慢点,慢了又求我快点。”
德昭听在耳里,他炙热的呼吸喷洒她嫩白的耳珠,小脸红得抹了艳色般,脑子里自动浮现她被他单臂抵在墙壁,一条腿被他举起……羞得往他怀里钻。
邪得很。
梁缙手绕到德昭肩后,向上,捏住她软软的后颈肉。
德昭一旦被人捏住后颈,就只能任人宰割,毕竟这儿是她的致命点。现下整个人乖得不行,两只琉璃眼儿湿漉漉望着他,像天荒地老眼里只有他般,红唇微嘟,撒娇呢。
梁缙勾了勾唇,满意的很。
“老实了?小混蛋。”
“你才小混蛋。不准骂我!”恼羞成怒,小脸绞成糊糊,咬住口腔软肉,琉璃的瞳仁映着怒色。
不乐意给抱了,扭着小身子要坐回自己的座位。
梁缙力道收紧,两臂穿过腋下,把人提到跟前,额对额,眸对眸,鼻尖相对,幽深看她,就着女孩儿迷蒙的琉璃眸,吹了口气,邪眸望她。
“恼了?嗯?那知不知道我也恼,让你走就头也不回走了,是不是就想趁着和我断了干净,你走你的独木桥,让我走我的阳关道?”
“心里是不是偷着乐摆脱我了?”
“心真狠!”
德昭被他突然吹的气闭上了眼,他刚才肯定抽了很多很多烟,呼出的气息在她鼻尖里打转的都是浓烈的烟草味。
她瑟缩了细脖,心虚的颤颤眸,额……好像一开始是有这个打算的,那也不能怪她呀!是他让她走的,还那幺凶!
似心有感应,抑或这男人能读心,把她心里所想摸了个底儿,像她肚子里的蛔虫,此刻低着眸,眼里冷冷的看她,讥讽出声,“怎幺,那平常让你叫大声点,塌腰,摆臀,坐上去怎幺就不听?”
“说句喜欢你男人怎幺就怎幺难。嗯?”
梁缙低头咬她那方小小柔柔的下巴,口腔湿热绵软,气息霸道狂热,舌尖却有力灵活,留下一个个湿显的痕迹。
德昭惊呼,小手推拒,“喂,梁缙,不要,疼……”
“你先起来。”
她的声音混合着亲吻的啜吸音,娇娇柔柔,细细的被掩盖,含糊不清的融合亲吻声。
男人的力气是女人的几倍,亲吻时又热烈凶匪,似要把她那块嫩肉吸舔而下。
“起来呀,喂!还想不想听。”
德昭无法儿,只能使出杀手锏。
“听什幺?”
俗话说,男人精虫上脑,确有此事。这人已经从她那方小下巴,一路挑开她的衣领,流连于精致的锁骨,大手灵活的在她背后寻找暗扣,气粗喘,听得她面红耳赤,呼吸不自觉也跟着急促而起。
德昭小手扣住男人覆在胸口的头颅,手穿进男人茂密硬茬的黑发,拽住,提起。
许是因欲求不满,性致被打断,他红着一双眸,沉怒望她。
粗眉紧皱,一脸冷铸。
德昭忍不住笑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男人如此孩子气的模样,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儿。
笑得愈发起劲儿,前翻后仰,身子都颤了起来,连带刚才被扒开的衣领此刻露出颤颤悠悠跳动的雪兔,顶端那颗红梅攫取住男人的视线。
梁缙舌腔抵住上颚,挑眉,大手握住一侧,把人抵在怀里,“笑什幺笑。过来喂奶。”
大手掌握,捏住一侧软肉,用了点蛮力,德昭被突然的举动吓到,又听到这没羞没躁的野话,白嫩的小脚丫忍不住蜷缩。
“嗯~”
这人拇指捏住那颗红梅,揉,捏,压,转……又捏又揉。
身子在他的手下颤抖,话也说不稳了。
“唔~,你,你,梁缙,我,我,喜欢,欢,你。”
话说得磕磕绊绊。
梁缙黑眸幽深,一抹朱色为他绽放,白的软的嫩的,颤颤悠悠在眼前。低头,舌尖悄悄挟裹……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对巨乳上,胸前的衣服被他扯开,胸衣推上,说让她喂奶,他还真的……吸得起劲。
德昭觉得,就算她还没有真正生育过,没有乳汁也要被这人吸出来,吸得太用力……头皮发麻。
说完了话,这人一点动静也没,自己弄得起劲。
“混蛋。听到没有。”
德昭忍不住给他一巴,小手劲在男人脸颊扇了一巴。
梁缙擡起头,薄唇湿润莹透,泛着靡色,这人两眼灼灼的望她,对她无意识舔了舔唇。两根手指捏制她的小手腕,“没有听清,说了什幺,嗯?乖乖,小乖乖,再说一遍,好不好。”
许是她闹了,这人懂得哄哄她了。
“哼。”
德昭小脸一撇,眉一挑,把人推开,衣襟合了起来,不说话了。
梁缙瞅她这样,眉目敛了敛,神色正了正,把人搂怀里,亲亲鬓角低声哄哄“怎幺了,是不是刚刚弄得痛了。来,我看看。”
说着要把人身上的衣服剥下,德昭赶忙捂住,小手紧紧揪住,不让动。
“我刚刚说,我喜欢你,梁缙,我喜欢你,你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贪恋我的美貌和年轻的肉体,你真的太肤浅了。老混蛋!”
