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鼓鼓的躺下,魏景策撩拨的火还在熊熊燃烧,这把火在魏景策走后越烧越旺,口干舌燥起来。
"魏景策你个大混蛋……"尚瑾仪蜷缩着身子,强忍着身体上的空虚,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尚瑾仪是万万不想自己动手的。
大腿根交错着摩擦,夹着腿缓解瘙痒的感觉,如同一只小蛇一样在床上扭动着但无异于饮鸩止渴,渴望被贯穿得到的快感愈发强烈。
最终还是将手伸向了下身,冰凉的纤纤玉指触及到敏感娇嫩的肌肤,冰的她一激灵。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尚瑾仪急于探求,指尖划过的地方皆是被唤醒了神经,叫嚣着散发热量。
小手停留在穴口,她第一次摸到自己的穴儿,那里吞吐过魏景策那根粗粗长长的肉棒,带给过自己欲仙欲死的感觉。
此刻它正蠕动着一张一合的邀请自己的手指进入,丝丝液体润湿的穴口,黏着指尖不让它抽离,玉指轻轻点着贝肉,肌肤指尖拉出丝丝阴线。
穴口紧缩着,只能容下一根手指进出,拇指无意间摸到小肉芽,身体就不住的抖。尚瑾仪想起来魏景策最喜欢欺负这里了,次次都能把自己弄的浑身坦然。
感情(我们北方的方言,原来的意思)就是这个小东西哦?
快感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手指深入,拇指也不忘勾一勾肉芽。蜜水又开始流,不过这一次是魏景策没看到的,他或许也不会想到,夜深人静,因为他撩拨过的火,尚瑾仪会自渎。
手伸到根了,她学着魏景策的样子开始抽动手指。细细的手指温和的抚慰穴儿的焦躁,一层一层的软肉随着自己的动作都开始有节奏的蠕动,水顺着纤纤玉指流了下来,弄湿了床铺。
缓慢的动作已经无法满足自己,尚瑾仪加快了速度,掌根支撑在穴儿上方,独留下手指开始啪啪啪的抽动,拍打着穴口,细小的声音"咕叽咕叽"的宣告着女孩的动情,浅浅的呻吟声埋在被子里,身子蜷缩着,但腿却打开着。
"啊~嗯……啊……"尚瑾仪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细小的喘息像是在低低的哭泣,满脸潮红,手都已经不受大脑的支配了,自动的就开始加快速度的抽插起来,汁水溅了出来,手指无意的勾动就把她送上高潮。
大脑断片儿了,尚瑾仪只觉得下身哗哗的流出许多水来,像尿了一样。
虽然是高潮了,但和与魏景策在一起,相差甚远,她忍不住埋怨魏景策提起裤子不认人:"臭男人,亏的我还答应嫁给你呢。"
身子瘫软无力,至于第二天怎幺交代这床上的一片湿润她也懒得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睡下了。
睡梦里,她梦见一个小男孩正把手伸向她,她却看不清脸。她不能动,也不能伸手,眼看着男孩越长越大,越来越高,变得成熟,最后变成一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她想伸手,但无论怎样都使不上力气,那张脸越来越清晰了,俊俏的很。
是莫天泽。
"天泽!"尚瑾仪惊醒,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已是清晨,朝阳刚爬起挂在东方,阵阵微风顺着没关严的窗户吹进了,发丝随之飞舞。
原来是梦啊。
自己用过了早膳,王婶儿特意叫膳房做了自己最爱吃的红豆银耳羹,尚瑾仪把一碗都吃了个精光。
果然这才是家的味道。
昨天带着魏景策游了一遍院子,不精细,囫囵吞枣没尝出来味道。今天可要好好的看一看,许久不回来,院子里的每个石墩子都甚是想念。
绿漪跟在后面,听着尚瑾仪讲起她小时候在这院子里的故事:"绿漪你看,这个秋千是爹爹在我七岁的时候给建的,我可最喜欢这个了。""你看这个小池塘,里面种的荷花真的会结藕,夏天的时候王婶儿就带人下去采呢。"……
尚瑾仪兴高采烈的说个不停,一点儿没发现绿漪悄悄的离开了,就剩她一个。再叫时,无人应声:"绿漪?绿漪?"四下张望看不见身影:"这丫头跑哪里去啦……"顺着原路返回去找,一个转角,被人捂着嘴巴捞着腰拽过去。
"唔唔!"她刚要咬,喊人来,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别叫。"
尚瑾仪直瞪他,绿漪也是被他支走了吧,昨天还把自己丢下走了呢,现在又来找自己。
魏景策摸了摸她的头,眼里满是歉意:"抱歉阿瑾,昨天是我不好。"
"你也知道?太过分了!"尚瑾仪挥着小拳头就要打他。
挨了不痛不痒的几下,魏景策把她搂进怀里爱抚着后背:"那我给你补回来?"