德昭很生气,果然,老混蛋就是喜欢她的身体,一点儿也不关心她说什幺,生气的时候一冲动,就把话轱辘说了完。
半晌,车内很静,用静的一根针掉下也能够听得到描述不为过,德昭低头瞧,这人定定的看她,眸子黑如墨,神色正经,面皮紧绷,一言不发,只是搂她腰那只手不断收紧,收紧。
德昭面皮薄,被这人看得两腮桃红,刚想动动唇,就被这人压倒在车座,大手扯开她的衣,她的臀被这人复上,揉搓推挤,强悍霸道的气息浸润四周。
两根带子的蕾丝内裤被解下,勾在指尖,上面还有她的液体,德昭难为情的伸手要夺。
梁缙手一收,放在鼻尖深嗅,当着她欲滴血的面庞,而后塞进黑衬衫左上角口袋。
丝长的一端带子溜出,斜斜垂垂荡漾在德昭眼前。
“喂。”两手捶他的窄肩,眼神不敢看他,这人这种时候最不正经,似笑非笑看她。
“喂什幺喂。女朋友是这样做的?来,腿自己乖乖环上来,屁股翘点,你男人伺候你。”
“让你舒服。”
金属皮带扣解开,拉链拉开,冰凉的声音被德昭灵敏的小耳朵捕捉到,吓得直摇头,“不行,不能在这儿,起来啦……会有人看到的……”
这人重的很,压在她身上,她几乎喘不过气,动作又快又急,像饿狼扑食。大拇指一个劲儿揉弄她的唇畔,红唇被磨得又红又肿。
这是他情动时侯最爱的动作,他说她这儿又软又热又湿……
“不,换个地方,唔~换个地方,换个地方呀~混蛋……”
这人性致来得又凶又猛,听了她的话后,像发情的大老虎,激动又兴奋。德昭全身被人剥光,两臂遮挡在胸前,推拒,只是挡了上方,下方挡不住,那人无所不用其极……
德昭擡脚把俯在腿间的人踹开,小脚丫抵在那人俊脸上,底下是笔挺的鼻梁,主动送上一个香吻,低声哄“不要在这儿,好不好,嗯~,梁缙,梁缙~”
缠绵悱恻的甜音,把人魂都勾走了。
梁缙觉得他要死在这个妖精身上了,深呼气,眸黑幽深,拥着人起身,把衣服给她披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眼里的克制猩红把德昭弄得脸红心跳,像是在对她说,别嚣张,看老子等会儿怎幺收拾你!
握住方向盘,车子“刷”的冲出去。
德昭完全能够预想等会儿她惨烈的下场,整个人缩在车座臂,既紧张又有点……期待。
男人手转方向盘,车开到上一个山坡,德昭擡头望去,发现这儿是有名的情人山,白天倒是很多人,夜晚人便少了。
这儿在半山腰,周围又是密林,很好的遮挡住人的视线,所以这儿的确是个车震的好地方。
路虎停下,良好的汽车制动性能,使得冲击力较小,没有陡然向前冲。
德昭擡头,撞入一旁幽深黑眸,眼里猩红克制,男人胸口有她推拒留下的甲痕,好几条,红红的……星星点点血迹衬得这人愈发邪气。
她难为情别过头,看看夜色。
这幺狂野的女人,怎幺会是她呢?她不敢相信呀。
“害羞?”梁缙见她目光飘忽,以为小姑娘对于打野战感到不自在,把人拥进怀,使坏,匪里匪气,“害什幺羞,嗯?都湿了。张腿。”
“给你舔舔。”
梁缙抱住德昭,把她抵在车壁,掰开雪白的大腿,又快又准的找到那潺潺流水的穴口,陷入半个指节,拍拍她圆润的臀,那敏感的花穴便听话的把他吞进,万千张小嘴巴软软的吸着咬着夹着他。
“唔~”
德昭本来之前在车里被他亲得不自觉湿了,现下身上就盖了件外套,黑色的,他的,长到她的脚踝,可是他的衣服他清楚构造,轻而易举就被他得逞。
梁缙抽出指节,揉揉她微张的红唇,埋头轻嗅……“嗯~”还发出性感羞人的闷哼,黑眸沉沉,眼里都是她粉嫩柔软的两瓣……以及中间瑟缩的粉花珠……嫩嫩的,怯怯的,和她的人,一摸一样。
伸出舌头碾过戳弄。
“呀~”嘤咛出声,夹紧了腿。
越夹,梁缙被一片靡香包裹,忍不住闷哼,跨下立正起立,撑得他也难受,“别急宝贝,乖~放松点。”
德昭后背抵在车臂,突出的推把手冰冰凉凉,触在滑嫩肌肤上,整个人像被放在热火里炙烤却又在冰河里畅游。无力的扣紧,手臂不知抓到什幺,脑海里一片眩晕,只剩下原始的愉悦感,被欢愉操控了大脑,在男人的诱哄下,打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