"补回来……?"尚瑾仪歪着头没听懂。
魏景策轻笑,尚瑾仪只能听见嘁嘁的笑声却不能分辨他的表情。
转到一出偏僻的凉亭,大手就开始不老实了,解松她的衣襟,手探进去揉捏。许是昨天捏够了,直接跳过柔软的胸脯,向下探去。
"别……别在这。"尚瑾仪拦着他的手不让他向前,"会被人看到的。"魏景策从后环抱着她的腰,不顾她的阻拦:"不会的,绿漪去把风了。"
从远处看,就好像两人紧挨着看风景,男人还依赖的搂着怀里的女孩,好一幅恩爱的样子。
腰肢都开始紧张的颤抖起来,魏景策安抚着她的紧张,轻咬耳尖,啧啧声放大的传入大脑,顾不及大手已经来到禁区。
滑腻的触感让魏景策无比惊喜:"阿瑾真是口是心非。"手指挑弄穴口,和蜜水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像是在故意给尚瑾仪听。她正紧闭着小嘴,生怕发出一丝声音,就是这样,四周无比安静,水声就显得更加淫靡起来。
"阿瑾很想了吧?你看,我还没做什幺你就流了我一手的水。"魏景策开始言语挑逗,企图让她陷入。尚瑾仪闭着眼摇头,脸涨的通红:"才不是呢……"
流了这幺多水,大概也是扩张好了的,魏景策准备直接贯穿她,思考着到底是用背入还是坐着。
还是用背入吧,这样尚瑾仪能看见院子的风景,说不定还会更兴奋。
打着如意算盘,魏景策握着尚瑾仪的手腕扶住肉棒就挺了进去。"唔~!"尚瑾仪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更怕拐角转出什幺人来看到自己。
"嘶。"魏景策倒吸着气,搂着小腰的手都用力了三分,"别夹这幺紧。"他拍了拍尚瑾仪的小屁股。
穴里夹的可紧,简直是寸步难行,所有软肉都用力排挤着他,紧紧的包裹着肉棒。
他用力的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腰,穴儿吸着他的肉棒,半推半就,也不知是想推他出去,还是吸着他进来。
尚瑾仪本就穴儿恢复极快,次次紧若处子,今天又使劲夹他,快感直冲头顶,魏景策喘着气与她较劲,精腰使劲拍打她的臀部,肉棒后入撞进穴里,入的极深,把肉壁的沟壑都撑开,顶到穴口发出噗叽一声又撤出来。
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速度越来越快,肉棒越来越硬。尚瑾仪强忍着冲到喉咙的呻吟声,只能发出"唔~嗯~"的声音。绷直了身体高度紧张起来。魏景策像一只野马一样不知疲倦的加速冲刺,小腹上都若隐若现的凸着肉棒的样子。
贯穿,用力,挪动,抽出,一次又一次,不是刺激到小凸点就是撞到穴口,撞出阵阵咬着嘴唇从缝隙里漏出来的呻吟。
"阿瑾,怕不怕人来?"魏景策简直是火上浇油,又在她耳边煽风点火。
尚瑾仪又紧紧的夹住穴儿,精神又绷了起来。这一夹,直接把魏景策夹射了,热精喷涌而出,烫着穴道,尚瑾仪也泄出一汪蜜水,浇在肉棒上。
魏景策紧紧从身后抱着尚瑾仪,连着又射了一阵儿。
射也射完了,尚瑾仪还紧绷着。魏景策板过她的小脸对着自己:"忘了告诉阿瑾,侯爷今天上朝去了,府上的人都出去了。"
尚瑾仪立马软了身子,趁着最后一丝力气咬了他的脖颈一口。